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助民局了。被带回冷家庄后,这小子一直不动声色,直到一年前,突然跑来跟她说,要把家里的破铁铺卖给她,当时还坑她说自己没钱,希望用一百两卖给她,她还很大方的给了他两百两,当场签了字画了压。直到年终在书房的书桌上看到多了一堆的帐本,她才知道自己被人坑了,找那小子倒贴退货,那小子死活不愿意,最后她只能流着泪,坐在书房处理那多出的一堆帐本。
“送,送,送我?”皇甫任天完全傻了,一脸呆滞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那可是清石铁铺,小雪儿这么随便就说要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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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忌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突然,雪儿兴奋的跳了起来,冲到寒战面前,“寒战,寒战,我们把那些个帐本都送人了好不好?”寒雪拉住寒战的手臂,两眼兴奋的闪闪发光,看她多聪明,终于想到怎么处理那些帐本的好方法了。
寒战了然的扫了在场的几位男人一眼,那一书房的帐本确实是太多了,让他见了也闻之色变,他对众皇子抱以深切的同情,再说这些东西留在雪儿手里,也并不见的是好事,其它不论,至少目前就是让她烦恼的来源。寒战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小的蓝布袋,递给寒雪。
在众人不解的注视下,寒雪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在汉白玉桌上。只见袋中倒出的是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的令牌,有金的,银的,玉的,木的,竹的,十来个。
“各位哥哥过来下。”招手让大家靠过来,寒雪将一个个令牌摆好,“你们看看喜欢哪个,就拿那个。”她手指着一个个的令牌,说明它们的所代表的意义:“这是织绵纺的家主令(一块长方形雕刻精美的红玉),这是清流书坊的家主令(一块黑色铁令牌),这是含春楼的家主令(一块只有母指长,宽约两指的金令牌),这三块是聚宝庄的家主令(三块金,银,玉质地形状完全一样的令牌)”寒雪翻转三块令牌,让背面的字朝上,金牌上刻有‘钱’字,银牌上刻着‘铺’字,玉牌上的是‘珍’字。“金牌是号令钱庄的,银牌管当铺,玉牌是管珍宝坊的;啊,这块来钱赌坊的不能送你们,这是寒战的。”寒雪把一块黑色木牌拿了起来,又从桌上拿起一个翠绿色的玉牌和一个雕工精细的竹牌““这块富贵酒楼的和助民局的令牌也不能送你们。”富贵酒楼是寒家的祖产,真送了,娘怕是会罚她跪祠堂。助民局是救助人的组织,让别人接手,她也不放心。
皇甫家的男人已经震惊到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盯着一桌子的令牌发愣,这些令牌能调动整个碧落的经济,也可以轻易将碧落催毁。在此之前他们完全不知道,碧落已掌握在一个小女孩手里,而现在,这个小女孩要把这个权利送给他们,而以这些令牌现在所代表的势力而言,她送出的甚至是能控制其它四国的权力,这代表着四个他们想都不曾想过的大字——“一统天下”
宽大的御书房中只剩下男人们沉重的喘息声,寒雪不解的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不知道皇帝爹爹与众位哥哥们一脸沉重所谓何来。
“太子哥哥,皇帝爹爹,你们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
寒雪的声音让众人回过神来,却抹脸的抹脸,叹气的叹气,敲头的敲头,就是没有人说话。
寒雪抓住皇甫任天一直敲头的手,“任天哥哥,你本来就不聪明了,再敲就变傻了。”
“我不聪明?我傻?”皇甫任天瞪大了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谁傻了,天下有谁比她更傻,她知不知道?她一甩手送出的是整个天下。
“雪儿!”皇甫皓宇沉重的问道:“这些令牌,你是从哪儿来的?”
寒雪正想开口,皇甫皓宇却又打断她,严肃的盯着她说道:“丫头,皇父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皇父实话,不能有任何稳瞒。”
寒雪不解的看了看皇甫昊天,见他也异常严肃的盯着她,这让她心慌,她回头寻找寒战,寒战朝她安慰的一笑,并鼓励的对她点了点头。寒雪虽然聪明,却不会防备自己人,她对亲人有一种肓目的信任。她视这一家子姓皇甫的男人为亲人,可他们却在此刻对她起了防备猜忌之心。
见到寒战的笑容让寒雪心下一安,才一五一十的说起自己十年来的心酸泪史。随着她的讲述,众人的脸色也不断变换,当她说到那一屋子的帐本时,皇甫任天首先跳起来不信的叫道:“怎么可能?这几份产业虽大,但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帐本呀?”
“人家才没有说谎,”寒雪不服气的指着寒战道,“不信你问寒战。”
寒战看众人将眼睛都盯在他身上,大方的将去年帐本的数量告诉他们:“去年结帐时是三千八百六十二本,我们两人费时两个月又三天才看完。”
寒战是个自傲的人,他从不说谎,也不宵说谎,所以他们信他说的话。听帐本庞大的数量,众人再次掉下了下巴,“怎么会有这么多帐本?”皇甫境天不解的问道。
“众人齐心赚钱,除去每年各处救灾及布施所用的花费,每一处的收益都直逼国库。”寒战淡淡的道。
“联记得这四五年,南方水患,每年都有商户损出大量钱物救灾,这几年国库未出分毫。”皇甫皓宇沉声叙述。
“兵部这几年的开支顿减,边境每年都有收到聚宝庄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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