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那天我就开始怀疑,今日那两个蠢东西倒是证实了这个想法……”
“你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吗?”轩辕锦墨转过身来望着他,他怎么能毫无防备的将这些机密的东西告诉自己呢?
“我当然知道,”凤离天笑了笑,在轩辕锦墨的唇角落下一吻,“你有权知道这些,知道,我的一切。”悦耳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旋律,让人忍不住沉醉。“何况……除了你,我还能跟谁说呢?”
话语中所含的寂寞让轩辕锦墨的心跟着疼了起来,伸手把凤离天抱进怀里,被自己信任的属下背叛,就算是凤离天也是会难过的吧?轩辕锦墨第一次意识到,怀中的人无论再怎么强大,始终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人们往往被他强大的能力与地位震慑,却忘记了他也是会难过、会寂寞的。
凤离天在那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墨……”只是轻轻换了一声,没了下文,或许此时不需要再说什么,又或许有太多的话不知从何说起。这个温暖的怀抱他思念了那么久,久到他都忘记了其实不必缩在坚硬的角落里才能安睡。多少年来,凤离天只能缩在角落里睡觉,只因为这样能让他感到安全,不用担心背后受到攻击。这一晚,他终于回到了这个可以让他安睡的怀抱,时间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可以在哥哥怀中无忧无虑的撒娇的岁月,这些年的阴谋与杀戮都被这宽阔温暖的胸膛阻隔在外。
清晨,两人用过早点走出客栈,一夜风过,无数的落叶铺满了小镇的青石小路。
“再往南走就没有落叶了。”轩辕锦墨望着晴朗的天空,一群大雁呈人字状向南飞去。
凤离天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发呆的人身上,顺道搂住他的腰身:“冷吗?再向南去就会暖和起来的。”
“离天,离武林大会还有多久?”
“二十天,”凤离天转身接过小二递过来的缰绳,“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们走泸州吧。”轩辕锦墨望着凤离天。
从这里直接向南走,到洛城只需五天左右,而绕道泸州大概要七八天的时间。凤离天温柔的笑了笑:“好,听你的。”
轩辕锦墨翻身上马:“你不问我去泸州干什么吗?”
“嗯?”凤离天愣了一下,他很少会问轩辕锦墨要做什么,怕他怀疑自己接近他另有目的。
“我去找泸州知府杜时行,看看有没有京城的消息。”轩辕锦墨说完,夹了一下马肚子,策马远处跑去。
凤离天坐在马上望着那英挺的背影,一抹开心的笑容慢慢爬上了嘴角,墨这是在向他表示自己的信任吗?松开缰绳,“驾!”朝着那已经走远的一人一马奔去。渐渐靠近,轻抽了马一鞭,马的速度立时加快,借着速度带来的力量,猿臂一伸,将马背上的人捞到了过来。
“啊。”轩辕锦墨轻呼一声,人已经横坐在凤离天的怀里,“混蛋,你干什么?”
“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骑马。”故意在那可爱的耳边吹起,成功的使它染上了玛瑙色。
“你……”轩辕锦墨气结,虽然骑马使那个地方有些痛,但并不严重,正想辩解,却被蓦然袭来的薄唇侵占了说话的工具。
“墨,我爱你……”叹息一般的话语随着马匹的远去慢慢消散在秋日高远的天空中。
泸州城依旧热闹如前,杜时行接手这里以后,整个泸州城透露出一种原来没有的希望与生机,城外小吃摊的老板笑眯眯的问:“公子来一笼灌汤包吧?”
“好啊。”凤离天拿出几个铜板递给老板。
“好嘞,公子稍等。”
被凤离天拽着在小摊前坐下的轩辕锦墨禁不住皱了皱眉,这摊子破破烂烂,桌子都缺了角。“为什么不到城里去吃?”
“酒楼的小吃就像关进皇宫的美人,虽然会变得光鲜亮丽,却会失了最初的味道。”
“公子说的没错,酒楼的大厨是做菜的,他们做的包子哪能跟我们这祖辈传下来的手艺比呢?”卖包子的大叔笑呵呵的把一屉冒着热气的的灌汤包放在两人面前。
凤离天抬手拈起一个,透过晶莹透亮的包子皮能看到里面诱|人的肉馅与汤汁,一口塞了进去。
“用筷子吃!”轩辕锦墨敲了敲那油乎乎的爪子。
“用手吃才有感觉。”凤离天嘴里塞着包子呜呜拉拉的说,又拈起一个塞到了轩辕锦墨口中。
浓香的汤汁随着咀嚼在口中弥散开来,咸淡适宜毫不油腻的肉馅配上入口即化的薄皮,美好的口感使轩辕锦墨享受的眯起了漂亮的眼睛。然后,不等凤离天动手,轩辕锦墨自觉放下了筷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拈起一个包子塞进嘴里,果然用手吃起来更有吃小吃的感觉。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我们家那两个小子要是像你们一样就好了。”
两人一同笑了笑没有接话,一个觉得没必要辩解,一个知道这本来就是事实。
天色还早,打算晚上再去泸州府的两人先去客栈订了间客房,然后就在城里闲逛了起来。因为走得急,凤离天只让属下准备了几件简便的衣服,所以此时闲来无事,就拽着轩辕锦墨到成衣店去买衣服。
“慕绣阁”是一家遍布江南的成衣店,里面的衣服无论是料子还是手工都是上品。凤离天给轩辕锦墨挑了一套银灰色的衣服,水蓝色的滚边配上腰间的蓝色嵌莹白石锦带,将他出尘的气质完美的烘托出来。掌柜看着气质高贵的轩辕锦墨,突然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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