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于两年前在安宁村被澈王爷亲手斩杀。”笙歌明显是一种愉快的语气。
“呵……”他踏过杜衡,慢慢靠在一颗柳树下坐下。
“那个烂胡子所属团伙也于两年前在宋国被夏林团灭了。”
“又是他,夏林……”风澈惨惨一笑,仰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眸子很快被天染了颜色。两年前,也是夏林让皇上知道了他的身份,有些时候他想过,与自己命里的纠缠到底是月生多,还是夏林多……
“若非为敌,澈王爷与夏林倒真可是一对结拜兄弟。”笙歌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般。
“是吗?我这么卑贱,他能看的上吗?”风澈低头轻声一句。
“王爷不可自轻,您是大魏尊贵的澈王爷,怎配不上一位将军之子。”
“有时我情愿没有这个身份,只是一个被人捡到的长在山里的野孩子……”
“王爷,这都是命,人不可逆之。”笙歌眼里突然流转出一些不明的情绪。
“你们天机营的人也信命?”他像是讽刺般。
“回王爷,信与不信不过唯心,倒是有一点好,取人性命的时候告诉死者,这些都是他命里有的,我们只是鬼差而已。”笙歌扬了扬眉:“就像那拐卖澈王爷的贩子,他最后死在澈王爷的剑下,难道不是天命的安排?”
风澈没有回答她,依旧看着那天,微风云行,水雾青烟,流转着哀伤的样子。
命,一个字便能解释这些年里所有的纠葛,到不让人费心费神去想一些无用的理由。他,华月生,夏林再到上一辈的叶世安,云熹微,方圣哲,兜兜转转的命线纠葛,早就无法理清,更别说是谁对谁错……
罗新小屋
临行前,月生吃了不少速效救心丸,所以现在她能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支持她站在小屋门口,看着往昔一幕幕幸福的画面。
“王爷请华姑娘进去。”一名小兵操着和风澈一样的北国口音,恭敬行礼。
厨房外的院子里,他坐在曾抛弃的她地方,一根一根劈着柴火,只是在她进来的一瞬间微微停了停。
“放人。”拿起一旁的承宇剑,她毫不留情抵在他的脖子上。
风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那般,捡起地上最后一根柴火放在斧下。
只要看见他,月生的心便是无药可医,即便是强忍,一丝丝痛还是开始蔓延。若不是肚子里有夏林的孩子,现在这承宇剑一定是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一直以来都是她欠他的太多,没有办法去偿还,月生已经想好待生下孩子后,便用这条命还了他的一切,来世再无纠葛。
“饿了吧。”风澈突然转动脖子看向她,锋利承宇剑刺啦一声,割破了什么。
当他脖子上的血慢慢流出的时候,月生握剑的手晃了晃,那一瞬间她差点控制不住去抱紧他,可她知道,看似平静的四周早已暗流涌动,有幽冥司,有天机营,无论如何她都不可以冲动,做出对风澈不利之事,她知道,两年前若不是她的任性,风澈是不会被人抓住通敌的把柄。
“华月生按照澈王爷的要求来此,请澈王爷放人!”她大着声音,说着公事。
“柴够了,我去给你做面。”风澈抱起地上的柴火,转身走向了厨房。
月生愣了些许之后,还是如当年般跟随了进去,但这次她只是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看着他氤氲在水汽里的身影。
“吃吧。”他含着笑,将一碗野菜面端到她的面前,就在这时,外面的声音更加细碎了。
“啪!”瓷碗碎裂的声音,洁白的面条沾染上了泥污,恹恹一堆在墙角处。
“我不吃脏东西。”她看着他的错愕,恶狠狠。
“我洗了手,不脏……”他小声辩解。
“你这个贱人洗的干净吗?”月生冷笑一声:“你从小就被人玩烂了身子,后来的这些年我都能想象到你在床上卖力挺身伺候那些女人的样子,不仅用前面伺候,就连后面都用上了,这些不是谢无双与我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下贱!你还掩盖夏林救你的事实,妄图瞒天过海,如以往那般欺骗我,占有我,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卑劣的小人,还想洗白自己,我告诉你拓跋澈,你的脏这辈子都洗不干净!”
“……不,我……”
“放人!!!”月生大吼一声,差点儿就站不稳,她忙敛了心气道:“齐叔是如何对的你,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要恩将仇报!!”
“澈王爷没怎么我,小姐您别这么说他。”齐伟实在听不下去,弱弱从旁边探头道。
“齐老板您能再给我些时间吗?”风澈似是请求。
“今儿月色不错,乡野小路别有风味,老夫去散散步。”齐伟听话闪了身影。
待齐伟彻底消失,风澈忙不迭抓起她的手,慌乱解释:“月生,月生你听我说,夏林……”
“啪!”脸上一热,月生瞪着眼睛仇恨道:“你不配提我夫君的名字。”
风澈猛地一窒,见她转身要离去,立刻疯了般将她抱入怀里,口中说着不让离开的话语。他还没有解释完误会,他知道若是她这次离开,必定是永远不见,他害怕,他不敢,他只有紧紧抓住。
“澈王爷请自重,我是夏夫人!!”月生亦是疯了,她害怕自己若是再与他相碰,便要覆了天地随他而去。
“不要,不要走,你又要走了吗,两年前你走过一次,我不要再过那样的日子……”他亦是听不见般将她抱得更紧。
“放手!!”月生突然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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