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嬴政差点就把焦点从谭乔身上转出去了的,现在又被李斯把焦点再次转移到了谭乔身上。
神啊,谁能救救我,李斯那厮装模作样的不解简直是将刽子手的大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谭乔扶额,双脚一软,两眼一闭,被嬴政接在了怀里。
“快传御医…….”
一阵急促凌乱的脚步声后,谭乔已经躺在行宫的披香殿内的软塌上,除了蒙毅和御医,所有臣工都在店外候着,理由是蒙毅懂些医术。
御医看过后,开了些生津止渴解乏醒脑的方子给蒙毅,便领王命出了披香殿。
御医出了披香殿便被众位臣工询问殿内情况,只有李斯岿然不动。
“那还用问吗,我们的这位谭乔姑娘不日便将受封…”
众臣工听闻丞相如此说,便都不问了。
秦王最重法度,后宫从未乱入过妃嫔,皆是按法典礼仪封封后宫众妃,目前好似没有空缺之位,如若真如李丞相所言,那秦王岂不是要破了祖宗立下的规矩。
在不知李丞相所言所指,不明秦王何意之前,就算大家各怀心思,也都不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方才堤坝之上郑国为自己辩解的一句话犹在他们耳边警醒着他们。
生逢乱世,养家糊口都不容易,谁也不想惹上如郑国的乱子,搞不好哪天自己的妻儿老小就要在刀尖上过日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别装了,看你这身子骨也不是娇弱之女子,骗得了别人,可骗不过本王”嬴政坐在榻上倾身附在谭乔耳旁说,话语中带着调笑和威胁。
嬴政微热的呼吸绕过谭乔的脸颊,她无意识的将头微偏来躲过嬴政附上来的身体,却被嬴政按住无法动弹,最后变成了偏头疼的模样,甚是好笑。
“寡人觉得谭姑娘完全不适合做甘泉山庄的隐卫,倒适合……”
做隐卫,本就不是我合我意,我也是被迫的好吧,陛下还敢嫌弃,这个部门不是您一手建立起来的么?
“不过,没关系,做甘泉山庄的隐卫,和做寡人后宫佳丽都一样”
哪儿一样?一个随时准备为您牺牲生命,一个在后宫锦衣玉食,前呼后拥,我就问,哪儿一样了?
嬴政见谭乔还在死撑着不睁开眼,脸上神情却在微变,越来越觉得她像生气的小白兔,可爱极了。
“谭姑娘是喜欢做寡人的佳丽呢,还是喜欢做寡人的刺客?”嬴政问。
都不想,什么鬼!
“你那么高冷,又那么自信,寡人猜,你应该不屑于做寡人普通的佳丽”
什么鬼,越说越离谱。
“陛下,我认输,您就别说了,还有,我不喜欢听您称自己为寡人,搞得像个小老头,明明很年轻嘛,还有,我不想做隐卫,也不想做您的妃子,我只想…”我只是想回个家而已。
嬴政见她突然坐起来,那么郑重其事的列数她对他的不满,一时竟无语。
蒙毅:“……”
从嬴政做太子时起就没人敢这样顶撞过他,这女子是第一个,还真是…特别啊,只等看嬴政这厮的反应。
蒙毅一直觉得他周围的那些大臣过于古板精明,害得他的玩伴从那么小就开始规规矩矩过得像老成的智者一样,过早的失去了年轻人的乐趣,这也就是他蒙毅为何一直不愿过多讨论朝政之事的原因,他不想嬴政身边连一个有生活气息的朋友都没有了,不想嬴政过得太苦。
“啊政,政政,或者赵政都很好听,干脆我也不要叫你陛下了,怪别扭的,就这三个称呼,你选吧”如果想进一步获得嬴政的信任,谭乔必须采取其它的行动。
李斯放大招了,谭乔救蒙恬于水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已经涉及军国大事,女子不得干政,古来有之,秦始皇也不例外的吧,所以光靠先前在嬴政面前建立起来的信任还远远不够。
所以谭乔学起了那些玛丽苏剧里的套路,不知能不能套路到秦始皇,她也是没办法,参加工作后,从没研究过宫心计,倒是三天两头沉在玛丽苏的剧里不能自拔。
蒙毅刚到嘴的一口茶喷了个漫天花雨,不可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有这么好笑吗,不过就改一个平易近人的称呼而已,不行就算了”
谭姑娘是绝不会告诉大家此时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紧张的要死,可她只能强装一服无所谓的样子。
给千古一帝下玛丽苏的药,这是要冒着多大的风险啊,想想都觉得可怕,搞不好,人头都不知道是怎么落地的。
“不是,谭姑娘,我就是想问问,你是那里来的勇气和胆量,敢直呼我们呢大秦大王的名讳,甚至还给我们大王胡乱取什么“啊政”,“政政”这种完全不符合他作霸气的气质的娃娃名?”蒙毅笑得前俯后仰。
“我…我还不是为了哄他开心”谭乔说得理直气壮,实则心里的底早就被蒙毅踏空了。
“哄…他…开心”蒙毅阴阳怪气的坏笑“他是谁呀?”
谭乔刚才说前面那句话的时候,没有对着嬴政说,此话一出,殿内氛围顿觉怪怪的,再被蒙毅这样一问,谭乔心脏狂跳不止。
到现在,嬴政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先是被谭乔给他取名搞得一直端着的霸气的形象在心底一跌再跌,不过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仿佛被谭乔这样一称呼,他多年来自己给自己肩上加的重担一点一点的卸下,再听了她说这话的目的竟是为了哄自己开心,又是一阵超暖心,看着谭乔有些害怕,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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