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之事的,但他可没心思在国孝里跟臣女玩什么暧昧。
说着又想到打着这种主意的孟宋氏,不由微微皱眉,感叹道:“孟文敷的这个夫人……”说着停顿了一些,又接着道:“孟文敷在官场上圆滑精明,但这个夫人却是娶错了。”
说是侯府嫡女出身,但行事小气,心胸窄仄,又拎不清,没有半点世家之女的气派。不过也是,就崇安侯府那副狗样,能教导出什么好姑娘来。
孟文敷是寒门出身,当年虽然中了探花,但毕竟没有根基,能选择人家有限。就是有些愿意在他身上投资的,愿意下嫁的也只是庶女或者是旁支的姑娘。他挑挑练练,选了崇安侯府的嫡出姑娘,未必没有想要借力岳家的意思。
只是等成了亲才发现,崇安侯府跟萧贵妃实在过从太密,手脚又太长,对他的仕途指手画脚的,想让他跟着站在萧贵妃一派,这才令他生了不耐烦,便跟崇安侯府疏远了。只是孟宋氏没看明白丈夫为什么不愿意亲近娘家,倒是极力修补娘家和夫家的关系,结果这边孟文敷刚跟崇安侯府撇开关系呢,那边孟宋氏又将这线连上了,后面令孟文敷为了躲开崇安侯府的纠缠不得已选择了外放,□□年后才回京来。
孟文敷是他准备用来帮衬莺莺的,他喜欢莺莺,虽然这份喜欢未必比得上他对仕途的看重,但选他会比选其他人对莺莺更忠心。但这一切的前提,也要孟文敷有这份自知自明。
当年莺莺离京在南疆找他时,他可是听过她那位夫人在莺莺前脚一走,后脚便准备了一位跟莺莺像极了的妾室。他知道莺莺对孟文敷没有心思,所以放心让孟文敷站在莺莺身后,但若孟文敷真敢在家中放一位跟莺莺相似的妾室,这却要让他恶心了。
好在孟文敷不像孟宋氏那样拎不清,转头马上就将那位姑娘送到尼姑庵去落发成了尼姑,只是他跟孟宋氏之前的夫妻感情却是从那时疏淡起来。
不过这样一位看不清形势的夫人,也的确很难让人敬重起来。
徐莺见太子说完这句话便不说了,眼睛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徐莺不由伸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抓了抓,问道:“你在想什么?”
太子回过神来,然后低头看着她,用手指细细描摹着她的眉毛,柔声道:“在想怎么对我们莺莺好。”
徐莺心里小甜蜜了一下,伸手拿着他的手放在嘴里含了含,甜蜜道:“想现在这样好就可以了。”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头用自己的鼻子顶在她的鼻子上。她的脸上带着桂花脂的香味,浅浅淡淡的清香,十分的好闻。太子不由闭上言情,轻轻嗅着,如同享受一般。
徐莺有些调皮起来,伸出舌头在他鼻梁上舔了一下。温热柔软的舌头扫过,痒痒的,让人感觉一阵的骚动。
皇帝的嘴角弯了起来,趁她不注意,迅速的含住她的舌头,然后轻轻的吮吸着,时不时的吸一下。好一会之后,直到徐莺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已经被人吮麻了,他才放开她的舌头,然后又细细的描摹起自己的唇来。
温情如水,细细无声。风在外面吹着树叶沙沙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变得格外清晰。
而后屋里的烛灯相继而灭,守夜的杏香和梨香听着屋里断断续续传来的娇媚之音,相视一笑。
而此时在另一边的孟府里,气氛便没有这么和谐了。
孟大姑娘端着粥跪站在孟宋氏的床前,劝靠坐在床上,精神恹恹的孟宋氏道:“娘,我让下人给你做了些粥,你好歹吃一点吧。”
孟宋氏却没有胃口,对着女儿摇了摇头。
孟大姑娘叹了口气,将手上的粥交给身边的丫鬟,然后继续劝她道:“娘,您这是何必呢,饿坏了自个的身体,难受的还不是自己。何况爹爹并不是有心责怪你,您又不是不知道,爹爹有时候急起来就跟枪口似的,您体谅体谅他。”
什么急起来跟枪口似的,他一向沉稳持重,万事都是泰山不崩于前,哪里有急的时候。他分明是清醒着,却仍是对她口出恶言。她想到他说的那些话,她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看了。
他说他后悔娶了她,可不是后悔,他是不是想若是没有娶她,他当初就可以娶那个人了。是她妨碍了他,让他错失了她。他不愿意让娟姐儿进宫,不过是怕娟姐儿会妨碍了那个人而已。他心里眼里都只有那个人,哪里能看得见她们母女几人。
娘家失势的女人可怜,他也不过是看她没有娘家替她撑腰了而已,所以连尊重都不愿意给她了。
孟宋氏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的长女,问道:“娟姐儿,你是不是也觉得娘做错了?”
孟大姑娘是知道自己这个娘的性子的,哪敢说是,忙道:“不是娘错了,是爹爹的错,是爹爹不该对您发脾气。”
孟宋氏拉着孟大姑娘的手道:“娟姐儿,你爹爹是靠不住的,娘命苦,如今娘家失势,膝下又没个儿子傍身,娘能依靠的也只有你们姐妹二人,所以娘才希望你进宫。皇上虽然现在宠爱庄妃,但男人便是这样,女人再美看多了也就腻了,何况庄妃本算不上绝色。你无论模样还是心性,都是最好的,你看今日皇上不就对你高看一眼吗,所以娘指望着你能给娘挣下脸面,给娘撑腰。”
孟大姑娘心道,庄妃算不上绝色,难道她就是绝色了,皇上要真只看美色,那就该去宠爱赵宁妃了。何况,皇上若能轻易对庄妃腻了,就算真的看上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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