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来烦我做什么。”
席慕嘻嘻地笑了笑:“美人重要,祖父也重要。”
说着扔掉了鱼竿,去摸老伯爷的松弛的下巴:“这软软的皮肉,哪里是美人能有的。”
老伯爷瞪的眼睛都要冒火花,见席慕真的把他的下巴当做什么玩意在摸,老伯爷怒极反笑,全伯府也就他有那么大的胆子了。
打掉了孙子的手,老伯爷干脆也不钓鱼了,正色朝他道:“终于晓得最近玩过火了?”
面对老伯爷的问句,席慕眨了眨眼,不明所以:“什么过火?”
“还不是你那个妾侍,我不想管你后院的事,最近你又是赶人又是给那家人送产业,幸好这儿是越县,要是在京城,你自个想想你会被传成什么样。”
“我的银子想给谁就给谁,就是在京城也没人管的了这小事。”见老伯爷是以为他对尤妙腻味了,才来找他玩耍,席慕故意气他道,“孙儿的宝贝正见着她的家人,孙儿无聊才来找祖父一起垂钓。”
说完,老伯爷果真气的脸红脖子粗:“滚滚滚!以后谁敢放你进竹园,看我怎么收拾他!”
席慕被推得一个趔趄,扶着桌子坐下。
朝老伯爷飞了个媚眼:“祖父也别太气了,你还是有你的好。”
老伯爷被他气的不想说话:“当初就不该带着你过来!”
“祖父你现在放我回去也还来的及。”越县无趣,虽然得了一个尤妙,但就是玩乐他还是想把尤妙带回京城玩乐。
总觉得尤妙与他一样,比起这个小地方更适合京城。
再者把人带走了,她也不用再操心她那一大家子,完完全全的都只能围着他打转。
“你这混账,就那么想回京城,想跟你老子打架!”
跟尤立的情况差不多,席慕跟他亲老子也是两看两相厌的情况,但不一样的是尤立跟尤富只是暂时关系不嘉,而席慕跟他老子却是真正仇人。
当年席慕出生后,他老子运道差了一阵,然后就一直看不爽他,只要有点什么不顺就把错往他身上想,把他当做灾星。
长此以往父子俩的关系差的一塌糊涂。
就拿席慕前面那位夫人红杏出墙,明明是那女人耐不住寂寞,但是席慕老子也能觉得是席慕的错,席慕简直不像是他亲生的。
“好端端的他不来惹我,谁耐烦理他。”席慕眼眸带着淡淡的不屑。
“安安心心的在这儿陪着我,等到我觉得该回去了,你在同我一起回去。”见说完孙子还是一副不怎么情愿的模样,老伯爷白了他一眼,“要是你真想回京,就把那妾侍留下,我怎么可能让你带个祸根过去。”
回了京城没他护着,就疼爱妾侍的样子,不知道该被骂成什么样。
“人好好的怎么在祖父的嘴里就成祸根了。”席慕也晓得他对尤妙太宠了一些,但他本来就是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人生就一次一直被束缚着,不就枉费了他投的好胎。
“送产业这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少帮扶那家人,又不是正经的亲家,以后你回京城还要娶妻,越县虽远但有心打听什么都能打听的到。”
席慕幽幽应了一声,看起来像是屈服了,下一秒又笑着朝老伯爷道:“回京就算了,祖父能不能放我去江南住一段时间,我娘给我的那些嫁妆铺子在江南也有不少,孙儿总要去视察一番。”
是去视察铺子,还是去带着他的妾侍游玩,老伯爷盯着席慕,他还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你可以去,妾侍也能带,但就不能带你新纳的那个。”
席慕懒懒地敲了敲桌子,那还有什么意思。
……
“你想都不要想!你让爹拿席慕给的酒楼就算了,你现在竟然还想让我也拿席慕的东西。”他就是生气亲爹接受了酒楼才生气不搭理亲爹,想着尤妙竟然把主意又打到了他的身上。
见尤立瞪大了眼睛拍桌而起,表情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尤妙再多说一句他就要跳河自尽。
尤妙见状一脸无奈,要是不知道的看尤立的反应,还以为她是劝他跟她一起入府伺候席慕。
“你这是什么脾气,没事拍桌子做什么。”尤妙擦掉了茶盅漏出在桌上的茶水。
“尤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前那些小姑娘看我俊俏,要送我糖吃,你还说不食嗟来之食,现在却拉家带口的吃的香甜。”
尤立说的这话有些重了,说完就见尤妙低眸看不出眼中的情绪,整个人都像是黯淡了下来。
见她的样子,尤立嘴角动了动立刻就后悔了,小心翼翼地凑脸去打量她的表情。
“不至于这样就生气吧?”气弱地道。
然后就见他以为心情不好的尤妙抬起了头,皱着眉:“你确定是我说的,先别说怎么会小姑娘给你糖吃,我怎么会说那么不对的话,嗟来之食哪里是那么用的。”
“……”
尤立沉默了半晌,他会担心不她心情不好真是担心的多余了,她还是不管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损他这件事。
重重叹了一口气:“反正我不要,你别劝我,我就是一辈子穿粗布麻衣,也不要靠席慕穿绫罗绸缎。”
尤妙觉得她这弟弟的骨气格外的好,笑了笑道:“你以前偷我铜板花的时候要是也有这样的骨气就好了。”
见尤立腮帮子鼓了气,眼睛圆圆的像是个河豚一样,尤妙戳了戳他的脑门。
“你怎么就那么呆,怎么就是席慕给你的,难不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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