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巷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疑惑的问向花辞。
“他是不是疯了?”
洛柒亦是从未与南舒瑾打过交道,所以他不知这个人的性格如何,放眼整个初阁里,也只有玉玲珑与其极熟。
只是洛柒不禁怀疑南舒瑾作为玄亦门的少主,这么不正经,是如何让玄亦门在江湖上发扬光大的?!
不过她又用余光看了看花辞,似乎所有问题迎刃而解,毕竟初阁也有这么一位不务正业的掌门人。
初阁万事都有玉玲珑操持,这么看来玄亦门的所有事均由楚屹晗掌控。这么一想通,洛柒也便释然了。
花辞见洛柒的神色一会儿疑惑一会儿淡然,便猜到了她的心中所想,不由得冷嘁了一声。
洛柒装模作样的干咳了一下,别开她洞悉一切的视线。
花辞撇了下嘴哂笑道:
“我这阁主可一直英明,别拿他那疯疯癫癫和我比较。”
玉玲珑以前提起南舒瑾的时候,花辞还当其是在夸大。如今见了本尊,她才知道玉玲珑从未说假,甚至花辞还觉得南舒瑾有些气死人的本事。
一路无言,在夜家附近洛柒将花辞放下,不安的追问。
“阁主您真不回去?毕竟有玄亦门的人在。”
花辞摇摇头向着夜家走去,怎么说逸尘先生也与老夫人有了交易,她若是这么走了,岂不是让夜家占了便宜。
更何况她身后还有楚屹晗派来保护她的两名暗卫,任谁也拿她无可奈何。而且她最近在夜逐尘的书房里,还发现了一本至宝。
还有夜展凌的债她还没有讨回来,想起这些日子夜展凌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她的面色也不禁柔了几分。
她忽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把人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感觉,这种不良嗜好让她突然血液沸腾,好似在迷茫中找到了方向。
花辞嘴角勾起燃起斗志,一时间脑袋里积蓄许久的云雾消失殆尽。
她终于知道自己该怎样去面对失去武功之后的生活了,也同时找到能够让她再次走上巅峰的助力。
花辞心情大好,眸子也比平时亮了许多。只不过看在别人眼里,似乎是她阴谋算计的征兆。
她走到夜家门口,愕然发现门两旁守卫的家丁,余光无一不是看向她。花辞故意左右转了转头,所有人似乎是无意挺了挺脊背目视前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花辞的视线。
花辞心中失笑,她喜欢这种谁都怕自己的感觉,不然也不会那么拼命练成一身绝学。虽然如今不复从前,但她也要让所有想欺负她的人知道,自己从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主。
花辞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了落梅苑,推门主屋房门里面温暖如春,火笼里一如既往的燃着不浮一尘的上等木炭。
她才落座,便发现桌子上有一壶刚泡好的新茶,她端起茶盏品了品,不禁莞尔,这人还是要狠戾些才能让人折服。
很快得知其回来的宛摇也在外叫门。
“掌柜,您可用过晚膳?”
“随意弄些就好。”
“是。”
宛摇离开须臾间便又有人来敲门,由着外面隐忍的喘息,她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
“二夫人,奴婢岳娘叨扰了。”
花辞没有应门,门外沉寂了一会儿,夜展凌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
“给我把刀,我宁死也不求这个毒妇。”
“凌儿你闭嘴。”
岳娘恨铁不成钢的斥责了一句,春蓉也出言劝解道:
“表弟你就别再逞强了,鬼手门的人都说了,没有逸尘先生的命令,谁也不会帮夜家,为今之计只有求她了,你也不想二表哥一直这么病下去吧!”
花辞坐在书桌前独自品茗,手里是她在夜逐尘的说桌上发现的古籍,亦是她寻得的至宝。
这本古书一直压在书桌最下面,书中大半做了批注,想必是夜逐尘病倒前所阅。这书讲的是药理,文字也早已失传,且看这书略显破旧,想来也是孤本,对于越来越喜医毒的她来说,无疑胜过万两黄金。
起初看了一遍,也只是略懂一二,配合着夜逐尘的注解,也才懂了四分。让其愕然的是这夜逐尘不仅认识这所有字,还懂得医术,时至今日,知其病症四年,倒是第一次为其可惜了,若不然也是当世才子。
这样的想法也只一瞬,竟让她自己也惊呆了,何时自己竟也有了“恻隐之心”,讥讽的挑了下唇。
“二少夫人,求您消消气,为凌儿解了毒吧!我愿替他给您跪下认错。”
“你算什么身份?”
花辞追说了一句,她问过碧婵夜展凌与岳娘的关系,可连一直在北川城多年的碧婵都不知道,那证明这里确实有隐情。不过花辞也只是想当个乐趣,自然也没有刻意打听。
“我......”
“不准说!”夜展凌厉声制止,又对着屋里的花辞吼道:“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死就死,你......唔唔。”
夜展凌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后便被春蓉捂住了嘴巴。
春蓉只是个深闺女子,自幼熟知的也只是宅子里的勾心斗角,哪曾见过这么明目张胆致人死地的做法。她如今知道了花辞的厉害,也不敢再得罪她半分。
尤其是知道她的存在直接影响夜逐尘之后,她更不敢将其惹恼。甚至还庆幸当初处处针对花辞却没有将其逼急,否则今日受难的恐怕就是自己了,亦或者是死。
夜展凌五脏六腑包括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奇痒了多日,方才说话已经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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