改。”
许鹿不敢再听,转身就跑。
晚上夏瑾就要走了。谁也没去送她。许鹿见了她都躲着,许庭越说她,她都不听。
等夏瑾走了她又一个人哭。许庭越不知怎么哄她。小弥被她吓着了,巴巴的看着她不敢多嘴。
夏瑾走的时候和她说,明年她一定要拿到一个重量级的奖项。
等她拿了奖,就带她和小弥去国外度假。
她心里很高兴,有些期盼她早点拿到奖,然后一家人和从前一样,一起去度假。
日子过得太匆匆,等觉察的时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一切早已分道扬镳。
田野在高二的下半学期开始补习英语,许鹿因为不再上补习班,课余时间多了很多。但是田野不再像之前那样经常逗她,偶尔见他看着她出神,不知在想什么。
夏瑾态度很强硬的和许庭越谈过,说他平时太忙,没时间照顾孩子,要请两个保姆,照顾许鹿和小弥的起居日常,许庭越很干脆的拒绝了。
所以导致他们两只能待在奶奶家,奶奶看着两个小萝卜头,又费心又受累。爷爷总教训他们太顽皮。
许鹿忒不喜欢她那老古董一样的大名,偏偏爷爷从不叫她小鹿,在家一直叫她:“也之,也之。”
她挣扎了几天后也放弃了,爷爷在家的影响力太大,奶奶也开始叫:也之……也之。
待在爷爷家的老房子里,听他们叫她也之,有种民国旧年的错觉。
不消一刻钟小弥扯着嗓子喊她也之,她又觉得是神经错乱。
反正翻来覆去,她就是不喜欢许也之这个名字。老气又怪异。
倒是不妨碍她戏弄小弥,叫他小益之。有时候喊他:小一只、一小只。
他气鼓鼓的瞪她,然后不过三分钟又追着喊她:姐姐,姐姐。
田野从高二到高三参加了三场全国性的竞赛,数学、英语和化学。成绩都很不错。
许鹿只参加了一场物理竞赛,成绩位列第二。
化学竞赛成绩出来那天,周维吵着叫田野请客。
田野应得毫不犹豫,自从文理分科后,前桌的夏露去了文科班,前后桌再也没人肆无忌惮的开玩笑了。升了高三后每节课上老老师都要提醒一遍离高考还有多少天。
教室里都静悄悄的,没人敢胡言乱语。
田野许久不见的活泼,喊了文科班的夏露,叫了周维周末一起吃饭。
许鹿也许久不见夏露,周末早上起来哄了一早上小弥,就担心他粘着她,直到许诺给他买一套自然科学,然后才有独自出门的机会。
快上初中的男生都是未来的科学家,对什么都好奇,求知欲总也得不到满足,许鹿被他的为什么折磨的快疯了。
田野请客在市中心的必胜客,夏露穿的厚实,见她她飞奔而来,给了她个大拥抱。她后退了几步,笑着接住她。
田野和周维聊体育聊篮球,夏露一路上给她表演她们班语文老师一节课讲了三十八个啊。
两个人笑成一团。
前面两个男生回头奇怪的看着她们。
田野难得的戏弄她:“同桌,你的脸比去年又圆了不少,笑起来像个披萨。”
许鹿本就绷着脸不敢笑,被他一嘲笑的刹不住,夏露笑的花枝乱窜,她恨恨的拍了把田野,恨声道:“同桌今年看起来没去年高了。个子缩了不少,也丑了不少。”
周维和夏露笑的又蹦又跳的。
为了泄愤许鹿一个人吃了大半盒的披萨。
然后刀子把肉切的利落。
夏露笑她说:“你这跟切田野的肉似的。”
田野说:“她吃披萨比吃肉有胃口多了。可见还是觉得自己的肉吃起来比较香。”
四个人笑闹成一团。
饭后四个人在公园里消磨时光,最后周维去送夏露,田野送许鹿回家。第一次被男生送回家,许鹿的粗神经第一次觉得紧张,田野问她:“你大学想学什么专业?”
许鹿惊讶:“我也不知道。”
心里又想:你怎么操心的这么早?
田野笑笑,没接话又接着问:“有没有目标或者计划?去哪个学校?”
许鹿懒散惯了,没人催她她能做倒数几名。
“我没那么明确的目标,等完了考试成绩出来再看能上哪个学校。”
田野张张嘴,没法接话。失笑的仰头笑说:“同桌,你的日子过得真的很惬意啊。你爸妈都不催你吗?”
许鹿听出来了,他应该被家里管束的超严。
又幸灾乐祸道:“我爸妈没在家,我和我弟住在奶奶家。我奶奶没那么严,不过我爷爷有点想让我学历史,因为他是历史系的老师。我奶奶和我爸都是医生,我奶奶又想让我学医。我都不想学。到时候看吧,只要别学这两个都行。”
田野听得大笑,:“那到时候可不容易,你填志愿的时候可要放机灵点,你说你平时什么都慢一拍,唯独学习比人快。”
许鹿气笑了:“你这是骂人还是夸人?”
田野狡辩:“当然是夸你。”
许鹿不和他闹,认真说:“你说我读大学要是去离家特别远的地方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长这么大也没离开过家。
田野奇怪:“为什么?”
许鹿斟酌讲:“我爸工作很忙,我妈在外地,我要是离得太远的话,我弟弟还小……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清,就是我走的太远是不是不太好啊?”
田野半听半猜的问:“你应该想去离家很远的学校吧?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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