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见闻,然后又谈及当今的局势,提到了义父蔡京。
也许是喝多了几杯,也许是见西门庆和以往迥然不同,身上不再有暴发户的气息,更显得文质彬彬,仪表堂堂。
蔡蕴一口干了杯中酒,将酒杯重重放到桌面上,沉声道:“人人都说我是个侥幸状元,是托了义父的福。都说那安凤山才该是真正的状元。我寒窗苦读几十载,没想到竟是这样……”
“一泉兄,别这样说。”西门庆替他斟满酒,“你是极有学问的,不像我。那些小人只是眼红你,他们巴结不了义父,拿义父没办法,只好说些你的闲话来出气了。”
蔡蕴苦笑道:“呵呵,说到底,我还是借了义父的势。”
“考取功名这种事,除了自身要有真本事,运和势也缺一不可,一泉兄何必妄自菲薄?”
“你说得对!哈哈,是我想岔了。诚泉兄,士别三日,真当刮目相看啊!”
二人相视一笑。
蔡蕴抛开心里的那点阴郁,随口问:“刚才上茶的是一个新小厮,旧年那个呢?”
西门庆:“你是指书童?”
“大概是吧,”蔡蕴想了想,“就是上次凤山兄夸奖过的那位。”
“唉,”西门庆叹了口气,“这小厮不是个好的,和我府里的丫头有染,事情败露,竟然卷了书房的钱财跑了。我已发了榜文,只是现在还没捉到人。”
“书房是重地,往来的重要信件极多,不可随意让外人瞧了去。”
“那是。我前些天病了一场,病好后,头一件事就是将府里心怀不轨的下人全撵了,省得一个个留在府里当蛀虫。”
“是该这样。”蔡蕴点头。
西门庆又道:“那安凤山,竟然是个好男风的。”言语间似乎极看不上。
蔡蕴不禁看了他一眼,心想,我听说你也是个男女不忌的。
西门庆看出他心中所想,开口解释道:“往日我活得混沌,如今都改了。”
“哈哈,那我祝诚泉兄一杯!”
两人饮了半日酒,夜深后,西门庆安排好客房,挑了粉头中最漂亮的那位陪蔡蕴歇下,另外一个则打发回妓|院。
前院欢乐融融,粉头弹唱的声音传到了后院,吴月娘等人俱都开心不已。
老爷终于恢复正常,顶在她们头上的那片天又撑起来了。
李瓶儿在上房用过晚饭,早早回了自己的小院,哄官哥儿睡下。
快到戌时,官哥儿还不肯闭眼,一直盯着丝竹声传来的方向。
“睡吧,睡吧。”李瓶儿拍哄儿子。
一直拍哄了近半个时辰,总算将儿子哄睡着了。
李瓶儿睡不着,披衣起身,走到榻边坐下。
绣春捧来一盏热茶,看着前院道:“府里又热闹起来了。”
“是啊,”李瓶儿喝了一口茶,“她们开不开心?”
“当然开心了。”绣春点头,“丫头们最开心,只有小厮们不开心,个个都绷紧了皮,不敢乱走,不敢乱说话。”
李瓶儿笑了笑,西门庆这招杀鸡儆猴干得不错。只是,夜都深了,怎么还唱个不停呢?
难道他病一好,又要开始重闯江湖了?
金莲院子里,潘金莲一脸喜色,吩咐秋菊给她提热水,她要洗澡,又喊春梅开箱子,她要换身漂亮衣裙。
洗澡打扮完毕,她站在院门口张望了许久,没等来西门庆,只得怏怏不乐地回去歇下。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金莲就起身了。
重新梳妆打扮一番,将昨晚找出来的鲜亮衣裙换上,踮着小脚一路溜到前院。
西门庆昨夜并没留下粉头,独自歇在书房。春鸿起得早,先给书房里所有的火盆重新添了木炭,把火拔得旺旺的,这才去厨房打热水给自己洗漱。
潘金莲溜到书房门口,伸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春鸿见老爷在里面熟睡,因此不敢锁门,倒让金莲得了这个便宜。
书房还未点灯,天色也未亮,但燃着的火盆照得周围昏黄一片。
金莲进了书房,借着火光,直奔里间,见西门庆正在床上熟睡,床边不远处,同样摆着一盆旺旺的炭火。
她走到床前,借着火光细细端祥熟睡的老爷,见他姿容更甚以往,越看越喜,越看越爱,忍不住想要摸摸那张俊脸。
手刚伸出一半,忽地想起自己从寒风中走过来的,担心冰着老爷,便走到火盆边烤手。
等双手都烤暖和了,她重新走到床尾,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榻上,痴迷地看着因喝了酒而睡得昏沉的西门庆。
这是西门庆病好后,第一次喝酒,虽然控制了酒量,但多少都有了醉意。
身上发热,屋里烧着炕又燃着火盆,半夜他就将棉被掀了,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及劲瘦的腰身。
潘金莲看得直流口水,可老爷侧着睡的,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惊醒老爷。
至于为什么担心这个,她也说不清,大约是他病好后变得不近人情,所以才让她束手束脚吧?
正想着,西门庆忽然翻了个身,平躺过来,双目紧闭,胸膛一起一伏。
金莲大喜,又等了片刻,这才伸手将西门庆里衣的下摆掀上去,轻手轻脚把他的裤头扯开,露出里面那根东西。
只看了一眼,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按说,西门庆的这个物件,可是她的老朋友了,彼此会面无数,闭着眼都能画出它的模样。
可是,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虽是老人却胜似新人。
只见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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