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我这么说了以后都慢慢镇定了下来,我走过去很云轻说:“云大夫,敢问你如今想去哪里?”
云轻说:“我是个大夫,当然是想着走向大江南北拯救患病的人。现在,没有什么特定的地方要去。”
我心里盘算着让他跟我回府,可以帮助胤祥治疗将来的病,也可以让他帮忙诊治月莹,如果可以让月莹的生命得以延续,无疑是一件好事。
我说:“云大夫,我们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们呢?”
他自然地说:“当然,几位是云轻的恩人,要是你们有所要求,云轻自当尽力!”
我马上说:“很好,云大夫是个爽快之人!实不相瞒,我们家里有一位病人,很多大夫说她剩下的寿命不多了,如果你愿意,希望你可以跟我们回去,给那位病人诊一下脉!”
云轻皱了皱眉,可是看到我紧张认真的脸色,就说:“好,如果可以治愈她,我当然义不容辞!”
我看向胤祥,他也很高兴地看着我。
于是,我们就带着云轻回府了,在路上,我们向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他先是很意外。不过,他也没有因为我们是皇族而跟我们有所生疏,一路上,他倒是很亲切地跟我们说起他到处赠医施药的经历。
我们带着他到了月莹的院子,月莹看到云轻的时候倒是有一点意外。经我和胤祥介绍之下才微笑着对云轻说:“云大夫,劳烦你了,我这病应该是治不好的了,去年有一位大夫跟我说,我可能只剩下两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过了一年了,就还剩那么一年,要真的治不好,我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
云轻看了看月莹的脸色,然后给她把脉,我和胤祥都很紧张。然后云轻皱着眉说:“侧福晋,请问你现在咳嗽,是否已经带血?”
我和胤祥着急地看着月莹,她低下了头不敢看我们。我愧疚地看着她,过去坐下抓起她的手,说:“月莹姐姐,你说啊,是真的吗?”
胤祥看月莹不说,知道应该是真的了,可他还是看向一边的蔚蓝,说:“蔚蓝,你回来之后我们就让你伺候月莹姐,难道你没发现吗?”
蔚蓝也急着说:“十三爷,蔚蓝真的没发现,小姐她,小姐她根本不让我再伺候她了。”
月莹又开始咳嗽了,我抚着她的背,月莹抓着我的手,看向云轻:“云大夫,我的确已经开始有血咳出来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来这里给我诊脉。”
云轻笑着说:“侧福晋,不用担心,只要你相信云轻,最重要还是相信自己,云轻一定把你治愈!”
我和胤祥都看向云轻,他认真的眼神给了我们很大的信心。
我和胤祥回房的时候都在讨论着云轻这个人。我说:“胤祥,你觉得他真的可以治好月莹姐姐吗?我总觉得他跟其他大夫不一样!”
胤祥说:“哎,能治好当然就好了,我也觉得那个云轻是个与众不同的人。云轻,云轻,他起这个名字可真够意思!云淡风轻,看来他跟我们这些经常困在牢笼里的人很不一样。”
我们进了房,胤祥抱了很久不见的倩儿逗弄了一会,倩儿抓着他阿玛的脸说:“阿玛……阿玛!”
胤祥高兴地说:“我的倩儿,阿玛很久不见你了,连倩儿重了都不知道!”
我说:“她出生那一年我就昏睡着,我们去年两个都离开家到了直隶,今年,你差不多一半的时间都跟皇阿玛出去,我本来很害怕,倩儿出生都两年多了,她会跟我们俩生疏,可是想不到她居然会这么懂事!”
胤祥把倩儿交给奶娘,她们出去以后,他就搂着我说:“傻瓜,她是我们的孩子呀!你昏睡的时候,虽然她还小,可是我一有时间就抱着她跟你说话。”
我枕在他的肩膀上,说:“希望一切都会好起来,我只希望平平安安地,月莹姐姐的病能好起来,二哥和蔚蓝会如期地在一起,孩子们都能快高长大!我跟你不要再分开!”
胤祥说:“不用想那么多了,现在云轻来了,月莹姐的病应该有好消息的。”
我听他又说起了云轻,就不自觉地说:“你说得对,我看那个云轻感觉就很亲切,怎么说呢?好像之前就认识他一样!尤其是我听到他帮孕妇开刀生子,我心里就不由得佩服他!看来,明天要找他谈谈!”
胤祥抓着我肩膀的手紧了起来,我吃痛挣脱开来,看着他说:“你怎么了?”
他眯着双眼说:“我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了?”
我懵了一下,然后才知道这个傻瓜以为我对那个云轻有意思。
我投进他怀里,继续使着老招式,手掌贴在他的胸膛前慢慢抚着,娇气地说:“哎,还以为你怎么了,我怎么可能抛下这么好的丈夫去找别的人啊?我刚刚说他很亲切,是因为我在他身上好像看到了我爹的影子。他们都是大夫,医者父母心,我一时感概才这样嘛!倒是你,说什么相信我,全都是谎话!不理你了!”
说完就笑着放开他,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梳头。他走过来把我打横抱起来,我一下反应不过来差点失了平衡,我赶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看着我说:“你说的是真的吗?是因为他像苏太医?”
我松开一手,打向他的胸膛,说:“是啊!你再这样说,我真的不理你啊!”
他笑了起来,得意地说:“我才不信呢!”
然后就把我抱上床,扯下帘子后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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