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见,你怎么胖了一圈。”
刘皓咳了一声,然后叹息道:“小妹,你不知道这其中的坎坷,那种复杂而又跌宕的心情,是不会理解的。”
我一笑,问:“什么事情能让您产生那种复杂而又跌宕的心情呢?”
刘皓摆摆手却说:“去去去,弄碗茶来喝喝,刚才吃得咸了,这会儿口干舌燥的。”
我去把刚才煮好的水放凉,差不多的时候把那一小坛子蜂蜜柚子茶拿出来,给他冲了一壶,他到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夸我说:“小妹,你这茶做的真好,这个时候喝正好,待会儿给我弄点带走。”
我将坛口封好,放到石桌上,拍了拍坛子说:“这个只有两小坛子,今日给了你,你可是有口福了!不过我这东西可贵,您看看要不赏我点什么?”
刘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你这丫头,我可是白疼你了,这会儿子又要用这一小坛子东西来骗我的宝贝。”
我作势要将小坛子拿走,却被他挡住了,我撇撇嘴说:“这么长时间不见,难道就不能要一点见面礼了嘛!”
刘皓拿手中的折扇敲了敲我的脑袋,说:“小妹,这一年你从我这儿骗去的宝贝还少吗?什么翡翠,发簪子,茶具,茶叶......我都数不过来,更何况你今儿才得了父王的赏赐,那个西域进贡的翡翠镯子可是无价之宝,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运了。”
我稍稍挽起衣袖,露出手镯,问他:“这个手镯,很名贵吗?”
刘皓眸中闪过一丝疑虑,却马上被隐藏起来,他点点头说:“对,很名贵,你千万别把它当了,好好收着。”
我点点头说:“好,奴才一定日夜跪拜,还好谢谢陛下赏赐的无价之宝。”
刘皓黝黑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笑意,他拍拍身旁的石凳,说:“好了,现在说说正事儿,你先坐着。”
我又给他倒了一盏柚子茶,才坐到他身旁,见他严肃着一张脸,自己也收了脸上的笑,说:“好吧,我洗耳恭听。”
刘皓沉思片刻,才问道:“当日在土城你被陛下派去土城办差事,因着事发突然,我来不及问,当时陛下如何会选了你?”
我思考半晌,将当时事情发生的始末一五一十的讲给刘皓听。
刘皓听了,迟疑道:“静美人?她怎么会帮你?”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清楚,我们之前虽然都在御前奉茶,但毕竟相处时间短,她又有些内敛,所以交流并不多,我也想不出来她为何会出手帮我。”
刘皓说:“看来,我要好好调查一番,她能到今日的地位,有些手段是必须的,可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她一个小小宫女,背后一定有人替她筹谋。”
我说:“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刘皓拍拍我的头,安慰道:“如今看来,得先查清楚那日在土城将军府行刺你的那伙人,他们能混入跟匈奴一起行动,并且还被灭了口,背后的真相一定不简单。”
想起那个灰衣此刻惨死时的样子,那股子血腥味儿似乎又钻进我的鼻息间,我不由得哆嗦了一下,道:“当时韦林查看过那人的伤口,他身上虽然小伤很多,但最终令他丧命的是颈部的一剑,是一剑毙命。”
刘皓似有些后怕似的,说:“早知道土城那么危险,本王就是拼了命也会阻止你出城!”
我摇摇头,笑着安慰他道:“这次能够平安回来,完全是韦林的功劳呢,这一路上如果没有他的保护,我恐怕不是被狼群分尸,就是被土城的细作给毒死了,他救过我好几次,你可一定要好好的犒劳犒劳!”
刘皓一脸的自豪,道:“韦林他自小就跟了我,他的身手我还是信得过的,要不然也不会派他跟你一起去土城。至于奖赏,那是必然的,除了父王赏赐的,我还单独将\骏驰\赏给他,这匹神驹可是他求了我一年的。”
我笑道:“殿下既然肯将自己的爱驹送给他,他一定非常高兴了。”
刘皓一听,似想到什么,朗声大笑道:“小妹,有件事儿我一定要跟你说,韦林那小子得到\骏驰\后,都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骑上它就往郊外跑,整整跑了一天,晚上回来的时候,伤口都裂开了,他还兴奋的跟个孩子似的!”
我也跟着笑笑说:“一直以来他都是板着一张脸,而且都不笑,永远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刘皓说:“你该看看他当时的情景,绝对让你吃惊。”
刘皓笑得开怀,手里捧着空茶盏想要喝,发现空了之后就对我晃晃茶杯,我帮他斟满,然后去内市取来一个小布包,递给他说:“按理说,韦林救过我这么多次,我应该尽我所能报答他的,可是我只有一些珠宝首饰钱财之物,给了他,又怕他嫌弃,恐辱没了彼此的情谊,所以想来想去,我就把年前跟锦澜殿的书怡一起缝制的小布袋送给他吧!可以装些零钱什么的。这虽然大多部分都是书怡做的,但这上面的木槿花可是我亲手绣上去的。这个礼物虽小,可是这背后承载的情谊很深啊。”
我这一番话说完,刘皓听的目瞪口呆,他打开小布包,拿起里面的小布袋,摸着上面的木槿花,说:“小妹,你绣的这个是什么来着?”
我说:“木槿花啊,怎么了?”
刘皓“噗嗤”一下笑出来,指着那朵花说:“除了颜色像点儿,其他没有一点像的嘛!”
我一下子夺回小布袋放回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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