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
“你?”赵唯一邪笑地捏捏她的脸蛋,“远远,不是我打击你。像你这样的,要是小时候吧,估计还能混个童星当当,现在——”
没等他说完,温远就发力踩了他一脚。
赵唯一吃了痛,闷哼了一声,不敢招惹她了。
两人又在天台上闷了一会儿。等到课间操结束,学生们挤成一堆往教学楼涌的时候,赵唯一忽然开口了:“其实陈瑶跟我坦白了,说她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当一名演员,说她想出名。我就不明白了,当个普通人不好吗?非得出名才能体现你个人价值?再说了,现在出名哪儿有那么容易,电视上那些女明星,一个个看着高贵优雅的,私下里不知道被谁包着养着潜规则着呢!”
“别瞎说。”温远又瞪他。
“你不懂了吧?”赵唯一觑她一眼,“现在的有钱人啊,玩明星就跟玩洋娃娃似的。你哪怕再纯洁无暇,也架不住那么多人上赶着想玷污啊。”
听完这一句话,温远难得的没有反驳。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地问道:“有钱人都喜欢这样吗?会有好人的吧……”
赵唯一切了一声,像是在笑她傻。
而温远也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她没再说话了,只是脑子里有一个疑问却越来越大了。
小叔,会不会也这样?
许是赵唯一的态度问题,陈瑶一时间也跟他杠上了,两个礼拜,对他是不理不问。
赵唯一赵小爷也有脾气,哄了一星期打道回府了。每天晚上,温远跟陈瑶一起出校门,愣是没再看见赵唯一跟着。
难道他这回是真硬气了?
温远正纳着闷时,赵唯一就又找上来了。不过不是陈瑶,而是找她。
“干吗?大雪天的跑我们院外头,找我有急事啊?”温远接了他的电话,裹着一件厚厚的外套从家里头跑了出来。
赵唯一开了家里一辆越野吉普过来的,见她冻得鼻尖都红了,忙打开车门让她进来暖和暖和。
“温远,我拜托你件事儿,行不?”
温远睁圆了眼睛,不相信似的揪了揪他头上的几根短毛,“你是赵唯一吧?”
“别闹。”他没好气地打掉她的手,说,“陈瑶过几天要去t市考试,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所以——”赵唯一直视着她,眼中带着讨好,“所以,你陪她一起去,怎么样?”
温远听完,一时没有开口说话。赵唯一以为她不愿意,忙表态:“全程费用我包了!”
温远囧,“你怎么不陪她去啊?”
“我倒是想。”赵唯一小声嘟囔,“这不是才吵了一架么,她硬要拒绝,我总不能老上赶着吧。”
温远无语,“那我怎么跟家里说啊……”
“这简单,就说你跟同学一起出去玩儿,也就一两天的事儿,怎么样?”
看来这人把什么都给她计划好了,她还能拒绝吗?温远打了个喷嚏,白了赵唯一一眼。
临近元旦,爷爷和父亲都忙了起来。温老爷子离休前在总参,这几天总参举行老干部活动,温老爷子没事儿了便去走动走动。而父亲温行礼早几天又去了国外,所以家里现在只剩下了乔雨芬和成奶奶。
乔雨芬管教温远一向都很严格,可近段时间她表现的确实好,每天回家都学习到很晚,她心疼她的用功,一听到她说去同学家玩儿两天,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下来。
陈瑶是没想到赵唯一会找温远来保驾护航,在车站看到温远的第一眼,就愣住了。末了,撑住额头,无奈地笑了。
“我给唯一打电话,远远你等等——”说着作势去拿手机。
温远忙扣住了她的手,嬉笑道:“没事的,反正我也没有去过t市嘛,我就当短途旅行啦。”
陈瑶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出门,所以听温远这么一说,也就有些犹豫。她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可没空陪你逛啊,所以你得想好了。”
温远像个小学生一样举手保证:“我自己玩儿,不给你添乱!”
陈瑶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我怎么说赵唯一死活要给我买票呢,原来是打了你的主意。好啦,走吧。”
考试时间安排在周六和周日,也正好逢着大周末了,所以赵唯一买的是周五下午的车票。从b市到t市并不远,坐高铁半个小时就到了。温远跟陈瑶把行李一放到酒店,就去t市电影学院招生办取准考证了。
今天t市下了第一场雪,电影学院外面排了老长的队,温远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羊绒手套,捂着耳包,站在原地冻得直跺脚。
陈瑶穿得比她要少许多,可依然是矜持地站在原地,看着她笑:“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排就行。”
温远摇摇头:“不要,我要留在这里看帅哥和美女!你看,那边还有电视台在摄像呢。”
每年电影学院的招生都备受关注,因为保不准这些新生中的哪一个会是未来升起的冉冉新星。
陈瑶踮起脚张望了一下,又回过头来看温远,这傻姑娘似乎比自己还要兴奋。看着她,陈瑶的心情倒复杂了起来。
领了准考证,已经是晚上六点了。陈瑶跟温远一人买了一个烤地瓜啃着,沿着电影学院的外围,在这样的冰雪天里散着步。
“温远,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温远哪里懂这些,她舔了舔嘴角的红薯渣,眼睛咕噜一转,“为什么要考t市来,b市的电影学院不是更有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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