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刻在那里,铭记着一段段疼痛和愈合的经历。
下午,曾予尔在实验室里见到了带她做实验的学姐王缇,却没看见佟亦的踪影。
她自嘲,像这样多好,彼此不见面,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和留恋,各自生活在各自的世界。
王缇介绍自己时,觉得很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迷糊,神经大条,以前也没带过本科生,而且我本科学的不是这个专业,可能有好多实验操作和数据处理的部分,你要比我懂的多呢,所以,咱们其实互相学习吧。”
曾予尔最开始以为学姐只是谦虚,没想到,她一点都没在客气的。
王缇研二,也是刚进实验室不久,懂的真的不比她多多少,曾予尔不厚道的认为,论起实验器材操作的熟练程度,王缇可能确实不如她。
佟亦为她安排这样一位半瓶油的学姐,用意何在?
她现在就开始为毕业设计和论文发愁了。
时光的车轮仍在前进,转眼间,她和王缇在实验室里风风火火从一点点查阅文献资料摸索着设计实验,到一起购买药品,再到安排和分配好时间和任务,已经半个多月。
这没有段景修、没有佟亦、也没有师丹丹掺和的半个多月,除了教室、实验室、公寓,就是谢经理的家,曾予尔过的异常平静且充实,经过那晚的炼狱,她好像又再次获得了新生。
曾予尔靠在写字台前,拿起日历把每周的周四和周日圈出来,这些天是她负责完成实验的日子。
想着,王缇的电话打进来:“曾予尔?你明天一早有课吗?”
曾予尔拿出课表对了下:“有,在一教北区。”
“正好,我也在北区,你下第一小节课的时候在三楼正厅等我吧,我把钥匙给你,你下午自己去实验室就行了,然后晚上昨晚路过我宿舍楼下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下楼取。”
曾予尔连声答应。
王缇其实只是在某些情况下神经大条,多数时候她还是相当细心谨慎的。
大概她是听说了曾予尔曾经在暑假期间弄丢过无菌室的磁卡钥匙,导致佟亦实验室重大损失的传闻,所以王缇对这把钥匙的保管格外小心。曾予尔每次进实验室都要特意去王缇那里取,然后实验做完了,再立刻还回去。
曾予尔起初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但后来想想也就放开了,毕竟,谁也没权利要求他人无限制的信任。
苏咏瑶这半个月过的非常糟糕,她怀疑自己马上就要因为神经衰弱、心力衰竭而战死沙场了。
段景修每天脸黑得像包公,脾气像吃了炸药,无论是“华逸”的集团大会还是会所里小到芝麻丁点的汇报会,他一个接一个不要命地参加。会议结束后,要求苏咏瑶必须当天晚上就把几个重要会议的记录整理好e给他。
因为“帝国”会所是“华逸”娱乐产业里运营最成熟的实业,经验老道的于经理完全可以独挡一面,段景修最后便决定去年轻的“豪森”高尔夫球场了解当下出现的比较多也比较棘手的问题,后来,他听苏咏瑶提起总公司在例会上已经组建了城南新型娱乐城雏形规划团队,他便亲自来到集团听取他们的第一期进度报告。
苏咏瑶从来没见过走马上任了一年的段先生这么拼命地投身工作,他手下能人众多,那些经理都不是吃干饭的,他这个当“华逸”二太子爷,除了重大决策,他大可坐享其成。
连日超负荷的工作,让苏咏瑶萌生了辞职的想法,终于等到段景修对她说,他要去击剑运动中心放松一下,给她放半天假,她才跑来a大来找曾予尔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更新来了~~~我不会告诉乃们我还有一万多字米有写呃呃呃呃呃呃呃~~~~
艾玛,救命~~~
33、彼此
曾予尔上完下午的两节课,很意外地接到苏咏瑶的电话;她有直觉;段景修的秘书突然来袭,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试图用做实验没有时间的理由抵挡一下;奈何苏咏瑶锲而不舍;最要命的是,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十分沙哑凄凉,像是受过什么残忍的虐待。
曾予尔推闪不了,只好让她等自己做完实验,两人再见面。
苏咏瑶在学校外面的快餐店等的实在无聊,便一路打听,来到曾予尔所在学院的实验大楼。
“喂;曾小姐;我现在在你楼下啊,你是在五楼忙吗?”
还穿着白大褂、带着橡胶手套忙忙碌碌的曾予尔吓一大跳,过了两分钟,苏咏瑶笑眯眯地出现在实验室门口。
曾予尔请苏咏瑶在实验室门外等下,她还需要做个收尾的工作就可以离开了。
苏咏瑶答应,百无聊赖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经过其中一间实验室的门口,不经意听到里面的声音提及一个熟悉的名字。
作为活跃在一位脾气变幻莫测的老板身边的女秘书,苏咏瑶拥有极为细腻而敏感的神经,所以,当听到段景修这三个字,她蓦地停下脚步,躲在门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偷听。
“段景修?没听过这个名字,有来头?”
“孤陋寡闻!‘帝国’你不知道?门前一水天价名车的那个休闲会所,网友还偷拍过照片发在网上。对了,你不是本地人,可能不知道。那个,那个,齐百商厦你总知道吧,我们上个礼拜逛街的时候还去了。”
“哦哦,知道知道。”
“这两间其实是同时隶属于同一个集团的,也就是说,曾予尔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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