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绸缎的触感再柔滑,却也不及皮肤与皮肤间的摩擦来的魅惑人心,来的贴近……
于是,她开始不安分的撕扯着萧白逸的的衣衫……
急切的,胡乱的没有章法的乱摸,乱拽,更是如火种一般,将萧白逸的欲.望之火燃烧到了最旺。
“叮……啪……”萧白逸腰间的玉坠子在孟灵曦的撕扯间掉落在汉白玉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后,瞬间碎成了几半。
因为这突然间响起的声音,萧白逸的身子僵了一下,被情.欲占满了的大脑瞬间便找回了该有的意识。
他在做什么?他若是就这样占有了她,那他跟qín_shòu有什么区别?
慌乱的离开孟灵曦娇艳欲滴的红唇,抬手迅速击在她的后劲上,看着她的身子在自己的怀中软去,他才大步迈入温泉池中。
片刻不敢再犹豫,生怕犹豫一下,他便压不住汹涌的欲.望。
他将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将真气运在手掌间,手掌再抵在她的背上,将源源不断的真气打入她体内,来驱散她身体里的媚.药。
即便,真气在流窜时,他已经感觉到了身子的不适,他却仍旧咬紧牙关,不要憋在胸口的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渐渐,鲜红的血,从他唇角的一丝缝隙缓缓流出,一滴一滴滴落在白气腾腾的温泉池中,消失不见……
随着时间的推进,孟灵曦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慢慢退去,只余片片如彩霞般的绯红璀璨容颜。
萧白逸这才放心的收回手时,来不及擦拭一下唇角的血迹,便急急的抱住孟灵曦倒下的身子,揽入怀中。
看着怀中激.情退去,一张俏脸恬静得像个孩子般纯净的女人,他突然好想,好想去了解她。
不可否认,她在他的眼中,一向都是个城府极深的女人,即便有些时候,她在他面前也是率真的。
但,那样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怀疑,她是故意装出来的。
可,此刻,这个女人卸去所有防备和算计睡在他怀中,他却忍不住想要去探究更多。
指间若有似无的划过她身上的伤痕,心,猛的一阵刺痛……
他对她,对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太过的狠心了?
“孟灵曦,只要你肯交出紫幽草,本王以后定不会再难为你。”轻轻为她挑开脸颊上的湿发,他第一次想要温柔的待这个看似坚强,却又真的有些弱不禁风的女人。
可惜,沉睡中的她,听不到他的呢喃。而即便是听到了,她也交不出他想要的东西……
孟家到底有没有紫幽草,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萧白逸自是知道此时的孟灵曦回答不了自己的问题,而他的呢喃也不过是说给自己听的决定。
静默了一会儿,萧白逸便开始为她擦拭身体,将她身上那些在地牢里沾染的污垢都轻轻的洗去。
而没洗掉一块污垢,他的心都会钝痛一下,于他而言,那痛是没有理由,莫名其妙的。
可是,即便再隐忍,却还是痛……
他没有仔细思量过这痛的根源,不知道是思量不出来,还是他根本不敢思量……
当,指间滑过她的背部,有些粗糙的触感让他深情一愣,随即转过她的背,才发现她后背多处伤口已经结痂。
即便有些伤口已经撕扯开了,却仍是能看到伤口周围结过痂的痕迹。
他骇然大惊,这世间除了百消散,再也没有一种药能达到这种效果……
而百消散不只是珍贵,更是唯一一种能克制皇甫辰风每月发作一次的腿疾的药。
看着孟灵曦背后大面积的结痂,再根据他所知道的皇甫辰风所拥有的百消散的份量,他敢肯定,皇甫辰风身上已经不再有百消散了。
“呵……”他在心中冷冷一笑,视线凝视着近在眼前的这张娇颜,忍不住思量,“皇甫辰风对她难道仅仅只是愧疚吗?难道为了弥补这愧疚,甚至可以连自己会不会因为失去百消散而变成残疾都不顾吗?”
他不相信,一向冷静的皇甫辰风会为了亏欠而做出这么不顾后果的事情。
而皇甫辰风身上还有未完成的使命,他怎可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来?
隔着弥漫的水汽,萧白逸视线朦胧的望着那张有着致命诱惑的娇艳红唇,头,渐渐的越来越低,却在即将碰触到那红唇时,又极力克制的抬起头来,粗喘着气。
抬起手,用粗糙的指腹摩擦上她微微开启,仍旧有些红肿的唇,叹了一声,“妖精啊!”
打量了她好半晌,他才强制收回思绪,细致小心,又有些笨拙的清洗起孟灵曦光.裸的身子。
他萧白逸虽然征战沙场十余年,也试过露宿山间,吃尽苦头,却从不曾伺候过别人。
他怎能想到,他有朝一日,也会伺候一个女人沐浴。
其实,为她驱除了媚.药的药性后,他大可以叫丫鬟进来为孟灵曦清洗的。
但,他却怕丫鬟粗手粗脚的弄痛她身上的伤口,而他也有些享受这种与她安静独处的时光。
尽管,他体下的欲.望在叫嚣,胀.痛得厉害,他却仍旧不舍得放开这来之不易的情景。
他知道,等她醒来,他们必须对立,他必须追问她紫幽草的下落,她也依旧会如最初嫁入王府时,那般恨他,或者是更狠……
再慢的清洗,也总会有完的时候,萧白逸有些不舍的扯过池边的一块布巾放平,才抱起孟灵曦,将她平放在布巾上。
而当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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