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着,并且凝了半晌。
说实话我们三个人睡这张大床绰绰有余了,我是单纯的想睡觉,另外二人争风吃醋的话,恐怕不好,我就打消了睡床的念头。
我一抬头,恰好与阿素睁眼的那一刻对视上了,她眼神冷冷淡淡,不言语,似乎在等我开口。
我靠近她,盘腿而坐,“黄小姐的死因你不好奇吗?在局子里的时候,女警拿我的鞋底去检查,说我鞋底有眼镜碎片,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晚上有没有人进屋来,你感应不到吗?”
阿素神情一敛,她丢开怀里的金色抱枕,慢慢正襟危坐起来,她摸着下巴思虑道:“那晚我没有感应到有谁来过,不过我进入休眠的状态养魂魄时,或许才没察觉到异样。”
阿素所说的养魂类似于保养身魂合一的方式,也能提高修炼,她是这么给我解释的。
我的注意力不在这些细节处,全在谁动了我的鞋底上。
我想让阿素跟我一起去查查第八世界的黄小姐的哥哥,她不打算浪费时间去查上一个村儿的事,我有强迫症,要把事情搞个明白,搞个通透,不然心里就像有蚂蚁爬一样,浑身不舒服。
我坚持自己的立场要去查一查,阿素无奈道:“得问问卞哥同不同意,他是个做事霹雳的急性子,他答应了,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我做事,得经过他的同意??”
对于我的质问,阿素表示我们如今已经算是一个小团体,每做一个决定,应该考虑到其余人的需求和配合。
此话合情合理,没再引起我的逆反心理,我爽快地说了一个行字。
我和阿素准备去次卧询问卞先生,路过摆设富丽的客厅,可见优美的壁纸墙上挂着一个大屏液晶电视,电视里放得画面少儿不宜,身穿和服的年轻女人被一群猥琐的大肚腩羞辱,这类屌丝侮辱女神的片子晋宇尤为爱。
阿素嗤之以鼻,她偏头告诉我,她很讨厌日本的片子,男优丑不是错,但侮辱女性的动作强烈恶心,看起来想吐。
我一时震惊,因此发问,你看...你会看毛片??
阿素毫不扭捏地承认了,根据她生前的记忆来说,私底下会看毛片的女性占百分之五十以上,在她读大学时,寝室里的同学时常围在一起看片。
男女平等,在看毛片的这件事上也是如此。
阿素虽玩味一说,语气中却带着一种坦然的认真,莫名让我觉得这一刻的她明媚如阳而又大方直爽。
晋宇将电视上的声音按开了一些,那清晰的几句雅蠛蝶,嗲得我分分钟想y,当他低着声音意有所指地骂了一句荡.妇时,我的旖旎心情缓缓消失。
我明白他的荡.妇指谁人,我想目前来说阿素是我在意的一个女孩子,所以不论是陌生人,还是我的兄弟,都不可以在我面前光明正大的这样说。
因此,我毫不客气地上前揍了晋宇一拳头,在他错愕的目光下,我搂着阿素的腰身,大摇大摆地走近次卧。
我并没有听见身后传来晋宇的任何骂声,也没有转头再看他是何等神情,或许他的确以为我是个被妖女灌了mí_hún_yào的童子鸡。
阿素敲着次卧的浅色房门,侧头冲我暖笑着说,林臻,谢谢。
我摸着头,不知怎的,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别扭又粗鲁地骂道,谢个鸟!我们之间...不要谢。
阿素又露出了一抹笑,她说好的同时,次卧内传来卞先生的声音,进来。
我们一起推门而入,彼此好像有什么地方更近了一些。
卞先生在室内仍旧戴着他那顶乌黑的鸭舌帽,他盘腿坐在床的正中央打坐,双眸自然地闭着,脸上面无表情,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面瘫。
阿素的高冷跟他比,似乎也差了一大截。
我组织了一会儿语言,跟卞先生大概提了一下黄小姐的那起凶案。
卞先生收了功法缓缓睁目,他看向我,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阿素提前帮我开了口,她简单地说,“林臻想去看看黄小姐的哥哥有没有可疑,或者看看这个世界的黄小姐会不会死。”
卞先生先是蹙眉,再是舒展眉头,沉吟了一会儿,“可以,但是最好不要呆的太久,呆的越久,变故越多,可有人处心积虑地想要阻挠你回去呢。”
“谁处心积虑的想要...阻挠我?”
我的发问,阿素和卞先生支支吾吾地回答不出来,他们没有多话,总之叫我时刻保持警惕就是了。
我觉得他们跟晋宇一样,一定知道某些事情,却又为何不跟我直说呢?我试图向他们套话,卞先生以修真的借口下了一道逐客令。
我被阿素推出了门,离开次卧,我瞧见晋宇一脸淡漠的看着液晶电视上的黄黄画面,与其说他在欣赏,不如说他在出神。
而真正欣赏的人是站在主卧门口,穿着一条宽松裙子的妙龄少女,小苏看得兴致勃勃,眼神入迷的仿佛要钻进电视机里一般,她撑着头悄悄偷看的模样,着实一副偷油吃的老鼠样。
见我和阿素迎面走来,小苏神色一惊,面红耳赤又慌慌忙忙地躲进了主卧里,忽觉小苏有一点可爱。
我让阿素先进主卧,接着我坐到沙发上跟晋宇一起欣赏人性需求的美妙画面。
晋宇替我倒了一杯葡萄酒,他端起冰凉的高脚酒杯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
晋宇骂骂咧咧,土包子!红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轻哼一声说,我管他怎么喝,我怎么舒服怎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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