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如意儿的胸前看。
看了半晌,他拔开官哥儿的小手,在他身侧放好,又替他盖了盖被子,然后将手放到如意儿的胸前揉搓起来。
如意儿睡得正好,以为是官哥儿饿了想吃,眼也不睁开,径自伸手把那物取出来,迷迷糊糊地就要往官哥儿嘴里塞。西门庆暗自发笑,手上更加用力。
如意儿猛得睁开眼睛,只见老爷正弯腰站在床前。她被唬了一跳,就要起身,西门庆按住她,朝她努嘴,示意她往里面让一让。
如意儿的脸都羞红了,侧头去瞧官哥儿,只见睡得正熟。她伸手轻拍官哥儿的后背,不敢看老爷,将身子朝里挪了挪。
西门庆连鞋也不脱,侧着躺到床上,扳过她的脸,亲起嘴来。
如意儿也不含糊,连忙伸出舌头迎上去。
两人背着官哥儿亲嘴咂嘴,弄得不亦乐乎。
亲了半晌,西门庆气息渐喘,如意儿却越发紧张,生怕被人瞧见。
好在西门庆也没纠缠多久,松开她的嘴,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才发现,原来你这么白,都快赶上六娘了。”
如意儿抿嘴一笑,合拢衣襟:“老爷不嫌弃就好。这里不方便,只怕有人来。”
西门庆搂着她:“晚上去六娘房里,那边没人。”
如意儿:“迎春姐还在呢。”
西门庆:“不怕,她不敢坏我的事。”
如意儿点头应了。
外边忽然传来小玉和玉箫的声音,西门庆连忙从床上下来,整整衣衫,摸了一把如意儿的胸:“记得晚上过去,等我去找你。”然后就走了出去。
小玉和玉箫见了西门庆,连忙给他行礼。
小玉问:“老爷,怎么从偏房出来?大娘也在偏房么?”
西门庆神色冷静:“我去看了看官哥儿,大娘睡下了,你们进去小心伺候着。她肚子大了,身边还有个小的。”
“是。”两人齐声应道。
西门庆点点头,去了前边。
刚到前边书房,只见小厮王经进来,递给他一方手帕,说自己姐姐王六儿托他带口讯,问老爷有没有空,过去看看她。
西门想着现在也没事,不如去看看王六儿。临走前,揣着助兴器具包儿,只带了玳安,径往狮子街王六儿家去了。
王经腿快,抢在前头跑回家,通知他姐老爷马上就来。慌得王六儿连忙打扮,又使唤她弟去街上买些酒菜鸡鸭回来款待西门庆。
西门庆坐着凉轿,玳安跟随,到了王六儿家门首,王经气喘吁吁地赶出来迎接。
西门庆下了轿,笑道:“你倒是腿快,出了这么多汗。”
王经喘匀气,笑道:“老爷里面请。”
王经领着西门庆进了房间,厅里正面独独安放了一张校骑,是留给西门庆坐的。
不一时,王六儿打扮一新,摇着腰肢走出来。
她头上带着银丝狄髻,白绢对襟衫儿,玉色比甲,鹅黄挑线裙子,耳边带着金丁香儿耳坠,打扮得十分精致。一出来,先弯腰摇摇摆摆地要给西门庆磕头。
慌得西门庆赶紧起身去扶,嘴里道:“不用如此多礼,快些起来。”
王六儿不听,硬是跪到地上给他磕了四个头,口称:“多谢老爷照顾我们这一家子,磕个头是应当的。”
西门庆见她会说话,喜得见眉不见眼。
王六儿磕完头,见王经捧着茶托出来了,便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西门庆旁边。
王经送上茶,退出去,回到偏房陪着玳安喝茶吃菜。
王六儿久不见西门庆,见屋里没了人,就斜靠到他身上:“前段时间,听说老爷府里的六娘和官哥儿不太好,我有心想去看看,又担心自己跟烧火丫头似的,贸贸然上门,惹人嫌弃。老爷可别怪我礼数不周。”说着,自捧一杯酒,喝了。
西门庆摸着她的脸,乐呵呵道:“就你多心。你要是有空就上门去玩。大娘性格很好,必不会怪你。”
两人喝酒吃菜,又闲话了一阵。西门庆告诉她,她家男人韩道国不日就将回来了,到时在街上开个铺子,就让韩道国管着。喜得王六儿又亲自捧酒给他。
吃了半晌,兴趣上来,酒也不吃了,两人倒在床上,好一阵颠鸾倒凤。
王六儿这人,招数奇特,水路走得,旱路也走得,就连西门庆在她身上烧香,她也肯。西门庆最爱她这样,与旁的女人不同。
王六儿自从勾搭上主家老爷,不仅穿金戴银,他还出钱给她在狮子街新买了一所房屋。她的男人韩道国也因此得到了西门庆的重用。她的女儿韩爱姐儿,因为西门庆的举荐,送到上京太师府的翟管家屋里做妾,就连出门的嫁妆也是西门庆出钱治办。
要是没有西门庆,她一家子还不知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王六儿见了西门庆,如同见了金元宝,无所不依,无所不至。
一时玩毕,两人起来,重整衣衫,重新坐下吃酒添菜,情话绵绵。又吃了半个时辰,眼看快要二更时分,西门庆这才告辞归家。
西门庆回了家,先进上房,只见里面一片黑暗,灯光全无,想来月娘已经睡下了。
他没进里面,转身去了李瓶儿原先的房里,屋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迎春听见脚步响,开门来看,见是老爷从夜色里走来,赶紧行礼。屋里的如意儿也跟着走出来见礼。
西门庆径自进了屋,迎春去拿茶,他便问如意儿:“官哥儿呢?”
如意儿笑眯眯的:“已经睡下了,我托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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