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他低头咬一口,吞进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道:“这些改天做,现在我们做别的。”
她被他吮得仰着脖子直喘气,乖乖的应:“好。”
她的小手抚着他的背,让他舒服的觉得身上麻酥酥的,红色的烛光摇曳,一切幸福的都不象真的。
他突然抬起身,眼睛对着眼睛,问她:“若若,我是你的谁?”
“相公。”
他咧着嘴开心不已,就是,他是她相公了,正正经经拜过堂的。
“再叫一声。”
“相公。”
他眉开眼笑,又低下头去吮她另一边。她呻吟着用力抱紧他,双腿难耐的夹上他的腰。他却不着急了,慢慢一点点的抚她撩拔着,看她眯了眼轻轻的打着颤。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熟悉了,知道做些什么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抚着她,顺着一路啃咬着往下,从胸前到小肚子上耐心的一点点吮着红印子。她扶着他的肩颤着身,轻轻的哼吟。凌越山从腰上把她缠着他的腿扒开,轻轻弯起了压在她的身侧。她呼吸急促起来,忽然对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感到紧张,不由睁了眼看他。
凌越山将她摆弄好,看着她双腿间的水润粉嫩,忍不住动手轻轻剥开来,只见那里莹润微颤的小芽儿可怜兮兮的裸着,他盯着瞧,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去轻轻舔了一下。这一下让她如遭电击,尖声娇啼,猛的向上一缩躲开了,蜷着身子滚到了一旁。
她那声尖啼传到外边远远守着的丫环耳里,隐隐的听起来甚是凄惨,小叶缩了缩肩,冲着银儿道:“糟了,看来姑爷又发脾气了,小姐好可怜。”银儿也惶惶然的,不是对小姐挺心疼的吗,怎么恼起来连小姐也收拾了?
屋里边凌越山一把将水若云抓住,拖了回来,按在身下,欲摆弄回原先的姿势。水若云泪光闪闪,颤着求饶道:“越山哥哥,不要这个好不好。”
他情动难耐,她的反应让他火热发烫,哪里肯就此罢手。“若若……”他拖着声音压着嗓子,含着警告意味。
水若云在情事上一向是乖顺的,她缩缩肩,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唇,乖乖任他摆弄好了,双手紧张的只好抓着床单,绷紧了身子等着捱。
果然他一低头,又去舔上了小嫩芽儿,水若云哆嗦着,嘴里轻轻逸出泣吟。凌越山试探着卷了舌,她一下绷的死紧,手里绞着床单,忍不住又抖着嗓子连声求饶。
他安抚的揉摸着她绷紧的腿,然后加了力吮住那小芽儿,水若云这下子是美极难捱,断肠般的高声吟泣起来,泪花儿再耐不住的汹涌而出。凌越山有心讨好,仔细的品味着她的反应,甚是卖力的研究着这唇舌之用。这姿势让她湿嗒嗒的敞着,他tiǎn_shǔn间将指头推了进去,轻轻刮着她的嫩壁,寻着她魂消的那个点。
水若云被他按压着动弹不得,只能缩颤着身子捱,这夺魂灭魄的极致感受逼得她眼泪儿汪汪,不住的大声娇啼哭泣。外头守夜丫环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小姐凄凄惨惨的哭嚷之声虽然隐隐的听不清楚,但已足够吓得她们互相提醒着一定不要得罪姑爷。
当水若云终于哆嗦的颤着泄出凝浆,凌越山满意的结束了新尝试。她神魂早已被磨得没了大半,只搂着他的颈脖呜咽的大口喘着气,委屈的直掉眼泪。凌越山心里是对她千宠百爱,不知怎么办好了。两个人吻吮不休,厮磨缠绵,终于又用回了水若云熟悉的方式开始折腾,她又是娇又是闹,最后只能抱着他哇哇大哭……
小两口子情到浓时,哪里还知道他俩的动静已让守夜的丫环脑子里的想象力转了十个圈。直到天色将明时,这洞房花烛夜才终于算消停了,水若云早瘫软成烂软的泥人儿,凌越山又是亲又是疼的,两个人搂成一个甜甜的沉到睡梦中去。
第二天,新娘子水若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没有一个丫环敢去叫她起身,因为姑爷一早起来便警告过,谁都不许进屋去打扰。
一众丫环小心翼翼的看他,丝毫不敢怠慢。只需一早晨,这姑爷的暴行便在下人圈里传开了。他连余嬷嬷都敢指着骂,听说要不是少爷给拦着了,这姑爷说不定都动手打人了。老爷夫人都不敢管,连少爷都躲着他,这新婚第一晚还把小姐给整治哭了。
凌越山没搭理她们看他的古怪眼神,他径直去了水青贤的院子,给水青贤和楼琴请安。
此举倒真是出乎了水青贤两口子的意料。只见凌越山规规矩矩的跪着,恭恭敬敬的敬了茶,又给二老磕了头,道:“我凌越山从小没有爹娘,是师父把我养大的。我识得几个字,却没念过太多书,自小习武,只是个鲁莽武夫。山里的世面小,我的确是不太懂事,也许时常还会闯祸惹笑话没礼数。可爹娘你们不嫌弃,还愿意把若若交给我,我是感激在心的。我凌越山不是不识好歹,没心没肺之人,今日我便当着爹娘的面起誓,皇天在上,我凌越山此生,只娶水若云一人,用我毕生疼她,照顾她,让她永远都开心。我会努力长进,尽到为人丈夫的职责,也请爹娘多多教诲。从此往后,你们也是我的爹娘,我也定当与若若一起,给爹娘尽奉孝道。”
刀厨食铺
凌越山与岳丈岳母说的这些话水若云是不知道的。她一觉醒过来,还没来得及体验一下新嫁娘的害羞和不适,就要投身到出发寻找王楚盈的准备当中。
凌越山神神秘秘忙忙碌碌的带着钟启波往外跑,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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