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分不清阿素有没有问题了,脑子里一团乱。
我放下刻刀,把桃木剑挂坠扯出来给师父看,“这剑好像没什么用,师父,你还有没有什么辟邪的真家伙?”
“没用?”师父拿过桃木剑看了看,他一摸,高深莫测道:“硬茬。”
我追问师父什么硬茬?他不回答,重新给了我一个护身符,那个护身符是个金黄的香囊,打开来看,里面有一张明黄的符纸还有深红的朱砂粉。
师父叫我遇到可疑之物,就把朱砂粉撒过去驱邪,但符纸不可动,符纸可以辟邪保命。
我抱着试探阿素的动机又约了她见面,小苏最近迷上了打游戏没空搭理我,我做了一辆班车下山,到了市里就打出租车去郊区。
付钱给司机的时候,他问我:“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上坟吗?”
我鄙夷道:“我什么东西也没带像是上坟的人吗?再说这哪里有坟场?”
司机找钱给我后,指向前方的路,“再走个三两里有个坟场啊,我听说这处...。”
我揣好钱,一脸不悦地打断司机的话,并且催促他赶快走。我不想再听见那些影响心情的话,我对阿素的怀疑有些加深,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试探她,更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跟她约炮,我只跟着自己的第一感走,想做什么就去做。
穿过茂盛又昏暗的小树林,便可看见那处孤独矗立的自建房,阿素同上次一样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等我,我今天特意穿了个夹克揣香囊,我拍了拍衣兜里的香囊给自己打气。
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捂住阿素的眼睛,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冷,冷的不像个活人,我心底莫名的有一点害怕。
阿素淡淡道:“再不放手,我让你断指。”
为了调节气氛,我变尖声音,娘里娘气道:“猜猜我是谁,猜中了我就放手。”
她吐字清晰道:“除了某个蠢货,还能有谁?”
我继续作,像太监一样尖声道:“猜错了哦~人家不是蠢货~。”
阿素拉下我的手咬了一口,她的牙齿越咬越重,阿素用埋怨的眼神盯着我,含糊不清道:“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吗?”
她的一句话瞬间让我觉得心暖,也觉得她的小性子很可爱。
我凑过去往她脸上亲了一口,打圆场道:“最近事儿忙,我在雕刻木头作品,这东西你知道吧。”
她松了嘴,噘嘴道:“不知道!”
我耐心地哄阿素,她的性子不难相处,有小性子可以怡情,那种作幺蛾子的大性子她没有。
她又拗着我上楼看楚门的世界,我敷衍的答应她。
等阿素走在前面的时候,我偷偷摸摸的从香囊里摸出了点朱砂往她背后撒,偏偏在我撒朱砂的时候阿素回了下头,于是,场面一度尴尬。
阿素脸上粘的朱砂粉末提醒着我的举动有多可笑,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梢逐渐开始泛红,她没有任何害怕的反应,只有浓浓的失望。
我无地自容的解释道:“这个...我看你一女孩子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就...就悄悄的想帮你的房子驱驱邪,我...我怕你生气,就背着你驱邪,谁知道你一转头,就误伤了。”
阿素眼里涌动着一种名为难过的情绪,我现在才觉得自己很混蛋,我无措地帮阿素擦擦脸颊,却被她一把给推开了,她推的力不重,明显手下留情了。
阿素红着眼圈用眼神控诉我。
我只要一上前她就会推我,看着她倔犟伤心的模样,我的愧疚感越来越浓。
阿素用手背擦着脸上的朱砂粉,她进屋“嘭”的一声关了门,我追上去的时候鼻子不幸被撞得流血。我捂着鼻,痛得想呻.吟,我忍住痛感,空出手来拿纸巾塞住鼻孔,这算是我自作自受。
我在门前踟蹰着,想敲门又觉现在不适合打扰她,我犹豫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阿素的脸蛋已经清洗的白白净净,她的眼眶还是有点红。
我搓着裤腿,酝酿着道歉的话,我嗫嚅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意外的是,阿素快步过来拥住了我,她把头靠在我的身上,擤着鼻说了一段莫名的话道:“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你会相信我,可是现在的你,是你,还是另一个你?”
我实诚的跟她说:我什么时候说过相信你的话了?
这话不讨女孩子欢心,我连忙改口道:“嗯,我相信你。”
我轻拍阿素的背,做足了功夫跟她道歉。
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马上又拉着我上楼去看楚门的世界了,电影在液晶电视上持续播放,这个电影看得我要呕吐。
阿素郑重其事的握住我的手,她满眼期望的说道:“臻,你如果相信我,就跟我去个地方,我可以带你逃离这个世界,这里不属于你,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阿素一这样,我就觉得她有精神病,我劝解道:“阿素啊,你得停止你的天马行空,别再胡思乱想了。”
“说到底你还不信我。”阿素单手撑着额头,神情沮丧。
她继续给我灌输要从这个世界逃走的思想,我受不了她的神经兮兮,打算要走。她玩勾引人的那套,跟我暧昧的亲热,却不让我突破最后一层。
等天色渐暗之后,我从郊区出去走了一段路准备做公交车回小静山,我在站牌看了几眼,确实有十二路公交车,最晚的一班是九点半,现在八点左右。
我上车后投了两个硬币,选在靠窗的位置上坐,公交车缓缓启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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