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怡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抓住背包带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唇边却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这个问题,你怎么不问季博宸?”
“你当我是傻子呀?” 欧黎昕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她不悦地瞟她一眼,突然,她眼中带着浓浓的冷漠,质问道:“你们在冰库干什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迎视着那双寒光凛凛的眸子,静怡淡定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欧黎昕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映,银色宾利便在静怡身边停下,达西从里面探出头来:“静怡,我送你回去吧。” 他春风满面地说。
010——男人心,海底针(2075字)
几乎是不假思索,静怡绕过车身,自己拉开车门,迅速坐进车里,达西冲欧黎昕笑了笑:“欧小姐,再见。”
眼睁睁望着银色宾利从眼前开走,欧黎昕生气地在原地狠狠跺一脚,然后转身朝季家走去
“童童出去干嘛?是家里缺什么东西吗?”
客厅里,季博宸语气里满是责怪,他侧目盯着张嫂。就在这时,欧黎昕若有所思地走进来,季博宸继续道:“你难道不知道她身体刚刚康复,需要休息吗?”
一旁的张嫂低着头听他数落,一声也不敢吭。
欧黎昕忍不住停下步子,敛起眉打量着靠进沙发的季博宸,有点看不惯地说:“她又不是小孩子,再说腿长在她自己身上,你怪张嫂干嘛?”
闻声转眸,他眸中散发着森森寒光,薄唇微启,压抑着怒意,低沉地问:“她出去干嘛?”
欧黎昕毫不害怕地迎视着他,抿抿嘴,没好气地道:“我怎么知道?” 然后大步往楼上迈去,甩下怒意难忍的季博宸。
松开紧握的拳头,季博宸喝了一口冰酒,面色又恢复到毫无波澜。
别以为他是真的在乎阳童童,只不过是讨厌欧黎昕从中作梗罢了。
“欧黎昕找她干什么?” 季博宸又将黯然的眸光落到张嫂身上,不过这次语气明显好多了。
抬眸迎视着他,仔细想一想,张嫂摇摇头:“对不起季总,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她,具体是在哪里?” 只要是和欧黎昕有关的事情,季博宸总能感觉到一份不安,他从沙发里起身,朝院子里走去。
张嫂随后,给他指了指位置,季博宸将深邃的眸光落到院后那栋冰库的大门上,俊眉紧蹙,然后大步朝那扇厚重的大铁门迈去。
难道?她进了冰库?
掏出钥匙,他打开门,将身子隐进去
浓浓翻滚的冰雾将他包围,“阳童童!你在不在这里?” 终于,季博宸心急地大喊,如果她在这里,那一定会出事的!整她归整她,报复归报复,闹出人命总不好!
可是,回答他的却是极其漫长的沉默。
但他似乎有一股预感,深邃的眸光变得凛冽无比,目光仔细扫视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容人的角落,很快,一楼客厅便被他排除了,起步迈往二楼,刚迈开三步,一个蜷缩在楼梯上的女孩正染上一层白雾,他脸色瞬间阴沉,果然在这里!本能地几步冲上去,单腿蹲在她面前:“童童!阳童童!” 季博宸心头一紧,抱起阳童童便一步一步沉稳地走下楼,脚下的冰片不断发出断裂的声音……
抱着她,就仿佛是抱着一块八九十斤的冰。
迅速走出冰库,季博宸将她放在被暖阳晒得舒服的青草地上,然后警惕地锁上冰库,凝视她的时候,他神情却无比淡漠。
静静流淌的光影里,阳童童闭着双眸,静静地躺着。她的呼吸已经很弱很弱,弱得几乎不存在,让人看不出胸口的起伏。
闻讯而来的张嫂显得有些慌乱,急得直嘟哝:“太太,太太您没事吧?您快醒醒!” 她双腿不由得跪到地上,将阳童童冰凉的小脑袋扶到自己怀里,企图传递给她一丝温暖,然后紧握着她冰凉刺骨的小手,眼里溢满心疼的泪水:“太太,您不可以有事……您一定不可以有事!”
张嫂絮絮叨叨地让季博宸感到莫名地烦躁,“张嫂,你去叫医生,这里交给我!” 蹲下身,他从张嫂怀中接过阳童童,冷声吩咐。张嫂急忙起身,一面抹泪一面跑开。
抱起阳童童,季博宸厌恶地瞟她一眼,然后大步朝卧室走去,他眼中泛出淡蓝的光芒,那是极度压抑之后散发的光芒,他能感觉到她的全身都在颤抖,这个傻女人,这么冷她也跑进去!
将头埋在他怀里,阳童童苍白干燥的嘴唇吃力地蠕动,有喃喃呓语传出来:“博宸……博宸……”。声音微弱却很清晰。
季博宸自然能听清楚这两个字,像是使出浑身最后一丝力气,阳童童竟然在昏迷中牢牢抓住季博宸强劲有力的手臂,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从她冻僵的手掌心传到他的体内,也刺激得季博宸有些疼痛。
“死女人!这么重!” 卧室里,季博宸面不改色地把阳童童扔到床上,然后抱怨地拉开窗帘,企图让阳光尽可能地撒照进来。
反正浑身已经冻得失去知觉,再被他这么一扔,阳童童倒也不觉得很痛,只是脑袋里总会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而那个有着阳光般微笑的男人竟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蓝天逸。
这种奇怪的影像让阳童童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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