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艰难挪动步伐,我拉紧了小苏温暖的小手,疲累地喘息道,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下。
小苏一回头瞧我,顿时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我。
我不敢回头,勉强笑着问她,怎么了?
小苏干干地笑了几声,她立即来挽我的手,一个劲儿地瞅着我的后背,心不在焉地说,没事儿,没事儿。
我总觉得身上好像沾染了什么脏东西,难道小苏看见了什么,不想让我害怕,所以说没事儿?
我镇定自若地说,“小苏啊,你不是大师吗?我刚刚在坟场小睡了一下,忘了容易入邪,你要是见着了什么,别客气,能使什么功夫就使什么功夫。”
小苏挠着头,否认道:“真没什么东西,臻哥就别自己吓自己了,你的身子骨弱,熬了一下夜,不中用罢了,别休息,越休息越累,我们先回市里再说。”
“那我回头看看了?”
“好,你看吧。”
最终,我将信将疑地转头看,身后空空荡荡的一片,什么古怪的东西也没有,宽阔的公路寂静冷清,偶尔有叶子被风吹得飘起。
但脖子后面仍旧凉嗖嗖的,我忍不住摸了摸,又连忙左右扭头地看,的确什么都没有。
我拉起衣服上的帽子戴上,还是觉得脖颈后面凉。
一瞬想起师父给的护身符和桃木剑,我就把衣服里的桃木剑拿出来,往脖子后面贴了贴,护身符也没忘,这么一贴,我心里总算踏实了点儿。
至于阿素压根不怕这些东西,她说有卞先生的帮忙,她已经对驱邪之类的物件免疫了。
城里凌晨没什么车,更别说是郊区没人的地方了,所以我们一路踏踏实实地走回去,走了不久,脖子上的那股凉意已经蔓延到了后背上,再是腰上。
凉得沁骨。
我哆嗦着身体,不安地抓起小苏的手腕,认真问她,“你丫的真没骗我?我后背怎么这么冷?你确定没有脏东西?”
小苏将手心放在我后背上摩挲,不一会儿,我后背就暖和了。她安抚道,“真没有,有的话,我拼命也得帮你驱邪呀!”
小苏似乎不想吓到我,才说没有说什么。
我忍住了喉咙里的话,沉默了下去,在小苏的抚摸之下,我的后背温热了不少。
走到阿素家的小树林那边儿时,我因为好奇,就拉着小苏去看了看那栋自建房,这一看,叫人咋舌。
面前的房子破烂得不成样儿,灰旧斑驳,还缺了大半个房顶,墙壁也是这儿漏一处,那儿漏一处,自建房已然剩下一个房子框架,它在树林里摇摇欲坠,恐怕大风吹过,那破房子都得倒塌。
稍微走近里头一探,再拿手机屏幕往里随意一照,杂乱潮湿的地上尽是酒瓶子、烟头、碳灰和避孕套,还有各种破破烂烂的裙角和丝网黑袜,一看就是经常约炮的野外场所。
小苏瞧了几眼被用过的避孕套,她别有深意地一挑眉,娇笑着说道:“要不咱们在这儿休息一下?你拉我进来,也不止看风景这么简单吧?”
我没告诉她这是阿素在第十世界的家,我扭头就走,催促她赶快跟上,不想,小苏猛得跳到我背上来,她亲昵地勒着我的脖子,往我耳边吹了一股热气,诱惑道:“臻哥,上次在旅馆没干完的活儿,要不我们再继续?嗯?嗯?”
她轻轻一舔我的耳垂,让我身体发软,我按捺住那颗被撩拨起来的心,定了定心神,一本正经地想把她从背上给弄下来,她却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怎么都不肯下来。
她居然还把手从我的领口摸进去,勾引来勾引去,我的脖子上全是她的口水,被她亲的很痒,我把衣服往下拉了一点来挡住窘迫。
奈何小苏已经提前看到了我的反应,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在我耳边欣喜说,臻哥,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不然,你怎么会......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只是清脆地笑。
我格外无奈地说,哪个男人被这样搞还没反应,他一定阳.痿。
小苏摇着我的脖子,嚷嚷道,你心里就有我!就有我!
我不承认这种没有的事,她就一直嚷一直闹,幸亏郊区没有住户,不然以她现在的声音,家家户户铁定能听见。
她在我耳边呱噪极了,但她趴在我后背,只觉得那股莫名的凉意消散了几许,仍是有,已不那么冷了。
我还想她继续趴在我背上,因为有安全感。
小苏一个人闹得没劲儿了,想从我背上跳下来,我条件反射地就搂住了她的腿,要不是后背的凉意作祟,我不会想背她,因为我累得快走不动了。
小苏却因为我的动作,在我背上开森地摇摆,她晃着我的肩膀,啦啦啦地唱山歌。
下一刻,她不轻不重地咬住我的耳朵,又勾引道:“臻哥,现在离天亮还早,要不要浓情蜜意一次?嗯?伦家现在好饥渴啊。”
我一头黑线,大骂道:“饥渴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吗?!你丫的抽筋了!再敢勾引你哥,老子把你扔树林里喂狼。”
我甚至有点怀疑,小苏带我来压根不是给我看什么第九臻的尸体,她特意设计了一次孤男寡女在夜里相处,难道想跟我来yī_yè_qíng?
我在胡思乱想,她在后头使尽浑身解数地勾引我,她将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我立即就把她从背上甩到了地上去。
小苏夸张地哎哟一声,她倒在地上泫然欲泣,模样装得楚楚可怜,小苏不去剧组演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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