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老天爷也帮了凌越山的忙,月亮又圆又亮,星星闪烁耀眼,而且居然没有刮冷风。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真是谈情幽会的好时机。而那个重要道具秋千,正如凌越山所料,让水若云开心的不得了。
他把她包成了一个小粽子,穿着厚厚的棉裳,裹着带帽厚披风,这才放她坐上去。他在后头帮她推着,听着她开心的银铃般的笑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高一点,越山哥哥,再推高一点……”她越玩越开心,胆子越发大了,真想坐着这秋千就飞上云霄去,摸一摸月亮。
“不许松手,你抓紧了。”他一再叮咛,又道:“再玩一会就好了,会冷。”
“好,好。”她满口答应,却又催他再推高一些,压根没有玩一会就停的意思。
凌越山将她推高,听着她开心的大笑,终于在她飞到最高点时,足尖一点,鹰一般的窜上去,将她从秋千上掳走,朝着那树梢顶上冲了过去。
水若云兴奋的大叫,觉得自己象只飞鸟似的穿过林梢,落在了树顶之上。凌越山将她披皮裹好,鼻尖蹭她的鼻尖,看她笑得眼睛亮亮的,脸蛋红红的,忍不住亲了又亲。
“我难道不比那个秋千好?我比它飞的高,又比它暖和,你坐我怀里也比坐它上面舒服。”他的语气实在是有点酸。
水若云哈哈大笑:“对,对,你比秋千好,呵呵,越山哥哥最好了。”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急不可耐的吮住她的小舌头,这一整天了,现在才算是亲上了一亲。她被他紧紧抱着,勒得有些喘不上气,他的唇在她唇上碾转,舌头在她嘴里拨弄着,用力吮得她舌根发麻,她搂上他的颈脖,也紧紧将他抱住。
好半晌他把她放开了,还流连在她唇上温柔的啄了又啄。看她这会乖顺听话,他抓紧时机的哄:“若若,那我这么好,你就别罚我那个了,好不好?你罚我别的,我保证都听从。”
她把头埋他怀里,好半天回了句:“不行。”
“若若。”他把她的小脸扳出来,眼睛对着眼睛:“你说,我疼不疼你的。”
他疼她的点点滴滴,她当然知道,于是她点头。
“那你说,我是不是你相公。”
当然是,于是她又点头。
“那你说,我是这么一个疼你的好相公,为什么你狠心罚我?都已经惩戒过了,就不罚了好不好?”
她被绕进去了,觉得他说的对,差点点了头,后一想不对,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皱着眉想了会,只得回二个字:“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白疼你了,你就这么下狠手。”他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吹气,继续柔情攻势。
她当然说不上来为什么,她嘴笨,但她就是不甘心,她太好哄,太听话,每次都是他赢。她就不要,明明是自己受委屈了,就算是情有可原,可她还是受委屈了,她不管,她这次就是要任性了,她也要赢一次。
凌越山亲亲她脸蛋,继续求着:“那我对你这么好,你做的第一双鞋,不是应该给相公的吗?结果你给你哥做的,我也伤心了。用这个换好不好,那鞋我不跟你哥抢,你也别罚我了。”
“不要。”
“那换一样罚好不好?我背着你围着这山跑五十圈。”
“不要。”她直接埋头到他怀里,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他话未说话,就被打断了。她埋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直晃:“不要不要,你就不能让让我,让我再威风几天嘛。明明说好了都听我的,结果你又想耍赖。”
他被她晃得直投降:“好,好,好,让你让你,你最威风了,全听你的。没耍赖,我不耍赖,说话算数。”他上辈子欠她的,一定是。
把她小脸扳住,再狠狠亲几下,不知明天还能不能亲了,现在先补回来。他想想不甘心,还是要讨回些权利:“你刚刚也说了,只罚几天的,两天就好了,两天已经是几天了。”两天的话,扣掉昨天,还有今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她瞪着他,这次脑子想明白了,这家伙根本就是大赖皮,又想拿话绕她。“不行,要罚到我不想罚了才算数,你一定不能强迫我。”
他懊恼着,原来这招也不灵了。恨恨咬上她的唇,宣布他的最后底线:“那只能罚那个,抱抱和亲亲一定要还给我了,不然我也生气了。”
她想了想,终于点了头,凌越山心里想着,反正这两天西牙朗清和宗秀萍就要到了,到时他再想办法。
报仇血恨
宗秀萍与西牙朗清比原定的时间晚了几日,当他们终于来到山上时,凌越山与水若云正在玩掷木箭的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支了个圆木筒子,把手上的木箭往圆筒里扔,谁扔中的多就算谁赢。两人已经玩了好几轮,水若云在这个游戏上神奇的赢多输少,凌越山连输几局后很不服气,扬言要玩一局大的,来点刺激,下赌注,输的那人要答应赢的那人的一个条件。正赢在兴头上的水若云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原本梅满也有一起玩的,一看师父开始不怀好意的设赌局,他赶紧找借口说要去看着西牙拓,溜了。他现在已经被这小俩口训练的,可有眼力架了。
这设赌的一局,水若云十箭入了九支,可凌越山稳稳当当的,前八支全部都中,水若云眼睁睁的看着他把第九支也丢了进去,心里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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