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戳戳顾梓杨腰间结实的腹肌。
总之,使出浑身解数骚扰着原本专心办公的顾梓杨。
“叫我什么”
顾梓杨停下工作,偏着头,瞳孔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他长臂一捞,大手一挥,把黎沐好禁锢在自己怀中。
“你把红辰送人了吗?”
在怀中的黎沐好也不老实,她眨眨眼,搓揉着顾梓杨的脸颊,扯开话题。
“嗯,怕你介意,送给邓恒了。”
顾梓杨在黎沐好嘴上啄了一下。
“不要试图掩饰你的犯罪,说,刚才叫的什么”
“顾羊羊。”
“不知道昨晚是哪个磨人的小妖精哭着求饶,发誓说再也不这样叫了。”
顾梓杨抚摸着黎沐好的脸颊。
对于顾梓杨的抚摸,黎沐好顿时感到后背一凉。
刚才看日历的时候,上面写着摩羯座今天诸事不宜……
“谁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黎沐好装失忆。
“选择性失忆那我来帮你回忆回忆那个片段。我也不带套了,中招就中招,反正婚期快到了。”
顾梓杨打横抱起黎沐好就往房间走。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发誓我再也不叫你顾羊羊了,你快放我下来,我现在腰还酸着呢!”
黎沐好在顾梓杨怀里使劲翻腾着,嘴里各种嚎。
“错了吗?”
“错了错了。”
“哪错了”
“哪都错了。”
“还犯不犯”
“不犯了。”
“那待会儿就好好表现。”
顾梓杨的这招屡试不爽,黎沐好再一次化身劳苦人民,被翻来覆去的压榨。
一场云雨之欢,使黎沐好筋疲力竭,摇身一变,成为废柴一个。
.“顾梓杨,你有没有人性啊!!!”
黎沐好躺在床上嚎叫,顾梓杨温柔的给她捏着腰。
“我没有人性,只有狼性。”
顾梓杨说着,放在黎沐好腰间的手加大了力度。
“啊––”
黎沐好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家暴!这是家暴!!我不嫁了。”
黎沐好后悔得要死,早知道就不搬过来和顾梓杨同居了。
都怪自己禁不住诱惑~
“你敢不嫁那我就只能……”
说话间,顾梓杨翻身将黎沐好压在身下,低头含住黎沐好喋喋不休的嘴。
伴随着炙热的呼吸,顾梓杨的舌头片刻不停的侵略着属于黎沐好的呼吸。
虽说不是第一次舌吻,技术也日益炉火纯青,但对于来势凶猛这类型的吻,黎沐好还是招架不住的。
顾梓杨放开小脸憋得通红的黎沐好,腹指揉了揉她发肿的红唇。
心生一丝愧疚。
自从黎沐好搬过来后,每晚都没消停过。
“怎么样?想好了吗?嫁不嫁”
顾梓杨手指绞玩着黎沐好柔顺的发丝。
黎沐好喘息着,头点得如捣蒜般。
她心中一阵哀怨:往后这日子,没法过了~
吉茵安漫无目的,步履维艰,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游荡在街上。
她满身伤痕,金色的头发散乱的披在脑后。
目光涣散。不断有眼泪从眼眶涌出来。
从天亮走到天黑。
吉茵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现在的她该去向何处。
平日里那个豪奢的别墅已经不再是吉茵安最温暖的避风港。
因为那里住的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为了钱甘愿牺牲自己女儿的孱头,混蛋。
妈妈,我好想你。
吉茵安抱着膝盖,蹲下来,鼻尖酸酸的,她捂着嘴,喉咙梗塞,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流。
满天疏疏落落的小星星,都缩着头,冷得乱哆嗦。
哭久了,人有些倦;蹲久了,脚有些麻。
吉茵安艰难的站起来。
黑暗中,她看不清前方的路,一切都只靠着感觉踩在地上。
万丈高崖就在眼前,吉茵安却浑然不知。
恍若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突然,她停下步伐,仿佛想到了什么,却也只是短暂的停留。
就像人的生死只在一霎那。
天越来越黑,路越来越长,眼前有些许水雾,萦绕眼旁。
脚底的踩空让世界上又少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吉茵安宛如自由落体般坠入深渊。
有的时候,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这一边,吉万山面露神伤,提着救命的钱回到家中。
家里没有人,偌大的屋子显得空荡荡的。
吉万山踩着木质楼梯,鞋跟踏在上面,声声分明。回音久久不能散去。
想着自己的女儿也许正在那个地方接受着非人的折磨。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
一口闷气堵在胸口,罪恶感压得吉万山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拉开办公桌唯一一个上锁的抽屉。
许多的水晶制的玻璃瓶,锡纸,还有一系列吸毒的用具暴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此刻,能让他逃离这种痛苦的可能只有毒品。
他颤抖着手,点燃锡纸,很快便进入一种醉生梦死的状态,就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刚才的压抑感压抑感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
现在,吉万山只想做一件年轻人喜欢做的事--飙车。
那种快乐与刺激并存的感觉极大的刺激着吉万山的神经。
时速280公里,旁边的建筑物一晃而过。
吉万山坐在车里,神情恍惚,心脏砰砰直跳,显然已经到了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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