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周周的话,这种地方,多的是凯子爷----
“朵儿----”
有人唤我,我回头,左前方四十五度的方向,站着男男女女五六个,其中我只认识一个。
可就这一个,让我头疼!
“寒凡----你怎么在这?”站在舞池中央,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寒着一张脸,走上台,冷冷地问,“他是谁?”
我这才发现周雨泽的手还贴在我的腰间。
“朵儿?他们是----”周雨泽微笑着话都还没说完,寒凡一拳头就朝他挥了过来,一把把我拽过去,“以后离她远点!”
啧啧啧----
这拳头挥的真血性、真男人!
若女主角不是我,被打人不是周雨泽——我潜在的客户,我想我会很狗腿地跑去恭维赞赏、逢迎拍马一番!
可----
“寒凡,你干什么,他是我----”客户!
我指他给我介绍生意,挣钱养活呢?
可我话都没说完,寒凡拉着我转身就走,我连跟周周打招呼、跟周泽雨道歉的时间都没有。
莲花el跑车旁,寒凡将我困在他和车之间,“朵儿,跟一老男人跳舞,你不嫌掉分呀!”
周雨泽不老,虽比不上寒凡一拜、唐小逸一伙,但摸样也不差,走在大街上也是一抢手货。
“他给我介绍活,我陪他跳一曲舞,我赚了!”
“我也给你介绍了不少活,你怎么没陪我跳过?”寒凡大吼,“再说,你那是跳舞吗?你那是----”
看来寒凡也是有脾气的,跟他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向来都是淡淡的、冷冷的,一起玩,说话一向精简短小,却不会被漠视。
“寒凡----算了----我要进去了,周周还在里面等我呢?”
想说什么,却没说!冲他笑了笑,就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天这么晚了,你明天不上课?我送你回去!”
似乎有些烦躁。
“不用了!你还有朋友在等你呢?你去玩儿吧!”指了指不远处朝这边张望的男男女女,我笑着说。
我等着把这祖宗送走,回去安抚周雨泽呢?
“少废话!”寒凡拽着我打开车门,把我推上副驾,坐上车后问,“回家还是回学校!”
“回家!”红酒后劲大,此刻我有些头晕,靠着座椅,给周周打了个电话,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车子启动,寒凡默默开车。
虽然我常跟童谣他们一伙混,但是从未单独跟寒凡处过。
不陌生,但也没到那种什么话都说的地步。
名车坐着就是舒服,微风中,醉酒下,我昏昏欲睡。
突然感觉有东西挡在眼前,是一只手,在我额头上摸了一下,我立刻睁开眼,是寒凡,他已将手收回去。
我吃惊地望着他。
“你没事吧!脸红成这样,额头上都是汗。”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语气有些担忧。
我知道自己一沾酒精,脸就红的像发烧,可即使我真在发烧,他也不该直接动手来摸----
“我没事,脸红是因为喝酒上脸!”我看着他,心情有些怪异。
他毫无不自在,反而不时转头看我,也不惧目光的碰撞。
三年玩下来,童谣一干人等,我或多或少地了解一些他们的性子。
童谣性野,元丰性燥、穆青性阴、觅风性急、干青性凉、而寒凡则性冷。
这群人中,我跟他关系最淡,可今----
“知道自己酒量浅、喝酒上脸,还喝这么多!”这次,是怨怪!
寒凡的人如同他的名一般,冰雪的容颜,凉薄的性子,柔软的短发利落的削下来,五官清俊,眼眸如同井水般沁凉淡然,鼻梁挺秀,唇角时常噙着一抹微笑,却很难达到眼底。
从侧面看,他更帅,再加上冷俊的表情,说实话,他是个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
唐少动气
我让寒凡把我放在小区外的便利店门口,对他说:“你先走吧!我去买点女生用品,呆会自己回家!”
买东西是借口,委婉拒绝他送我到楼下是真。
莲花el太乍眼了,我们小区不算高档,但胜在位置不错,所以入住率很高,人多嘴杂的,万一被有心人看到传到我小姨耳中----我连在酒吧驻演的事都不想让她知道,更何况这复杂的关系呢?
寒凡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启动跑车,绝尘而去。
走出便利店,我喝着红枣酸奶,拎着超市里的食品袋,又是摇头,又是叹息。
寒凡的怪异,童谣的黏糊,还有唐小逸那诡异的眼神,都让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疼。
“香丫头,回来啦!”
“嗯,大爷,散步呢?”
“小朵儿,回来了!”
“嗯,阿姨,遛狗呢?”
“朵儿姐姐----”
“宝宝,真乖,给你糖吃!”
我喜欢带着瑶瑶在小区溜达,所以很多老人和孩子都认识我。
我们小区地处四环之内,价位高,绿化好,草坪绿树,春意盎然,能买起这里的,必是精英中的精英,(我小姨和小米除外)只是这些祖国的栋梁平日里是很难见着的,他们一般都是日出而起,日落而归,祖国的花朵和栋梁的父母,倒是经常能看见!
可我记忆力太差,为了怕叫错人,凡是老头儿都管人叫大爷,老太太都管人叫阿姨,小朋友都管叫宝宝!
效果不错,至今为止没因称呼错误而得罪人。
一路打着招呼回到13栋,楼下,停着一辆兰博基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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