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站在门外道:“您好,您订的虫草汤到了,幽尘大人命我给您亲自送来。”
“谢谢!回去告诉幽尘,有时间我请他喝酒。”月生把已经被大汉吓得面如土色的阿柴推向一边,接过他手里的食盒。
“也请腾凰将军顺便在幽尘大人面前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大汉揖了个礼,黑着脸走了。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本小姐今天想一个人静静。”月生赶走了那些围观的下人,他们得了假,一下子作鸟兽散去,顿时华府凄凉的门可罗雀,正和月生的心意。
拎着食盒来到畅春园,此时天已经黑了,模模糊糊她看见风澈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干嘛,生气啦!”她一屁股坐在他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他身上还绑着没解开的绳子。
“你这是赤果果的报复!”他撅起唇,扭着头不看她。
“韩风澈,我的小心肝儿哎,我怎舍得报复你啊!”月生双手揉搓着他的脸,让他的五官七上八下,最后他喷笑出来,月生顺势轻咬了他的唇,两人在夜色的笼罩下亲吻起来,月生欺负他双手反剪更是肆无忌惮,她若即若离,欲擒故纵,撩的风澈拼命探身向前去攻占,最后失了重心直接压倒在她身上。
后脑又一阵疼痛,这韩风澈,总是压在她身上,上次是,这次又是!不好好整治下这货他还真的能“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关系到以后家里谁是老大的问题,绝对马虎不得,月生一个激灵将他推开。
风澈倒在地上,束缚着双手无法站起,只能乖乖躺着。月生扯住他胸前的绳子将他拉到怀里,自己靠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她把他像小媳妇那样抱着,一手将他的侧脸狠狠摁在自己肩膀上,一手环着他的腰间,支起双腿固定住他的身形,再将下巴搁在他头发上后满意笑笑。
山大王抢花姑娘……
风澈呼吸乱了乱,挣了睁身上的绳子问:“你……喜欢这样?”
“这样挺好……”她将他肆无忌惮抱在怀中,享受着他带来幸福与欢乐。
“你喜欢这样……我可以……可以陪你玩。”风澈垂眼皱眉,忍住心里的抗拒和不悦。
“好了,不整你了。”月生噗嗤笑出,将他的绳索解开道:“起来吧,看看我为你准备的房子。”
她拉起坐在地上揉着胳膊的他,大步朝被大树挡着的小屋处走去,风澈没有跟上她的步伐,差点栽倒。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将他扶住。
“没有。”他摇头道,又抬起步子,脚镣一声轻响。
“这是哪个混蛋给你带的!!谁允许他给你带这个!!!”听见声音,月生终是看见了风澈脚上的镣子,气急败坏大吼着。
“下奴都是要带镣子的……”他的眼睛垂了垂,又笑笑道:“若是不带会引人非议,我没关系的,你锁我的镣子,再多我也不嫌多……”
“你!”月生又心疼又生气,她从来不知道这些规矩,无意间又害了风澈,她恼怒自己莽撞又找不到口子发泄,只得挥了挥手不耐烦道:“随你随你!”
风澈知又惹她怒了,便站在一旁低头不语,过了会儿,听她叹息一声拉起他手,慢慢朝小屋走去。
月生点了灯,照亮了小屋,干净整洁,家具明显也是换了新的,虽只是平常百姓家的料子,但被她用流苏,鲜花装饰的高雅不凡。除了常规的家具,角落里还有个小小的书柜里面放着些兵法,诗书,床边有一个香炉子,檀香的气味正从里面缥缈而出,一串佛珠置于其后,在床头的被子上叠着一件深蓝色棉布衣。她取了块湿布将他的花脸擦了干净,替他梳了梳头发,又剥下他的脏麻衣,换上床头的棉布衣。
“喜欢吗?”她扶他坐下。
“喜欢。”
月生微微一笑,将案几下的地毯掀开,双手摁在地板上,用力推开。其下是一方小小暗格,里面摆着他的承宇剑,凝血玉和玄火军军服。
“谢谢。”他快感动哭了。
“我们俩之间需要感谢吗?下次再说我可要打你了!”月生笑道,复又将灯放在案几上道:“吃饭吧。”
虫草汤的香味弥漫开来,空气中带着暖暖的味道,月生将煮好的白面从另一个碗里夹出,置在汤中打散。
“吃吧,本想着亲自给你做点,但是,你大概也能听到那几声巨响吧……”她笑了笑,脸红了。
“以后还是我做给你吃吧。”风澈看着她,又失神般道:“真好。”
“什么真好?”她问。
“现在这样,真好……真想这样看着你过一辈子。”
一阵夜风摇晃了窗外树叶沙沙,几分初秋的凉意萦绕在空气里,如豆灯火挑拨着两人之间的情愫,投在壁上的两个影子紧紧相依,如久别重逢的爱人,紧紧相依。
还是如以前那般,月生一直陪到他呼吸均匀的睡去,她将目光放在了脚镣上,微皱了眉头。
乌金材质的脚镣,毫无缝隙扣在他削弱的脚腕上,反射着令人生畏的光芒,坚固异常,是当年爹亲自设计打造的,尤是那锁,九曲回肠,没有钥匙根本不可能用其他工具打开。
当年魏国探子化为奴隶潜入华府,差点窃取到了重要情报,华荣之大怒,将那魏国探子斩首示众后又加强了对其他奴隶的管理,这批刑具就在那时打造的。后来华荣之殉国,整个华府就剩下华月生一人,她不喜欢府里养着奴隶,直接让管家把人全放了走。
她摸上那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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