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衣衫拉开,裤扣解开,但你要自己把衣裤全部脱掉。ok?”我狂伸出手指灵巧的解开衣扣、裤扣、拉开皮带。
五分钟后,天书只穿了一双袜子,浑身赤裸的半依在助手席上。
虽然喝醉,潜意识里仍旧对赤身luǒ_tǐ有抵抗感的天书,忍不住红着脸,用双手在身上遮遮挡挡,身子也越缩越小。保守古板的他做到这种程度已是极限。
我狂眯起眼睛,心想这小子四肢修长,肌肉分布平均,腰肢柔韧,面颊白皙,肌肤却呈现小麦色,和他印象中的白斩鸡完全不同。真不知道他老婆到底嫌他哪一点。
早泄?不挺?还是笨手笨脚?不过,刚才的爱抚还真……他妈的幼稚!
我狂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行动。
“过来!”
天书摇摇头。勇气消失,他想睡觉了,缓缓蜷曲起身体,在助手席上侧躺下来。
“喂!你不是要和我玩的吗?”
“对不起……你玩……你的……我只睡一会儿就好。”
“我玩我的?文天书,你不要后悔!”
“嗯……”有听没有懂的人。
*****
第二天,天书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很奇怪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脑中一点印象也没有。
最奇怪的是他身上的青青紫紫,像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可是骨头并不痛,只是青紫的地方有点刺痛。
等他着衣的时候,他又发现了个大麻烦。胸前的柔软小粒禁不住衣衫的摩擦,一碰就痛,且比平日红肿许多。
难道昨夜我和梦兰莋爱了?赶紧审视下身,果然变化显著。大腿柔软的内侧肌肤还多了些莫名其妙的红痕。梦兰会热情到这种程度?天书脸红了。
早上看到难得早起的妻子时,因为一向的保守,让他根本问不出口,只能表示关心,给她拉椅子,扶她坐下。
看到我狂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的,他以为昨晚的热情让他听到,有点不好意思看他。
之后的几天,天书发现我狂变得喜欢碰触他。他认为我狂终于把他当自家人看了,心中有点喜不自胜。家中又多了个纯真粗犷的大弟弟,这下子越发像个家了。
“你在笑什么?”刘正山没有敲门,直接闯进总经理室,正好看到天书哨着笔头在傻笑。
“我对一家之主的概念越来越有感觉。正山,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要不顾命的打拼事业、努力工作。真的,我现在觉得无论多辛苦都很值得。等我将来有了孩子,我想我会是个好爸爸。”而且妻子也很体谅他的辛苦,每夜都特地热一杯牛奶让他养精神,这让他很感动。
“好了,不要拿这种话题来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我问你,这份计画书你真的准备实行?”刘正山扬扬手中的:档案。
收敛好表情,天书把心思重新转回工作上。“没错。日方表示愿意提供技术。我们只要准备好工厂、员工、备品,待日方派来技术人员就可动工。”
“条件是,我们一次性买断他在中国境内的品牌销售权?”
“不,就像上次我回来跟你说的。对方采纳了我方的意见,表示愿意出一部分资金开拓中国市场。当然,全部经营权仍在文兴公司手上,日方并愿意无条件提供技术。”
“我知道,我看到账已经打到公司。不过,真有这么好的事?不但出资金,还愿意无偿提供技术?经营权也完全归我们?那他们赚什么?”刘正山也是老油条,根本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好康的事。
“我们每年经营该公司产品销售利润的四成。”
“四成?倒是合理价格。”
“你没看我写的计画书吗?”
“看了,只是想再证实一遍。你知道,我天生小心,和你的粗心大意正好相反。”刘正山扮个鬼脸。
“我哪有!工作上我也向来小心翼翼。”
“嗯,只是注意不到细微末节而已。”嘴巴上这样说,刘正山还是很佩服他这位勇于开拓、对做生意很有一套的老友兼老板。
刘正山犹豫了一番,“这生意不是不能做,但我总觉得其中不是那么简单。天书,开工厂的事,我看最好再缓一缓。这笔资金不是小数目,一旦投下去,短期内收不回来,我们公司将要陷入资金周转不灵的局面。”
“我也明白。但是对方已经和我们签下台约,并已经将资金送至我们公司,现在就等我们的工厂开工,生产该公司的电子产品。我们现在的风险,只是这家工厂的投资金额,对方不但不要求我们出钱买断品牌,并且同意自生产卖出后再分所获利润,这样的条件,不可能再轻易找到。
“而且我去日本看过该公司的生产地和经营状况,应该不会在短期内有倒闭的可能。只要他们不倒闭,工厂一天不开,损失的是付钱的他们。”
长吸一口气,天书看着刘正山的眼睛,正色道:“正山,这个生意如果我们做成,文兴公司将扩大至现在的三倍以上。一旦我们有了自己的工厂,产品成本降低,再由铆1自己的贸易公司来销售,想想看这笔利润吧!等我们培养出自己的高科技人才,到时我们甚至可以创造自己的品牌,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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