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偶尔会听到停车场有其他车子报警器的声响,有脚步声他就停下,再开始时比之前还要剧烈。
林晚秋最后抱着他讨饶,他伸手探在她那一处,的确有些微微的发肿,这才握着她的细腰猛烈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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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那一刻,彼此都下意识不去想接下来的尴尬,可是情-潮退去,该面对的依旧无法逃掉。
白沭北之前的确是脑子不清醒,有酒精的作用,也有男人夜晚的情-欲躁动,或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总之现在做了他也不后悔。
后悔对他来说是种陌生的情绪,他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这两个字,而且他坚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对某件事或某个人有这种情绪。
林晚秋整理好自己就抱着膝盖坐在了窗边不说话,她没妄想因为这件事他们就有什么进展,她和白沭北隔得岂是一颗心的距离,他的世界,她永远仰望不到。
今晚的放纵就当是给自己留一点念想,这点余温够她缅怀很久很久了……
白沭北一颗颗扣着衬衫扣子,眼神却一直直视前方,他伸手按下车窗和中控锁,地下停车场清冷的凉风倏地飘进来。
冷的彻骨,伴着他冷肃的低沉男音:“我们谈谈。”
林晚秋吞了口口水,她隐约能猜到白沭北会说什么,酒后乱性?或者是一夜-情?
白沭北静默片刻,缓缓侧过脸,黑沉的眸子依旧不带任何情绪,手肘撑着窗沿,唇角勾着城府的弧度:“萌萌现在需要人照顾,其他人我不放心,而且她很喜欢你。”
林晚秋怔怔听着,忽然有些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白沭北眼底浮起轻佻的冷笑:“以前把自己卖给顾安宁,现在卖给我怎么样?你不是只想要钱,我比那个吴总更能满足你。”
“我们各取所需。”
他后面一句话说的尾音很轻,这是他与她说话时少有的宁和,可是却带着一股能杀死人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其中。
白沭北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和其他情绪,眼底似乎也总是干净平和的,但是他猜想这女人不会拒绝,她要的不就是钱吗?
她想要,他就给,只要还有贪念,就可以轻易控制她。
林晚秋挺了挺脊背,好像这才如梦初醒,白沭北志在必得地回视着她。
她忽然说:“谢谢您的好意,我是需要钱,可是暂时还能负担。萌萌那里你不必担心,如果需要照顾可以随时把她送到我家。”
卖过一次,她已经被他这么看不起了,再卖一次,她在他心底就真的没有尊严了。
第十四章
白沭北眸底瞬息万变,阴沉地注视着她开门准备下车的动作,没料到她会拒绝,在他眼里林晚秋永远是卑微任他拿捏的软弱性子。
这拒绝不免让他有些恼怒。
“又在玩欲擒故纵?林晚秋,这种把戏对我没用。卖过一次总会有第二次,装清高,你还不配。”
林晚秋攥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白沭北话里的每个字都在剧烈撞击着她的耳膜,这男人变了,和记忆里那个深沉内敛的男子差了太多,而且对她的恨意居然这么浓……
手指紧紧攥着车门,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白沭北觑着她的背影,嘲弄道:“或者你现在胃口大了,想要更高的价钱?不过,你值吗?”
林晚秋倏地回过头,一张小脸白得似纸,双眼却赤红拉满了血丝,她似乎在忍耐,在白沭北以为她要发怒时,却淡淡笑道:“难道白先生和我睡出了感情?不然何苦这么咄咄相逼。”
白沭北眉峰收的更紧,冷冷笑出声:“如果不是萌萌喜欢你,你以为我非你不可?”
林晚秋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笑,心脏却一阵阵刺痛,偷偷喜欢一个人是何等的卑微,尤其爱上这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不代表这就要爱的没有尊严。
爱也是有底线的。
她的底线曾经破坏过一次,这次,一定要坚守住。
“既然不是,白先生更不必为一场逢场作戏耿耿于怀,我先走了。”她说完就挺直脊背下了车,脚上还踩着细跟的黑色凉鞋,背影依旧纤细瘦小,可是却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身上那小黑裙衬得她仿若一只倨傲的黑天鹅。
白沭北静静看着她一步步走出地下停车场,到了斜坡的地方,外面的刺眼光亮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无端带了几分萧索气息。
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其实真的不是非她不可,萌萌也只是小孩子,如果单纯想要个女人,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
可是被她这么直白的拒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让他觉得羞耻和恐慌。
白沭北用力垂了下方向盘,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在停车场外与她侧身而过,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之前的旖旎情-爱,好像一场春-梦,有的人铭刻心尖,有的人过眼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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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直接开车回了白家,进门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外套往管家怀里一扔,冷着脸吩咐:“扔了,还有车里的垫子整套换新的。”
回来这一路他都如坐针毡,好像哪里都是那女人的气味,开了车窗似乎都没能散尽那股气息,险些要把他溺毙其中。
管家莫名的瞪大眼,张了张嘴只垂眸应道:“是。”
客厅里,父亲白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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