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高傲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盛怒之下冲我吼了起来,“我不相信----”
管你信不信,我不记得人又不止你一个!
“放开我!”手腕被他捏的开始泛青了,不免口气开始冲了起来。
格老子地,今天真的邪门了,是个人都敢冲我吼。
唐小逸也就算了,人家真金白银地买我的钟。
童谣,人家对我有情,况且平日里也没少帮我拉活赚外快!
可眼前这位,算什么东西?虽然摸样不错,可摸样不错的人,我见得还少吗?
摸样再好的人,我记不住还是记不住!
“不放!不放!”他发疯般地将我拽进怀里,若受伤的小兽般嘶吼着。
“先生,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使劲地挣扎着,可,效果不佳!我只好心平气和地劝着。
“没有,我没认错!”他将我箍的更紧,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我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
对于这样的强人,我无语,人有情,天知否?人有病,天予否?
“放手!”我抬腿刚想给他小didi来个亲密接触时,突然一股外力将我腾地拉住,“香朵儿!”咬牙切齿的呼唤,炙热喷火的叫嚣,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的喷火龙是我家童谣。
他拉着我朝他怀里扯,而陶冶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于是在你扯我拉间就变成了一项运动项目——拔河比赛。
“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童谣像吃了炸药般冲我暴吼道。
“你眼睛长着吃饭的,没看见我是受害者吗?”我也不耐烦地回吼道,当我这根‘绳子’舒坦呀!
“朵儿,他是谁?”问这话的是陶冶。
“我操你m的,老子是谁关你个孙子什么事?你给老子放手!听见没!”
“不放,管你是谁,今个我要带她走!”
kao,两畜生都不是省油的灯,吼得我都耳鸣了。
今天什么节?平日里挤穿地铁也没碰到的绝色今个都像被下了降头般冲我挤了过来,真是让我眼花缭乱,有种鼻孔充血的冲动。
不过,如果可能,我希望他们能分开时段出现!
那样,还能让我有种艳遇的错觉,可现在,我会觉得有些乱,有些挤,有些暴动!
“滚你m的蛋!”童谣一拳头就向陶冶挥去。
好!好!这下好!
接着,我被两人同时推开,他们两个你一拳,我一拳挥开了----
尖叫的,逃窜的,看热闹的-----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起先这是两个人的战场,后来两方的兄弟也加入了,于是便成了群殴。
我脱离了两人的拉扯,穿过人群,爬到酒吧领舞的高台上,这里的视野最好!我盘膝而坐,背靠着钢管,咬着食指托着下巴看的起劲。
童谣说的对,我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家为我都跟别人干架了,我不仅没有上去劝阻,竟事不关己地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半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不过我也全无良心,看到他挨了一拳的时候,我也会“呲”地一声,替他叫疼!不过,更兴奋了。
现场版的古惑仔群殴,这才是视觉盛宴呢?精彩、精彩地很呐!我是绝对不会浪费这难得的机会滴。
这呼呼的拳风,这腿腿的狠劲,这纯血性的厮杀,看得过瘾呐!
男人性感的时候有很多,不说话的时候、含着半口饮料微笑的时候、说“我干, 你随意”的时候——
而我最欣赏的则是男人们打架的时候,尤其这架还是为你打的时候,那种自豪,那种虚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虎虎生威、阴狠疯狂,男人的阳刚劲儿不是“调”出来的,真真是“打”出来的!
男人生来就有拼斗撕杀的本能,面相再俊秀的男子,一旦碰上凶残的对垒,都会染上冷锐的佞气,漂亮的眼睛漂着几许残忍的狠毒,就像喝过人血后的吸血僵尸,很邪狞却有种变态的唯美。
我很享受这幅画面,我想我骨子里也是变态的。
因为我有点想吃炸酱面了!
童谣我是知道的,就他的身手还真没几个能撂倒他的,皮肉伤肯定是有的,可绝对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陶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打起来还真是‘虎虎生威’,拳拳带风,脚脚带劲,不过看得出他和童谣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所以——
被打倒在地上的陶冶,顶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望着我嘶吼着,“香朵儿,你忘了我!那党宁呢?你也忘了吗?”
党宁?我的党宁!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便震撼了,咬着指甲望着他,内心波涛汹涌,可面上却做得云淡风轻,眼底有些酸,有些雾,昏暗的灯光下一片祥,然后整个酒吧宁静了。
外面的厮杀我充耳不闻!
党宁?我怎么能忘得了他呢?
曾经,他是我的命啊!
曾经,他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艳照门迅速在网络肆意扩散,当受害者阿娇姑娘在电视里、网络里哭得如泪娃般说自己很傻很天真时,观众和网友或嗤之以鼻地不屑,或毫不留情地鄙夷、讥讽或一笑而过,而我在电脑前捧着纸巾陪着她哭泣!
却不是同情!
很傻很天真,确实如此。
可我觉得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去替换更为贴切一些,你自己惹上的腥,即使它再烂再臭,你都要用怡然的心态去承受,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一个哲人说:爱情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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