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目光令慕善略微有些不安。
首领也看到慕善,说了句什么,便有人道:“首领说,既然慕小姐是丁先生的旧识,就坐到丁先生身边吧。”
丁珩身边的女孩,悄无声息退开了。
他席地而坐,高大身躯靠坐在背后的柱子上,漆黑眼眸,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英俊的轮廓,在灯下是一幅倜傥动人的流光剪影。
慕善沉默片刻,在丁珩身边坐下。但她绝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屈辱的匍匐在男人脚边。
约莫是在场只有她一个女人笔直的坐着,其他男人,尤其是几个泰国男人,都颇有兴趣的看过来。
丁珩身形一动,忽然凑到她耳边,灼热气息带着酒气喷在她脸颊,低声道:“信我,过来。”
慕善微微一怔,垂下眼眸。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接她来参加宴会,但她明显感觉到首领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看过来。
直觉令她信任丁珩。
眼见其他人都与女人调笑亲昵,她只得端起桌上酒杯,送到丁珩面前。
丁珩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轻轻张嘴含住杯沿,就着她的手一饮而尽。慕善看到他的喉结滚动,被他看得愈发不自在。
她的余光却也瞥见,其他人没有再注意这边的异样。
丁珩……想干什么?
不断有菜色端上来,都是些泰国海鲜风味。其他女奴都极为殷勤,用手抓了饭菜,卑微的为男人喂食。
这动作慕善接受无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一旁的蕈唯恐天下不乱的开口:“丁先生,饭菜不合口味?”
丁珩说了声“哪里”。慕善抓起一小撮米饭,送到丁珩嘴边。
丁珩看着她平静神色,脸颊却有些微红。原本不想令她尴尬,此时却忍不住,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她的手一颤,飞快的抽了回去。
丁珩低笑一声。
但令慕善难堪的场景还在后头。
这些毒枭一向奢华纵欲,喝了酒,美人在怀,还有什么顾忌?酒过三巡,首领先抱着双胞胎少女进回了房间。
他的举动,就像一个信号。其他泰国人,竟然扯下女人的纱笼,原地就享用起来。
这大概是他们熟悉的极端释放的方式――有的把女人放在地上,把酒泼在女人身体上,然后唇舌并用乐在其中;有的性急些,把女人放到桌子上肆意伐挞;甚至还有人一时兴起,将身边女人丢给凉棚外值勤的士兵。士兵们笑着一涌而上。而没了女伴的男人,则跟另一名男人一前一后共同分享一个女奴……
极端荼靡的气息,迅速在凉棚中蔓延。
国内吕氏的人原本还矜持些,可喝了烈酒,又看到眼前一幅幅血脉喷张的画面,个个面红耳赤,也有些把持不住,抱起身边的女人就开始泻火。
整个凉棚变成一片yù_wàng的海洋。
慕善觉得这些男人简直跟动物没有区别!她一点都不想再看!一转头,却撞上蕈那两道狭促的目光。
蕈并没有像动物一样当众交/欢,他的双眼看起来甚至清明一片。可他抱着女人的姿态,更加蛊惑放/荡。
他怀里是个麦色皮肤的泰国女孩,正是慕善早上看到的la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上身纱笼已经解开,露出丰满圆润。蕈双手捧着她的胸,像孩子吃奶一样,埋首在她怀里用力吸着。可他露出雪白牙齿轻咬着la的红蕊,却侧头含笑看着慕善。
那调笑的目光实在放肆,慕善狠狠瞪他一眼。
小腿却忽然一紧,被人抓住了!
慕善身子一僵,缓缓回头。
丁珩喝了些酒,黑色衬衣之上,英俊的脸微微发红。目光也显得有些幽深。
而抓住她小腿的手,却紧紧不放。
“怎么了?”慕善低声问。
丁珩忽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举起来,放到大腿上。
慕善周身立刻被他温热的气息包围,他坚实的大腿亦令她莫名的紧张。纵然相信他的为人,慕善也怕他此刻化身为狼。她刚要挣扎,他却凑近她耳边低语。
“知道我跟首领提了什么要求吗?”
“什么?”
“如果陈北尧不来,我要带你走。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有事。”
慕善心头一震。
“谢谢。”她有些感动。
“不用谢我。”他沉黑的眸盯着她。
四目极近的凝视,慕善呼吸没来由一滞。
耳际充斥着男人和女人热烈的呻/吟,毫无疑问在场只有他们两个还保持着理智。
然而她不知道,丁珩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刚才的酒一入口,他就察觉出异样――大概是泰国人为了助兴,加了点料。虽不至于令人丧失理智,但却是适当的催/情剂。所以他那些平日拘谨老练的手下,今晚才会不顾一切的放荡。
他的身体已经有些发热,慕善柔软的身躯就在他怀里,周围□的莹乱画面实在太刺激感官,他只觉得仅仅是慕善柔软的呼吸,都令人心猿意马。
短暂的沉默后,他的喉结微动,沉黑的双眸,也染上几分危险的气息。
“我……”她的话没说完。
她的话被封堵在嘴里。
这是个有些霸道的吻――他从未对她这样强势过,他的一只大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令她不能动弹,而他就像渴了很久,重重吮吸着她,舌头用力的舔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中对她的复杂情绪。
慕善脑子里忽然冒出很久前董宣城对丁珩的评价,心头有些害怕,立刻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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