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悬在半空的心狠狠坠落,如坠冰窟。
程挽强忍着怒火,尽管早已在心里将傅司远从头到脚狠狠骂了一遍,但她暗自深吸了口气,把怒火压制了下去,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甜美的笑容,装作歉疚的样子对面前的人道:
“哦,这样啊。抱歉啊司远哥哥,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忙,实在不应该来打扰你!不会的题目我明天去问老师好了,不打扰了,再见司远哥哥。”
其实程挽刚开始是想要傅司远帮自己讲解一下之前的课程,毕竟落后太多,以至于今天所讲的课程大部分都听不懂,这样的情况哪怕去问老师也不知该从何问起。
虽然一开始程挽已经做好了会被傅冰山拒绝的心理准备,但当他真的这么毫不留情面地拒绝的时候,她还是感到了沮丧。
没办法了,为今之计只有把书本从头到尾看一遍了,那现在就先从数学开始好了。
于是,程挽将数学书翻到了第一页,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了起来,每当程挽看到不理解的习题,她便会在旁边做个记号,方便明天去问老师。
可是基础终究还是太过薄弱,程挽才看了十来页,书上便画了满满的红色圆圈,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执着,她硬是看书看到了十一点。
连续几个小时不间断的学习让她分外疲惫,上下眼皮也开始不住地打架,最后她还是熬不过汹涌而来的疲惫,困得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另一方面,已经结束了学习的傅司远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眼,然后起身去厕所。
经过程挽房间的时候,傅司远看到里面的光线透过门下面的缝隙映照出来,在漆黑的走廊里显得尤为突兀。
房门并没有锁上,傅司远轻轻推了推门,只留出一点缝隙,透过缝隙可以看到里面的女孩已经累得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熟睡中的她卸去了白日里的面具,总是上扬的嘴角此刻紧紧地抿着,眉头轻蹙,似是在做什么梦,发出几道细碎微弱的声音,这副模样反而比白天清醒的时候显得真实许多。
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轻柔地洒在她的脸上,映得整个人不复清醒时的虚与委蛇,反而增添了几分柔软和脆弱,莫名地,傅司远心里的那根弦就被狠狠地触动了下,而心墙上的灰也在一点点地脱落,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其顷刻间摧毁。
而眼前这个攻于心计的女孩也在不知不觉中渗进了他的生活,悄无声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这一变化。
第二天一早,程挽醒来的时候发现书桌上多了几本写着“教材全解”的辅导书,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桌面上,与其他毫无章法随意摆放的教科书形成鲜明对比,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程挽看着那几本凭空多出来的书,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程挽:傅冰山你为什么老看着窗外?
傅司远:因为懒得看你。
程挽(怒):什么?!外面的景色有本仙女好看吗?
傅司远:嗯,是比你好看。
程挽:来人啊!快拿几筐萝卜过来,给我直接塞到傅冰山嘴里!
傅司远:……
今天给大家推荐一首日语歌哟:熊木杏里-今は昔
单曲循环了很久,感觉码字都特别有感觉)o哈哈哈~
咳咳,貌似这几天我的文越来越冷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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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晚安,大家早点睡!
☆、动怒
五天后的数学小测如期而至。
虽然之前因为家里的事情傅司远缺席了将近一个月的课程,但他本身基础十分扎实,加上天资聪颖,连续几天的自学已经将原来落下的课程补上,所学的知识也基本吸收。
而这次小测考察的是这一个月以来所学的知识,都是一些比较基础的题目,难度并不算大,因此,傅司远应付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但程挽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本身基础就薄弱,虽然这几天也狠狠地下了苦功,但无奈之前缺失了太多课程,留下了太多空白,哪怕临急抱佛脚也是于事无补。
当试卷发下来的那一刻,程挽只粗略看了一眼,哪怕还没动笔她的心就已经凉了一截。
可是程挽还是得硬着头皮去写,悲哀的是,试卷上的每个字程挽都认识,可是当它们拼合在一起成为一道题目的时候,她却只能怔怔地握着笔,愣是写不出一个字。
程挽就这样怔怔地看着试卷,头脑一片空白,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动笔。
此刻教室里十分安静,周围同学们奋笔疾书时所发出的“沙沙”声仿佛比平时都放大了好几倍,在偌大的教室里清晰可闻,但这些声音对程挽而言简直是灾难,让她更为紧张,手心都沁出了汗,握着笔的手也变得湿滑。
反观一旁的傅司远,在距离考试结束前半个小时就已经做完了试卷,接下来只需要将试卷检查几遍,避免不必要的错误即可。
他下意识望了眼旁边的程挽。
只见她紧紧地握着笔,怔怔地看着还有大片空白的试卷,大滴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往日那张总是带着笑的面具再也维持不下去,一时显得煞是狼狈。
淡淡一瞥过后,傅司远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检查试卷,直到考试结束都不曾再看过身旁的女孩一眼。
当时卷收走的时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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