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gt;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华诚说道:“那天的事完全是误会,我和你上床只是为了摆脱你,我以为这么做了你就不会再来缠着我。”
“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华诚走到迟迟身后,拿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鼻端轻嗅:“结果就是,我们的关系更进了一步。”
迟迟忍不住,拍掉他的手:“拜托!我们都是成年男女,现在也不是什么封建时代,上一两次床算什么?”
闻言,华诚脸上出现一层寒霜:“上一两次床不算什么?你真的这么想?”
迟迟倔强地点头:“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话音未落,华诚便一把将迟迟抱起,扔在床上,然后不等她回过神来,便迅速扑了上去。迟迟自然不会任人鱼肉,立即反抗起来。
华诚,你肾上腺素慢些分泌啊!
我正准备打开衣柜出去阻止,身后却伸出一双手,将我拉了回来。
庄昏晓捂住我的嘴,凑在我耳边悄声说道:“你想让他们窘死吗?”
窘死也好过看迟迟被弓虽.暴吧!
我拼命挣扎,但庄昏晓力气太大,差点把我勒得骨折,费了好大劲,我终于找准时机,用手肘往后狠狠一捅。只听见他闷哼一声,放松了对我的禁锢。
我正要推开衣柜门张口大喊住手,但看见缝隙中的情景,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晚了。
活塞运动……已经……开始了。
正文 他和我看……真人秀
我蜷缩在一大堆衣服中,脑子像被炸过,呆呆地听着迟迟和华诚的……互动。
“变态!你出去!出去!”也就是说,已经……进去了。
“做这种事情时,嘴用来说话是最杀风景的。”华诚说完便封住了迟迟的嘴,因为迟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啊!”华诚突然低低叫了一声。
怎么啦?怎么拉?我赶紧竖起耳朵。
他家小华被踹了,扭伤了,海绵体骨折了?
“拿开你的嘴,不然我咬断你的舌头!”迟迟又能说话了,看来刚才咬的是嘴唇。
“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反抗更能引起男人的‘性趣’?”华诚声音里有暗暗的笑意。
“难不成你要我享受?”迟迟咬牙说道。
“其实,你也是很喜欢的……不是吗?”华诚低低说道,声音很有磁性,并且……还有点性感,听得我面红耳赤的。
迟迟从牙齿缝中迸出一句:“你,真,是,人,渣!”
华诚并不介意,只轻声说道:“而你,则是人渣的女人。”
他一用力,只听得迟迟一声轻呼……
之后,世界平静了--从某种意义上而言。
因为,两人虽然停止了吵嘴,但改用了语气词与拟声词构成特有对话。
例如迟迟紧咬嘴唇,说:“啊……嗯……嗯……嗯……啊……”
那华诚便回答:“咻咻……嗯……哦……咻咻……噢……”
唯一庆幸的是,他们两位没有声情并茂地叫出英文单词:r……o……o……m。
否则估计我会颅内血管爆裂。
其实,只要仔细听一听,华诚使用的频率似乎是……九浅一深。
果然是人才。
正当全神贯注于床上两人时,身后的呼吸变得粗浊起来,我慢慢地转头,看见黑暗中,庄昏晓的眼睛变得绿幽幽的,紧紧地盯着我。
那眼神,就像一匹饥肠辘辘的狼,恨不得扑上前来将我生吞活剥。
完了,这厮肾上腺素也开始分泌了。
左耳听着床上两位的激情互动,右耳听着庄昏晓压抑的yù_wàng,我欲哭无泪,恨不得直接拿头去撞墙。
抱头装睡一个小时之后,终于等到床上两人结束运动。
“你可以走了。”迟迟恢复常态。
“不是我,是我们。”华诚起来穿衣服,因为我听见系皮带的声音。
“我不会跟你走的。”
“那好,我们就继续,一直到你好朋友回家为止,让她看看如何?”华诚说着,又开始解皮带。
我嘴角僵硬,何必等,我已经看完了,精彩的全没错过。
“你别乱来!”迟迟有些惊慌。
“那我们是待在这里,还是回家呢?”华诚话中饱含浓浓威胁。
两人僵持。
许久之后,迟迟恨恨说道:“好,我走!”
然后两人穿好衣服,离开。
等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马上冲了出来,晃晃悠悠地在床边坐下,抹去一头的汗。
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两人的“战场”上,还硝烟未散呢,马上跳起来,拍着胸口压惊。
一连串的事件让我心头火起,拦住正要走出卧室的庄昏晓,使劲掐他的胳膊,埋怨道:“都是你惹出来的祸!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们两个啊!”
掐着掐着,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抬头,发现庄昏晓正看着我,眼睛虽然不是绿幽幽的,但眼底还是暗藏着两簇熊熊火花。
“祝莞尔,我连续听了一个小时的涩情真人秀……随时会对你作出什么。”他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最好不要碰我。”
我吓得不轻,马上离他三尺远,吞口唾沫,战战兢兢问道:“需要我去买龟苓膏给你……消消火吗?”
他摇摇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脑海中忽然显出一句成语:自作孽不可活。
可无论如何,庄昏晓的目的已经达到。
迟迟离开了。
之后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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