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你最爱的那个人,往往没有选择你,而最爱你的那个人,却往往不是你最爱的那一个。
他也有疲累的时候,但他已经习惯了去承受,更习惯了去面对所有磨难,他可以让自己每一天都过的很快乐,只是却始终找不到快乐的源头。
爱这个东西,有了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有人说过其实爱情和婚姻并不是一件事,并非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也不是所有的婚姻里都有爱情彗。
能够遇到苏安,明白什么是爱,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种幸运了,不去管结局,至少他曾经是真的幸福过,只因有那么一个人在他的心里。
年轻的时候不太懂爱情,经年流转,他才开始明白,时间可以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它也可以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
他对苏安是前者挠。
手机在响,上面显示出助理的电话号码来,一丝愁云和疲惫笼罩眉梢,闭上眼睛,靠着车背,苏氏这场硬仗不好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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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密性极好的警局问讯室外,每隔几步便站着身穿黑色西装,佩戴耳麦,神情高度戒备的皇家警卫。
柏文瀚吩咐众人保持警戒,只因为他们的总统阁下萧何正在问讯室里会见苏氏总裁苏启文。
苏启文神情憔悴,竭力镇定道:“苏氏一月份连环爆出信誉质量劣迹,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苏启文虽然是质疑语气,但话语间却早已笃定这一切势必跟萧何脱离不了关系。
“是。”萧何一脸闲适淡定。
苏启文深吸一口气,呼吸急促:“既然要害我,为什么后来又注资给苏氏?”
“哪能一下子就把一个人踩到地狱里,那样多没意思。一点一点踩下去,这样才尽兴。你痛苦加倍,我看着才能欢喜。”萧何整理着衬衫袖口,蓝色袖扣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刺得苏启文双眼发疼。
“所以,唐总投标撤标,全都是你暗中一手安排的?”
萧何惋惜道:“你醒悟的有点晚。”
苏启文眼神如夜雾,缭绕出复杂的颜色:“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素来跟你无冤无仇……”
“真的无冤无仇吗?”萧何抬起头,不笑的时候更是不言自威,淡漠的眼眸略显阴鸷。
此刻的萧何,眼睛深深看向苏启文,双眸里凝起逼人的冷意。
苏启文从来没见过萧何这个样子,那样的神情,仿佛他是他的仇人。
“……”苏启文身体一僵,有一个念头急冲脑海,霎时不敢置信的看着萧何。
萧何看着他,目光平静,薄唇缓缓开启,“怎么不说话了?亏心事做的太多,所以没脸说吗?”
苏启文心底一直刻意隐藏着的秘密被狠狠挖掘出来,他的手在哆嗦,声音颤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距离现在应该有将近四年了吧!”严格来说,应该是苏安和唐纪师生照引起轩然大波的那段时期里。
苏启文没有丝毫抗争的力气,身心都是冷的:“你知道,却一直都不说?”甚至一点破绽都没有表露出来。萧何……萧何,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萧何直直的看着他,眼底透着莫名的寒意:“说出来还有意思吗?遇到这种事情,我不喜欢说,反倒喜欢做出来,要不然怎么能够刻骨铭心呢?”
“……”苏启文脸色难看,因为震惊而抽搐着。
“苏伯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秘密,你真当我萧家是你随意就可以愚弄在手间把玩的小蚂蚁吗?哼——”凉薄的话语从他好看的唇间嗤笑道出:“简直是痴人说梦,愚不可及。”
“你竟然能守着秘密忍了这么多年?”不但如此,萧何还口口声声温和有礼的唤他苏伯父,跟苏家来往密切,只是这么一想,苏启文就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瞬间紧缩,全身都在颤栗,太可怕了。
萧何高深莫测的看了苏启文一眼,眼神仿佛能把他看穿,然而他的嘴角却带着春风般的笑容,感慨道:“是啊!有时候我回头望去,连我自己都很惊讶,我竟然能够忍了这么久。要知道一个人明明知道了一个秘密,却还要假装不知道,真的比登天还要难。你知道那秘密有多重吗?压得三十而立的我都快要驼背了。”他轻声一笑,眸中慢慢变冷,突然将声音放低,像是要钻入人的骨髓里,“我明明知道我的面前上演着一桩丑陋无比的罪恶,我却要装作若无其事,每天笑脸相迎,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这世上不要脸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如雨后春笋,姿态嚣张不说还猖狂无比。明明是奸夫,却还道貌岸然的左右逢迎享受上流殊荣;明明是淫妇,却还要享受夫人高贵尊称。我每见一次,我就恶心一次,可我是总统,最基本的礼仪我还是有的,人前呕吐有***份,等我私下一个人的时候却又吐不出来,心里憋着一股***气啊……每天折腾的我夜间难寐。你说这股力量是不是很邪恶?我当时在想什么呢?我在想,我这辈子最忌讳别人往我脸上泼粪,有营养的粪也就算了,好东西大家一起分享!但那么臭气熏天的粪也敢往我脸上泼,我如果还置之不理的话,那我只能一辈子都抬不起头,直不起腰了。苏伯父,比起有些不是人的东西,我还是希望能够做一次人。”
苏启文脸色暗了下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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