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医院的工作忙碌而辛苦,可一想到妻女的笑脸,便浑身充满干劲,他们就像小太阳一样照耀着我。
“年医生,年医生,你总算来了,快,今日有一病人症状极为奇怪,一送过来心跳就微弱起来,而且还具有传染性。突然发病那种……”我听着李护士飞快的跟我说着情况,而我也像往常一样迅速的换上白大褂,飞快的赶往病人所在的地方。
“米医生和华医生到了吗?”我小跑着问着情况,米医生和华医生都是医院极好的医生,平时遇见棘手的患者都是我们几人会诊,听李护士说那个病人的症状很怪异,便猜测这可能不好治。
“都到了,他们商量很久也没看出是什么原因。”李护士语气很有些焦急,如今那个患者已经被送进重症监护室,医院这边实在是没什么好办法,才将正在休假的年医生给叫了回来。
等我赶到的时候,那个患者已经口吐黑血死去了。
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个例,心中虽遗憾却也没有太过放在心上,在临床工作这些年,我早已不是毛头小子了,见惯了生死。
可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接触过那个患者的医务人员开始出现浑身抽搐,发寒的情况,不到一天的时间出现症状的几个护士即使在医院全面治疗的情况下还是口吐黑血死去了。我意识到,这不是一种简单的病,具有很强的传染性。于是便与米医生等人研究起来,发现那些黑血中含有大量病毒,那是一种迄今为止从未出现的病毒,一旦被感染,病毒会迅速吸取患者的生机,侵蚀破坏患者的免疫系统。
而成熟的病毒还能在患者体内游走,沿着血管游遍全身,速度非常快。所以患者出现症状的时候其实已经是死期了,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医院迅速隔离了所有接触过患者的医务人员和患者的家人,并且进行了全方位的体检,本以为这件事可以被控制住。我没有料到事情竟然慢慢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作为接触过病人的我,理所当然被控制了。
未免家人当心,给妻子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即使未免都被隔离了,可病毒还是在全市范围内传播开了。医院越来越多这样的患者,而我和米医生,华医生不得已向医院申请,继续研究病毒,想要找到克制的方法。
就在研究慢慢又进展的时候,李护士不顾研究所门口医务人员的阻拦,让我知道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我的妻子,柳子患上被称为死神的传染病。听到消息的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闪现出妻子温柔的笑颜,泪水湿了眼眶。院方本想瞒着我这个消息,可李护士知道我多么看重我的妻子,冒着被开除的风险闯了进来。
“柳子!柳子…”看着病床上虚弱的柳子,我的心就像被什么刺穿了一般疼痛难忍,柳子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仿佛笑一下都那么吃力。我知道了,柳子之所以能撑到我来,是因为医院给她用了最好最昂贵的药物罢了。
“年,没有我,也要开心的活着,幸福的活着呢…”柳子的身影是要和身后的阳光合为一体一般,仿佛要变透明消失不见一样,我的心突然慌张起来,我简直不能想象没有柳子的生活。“柳子,我正在研究死神病毒,我能救你的,我已经取得进展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一遍一遍的说,不知道是在安慰柳子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柳子只是温柔的看着我,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让我知道,柳子等不到了,能撑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医院也尽力了。我从未如此绝望过,失去我的阳光我该怎么活下去?即使知道救活柳子已经不可能了,可我还是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就这样看着死神带走她的生机,一点点消瘦下去。
我开始没日没夜疯狂的研究病毒,可即便是这样我依然没在短时间内取得更进一步的成就,而柳子已经很虚弱了,甚至开始口吐鲜血,我知道,死神要从我身边带走我最爱的女人了。
柳子再次睁开眼见到胡子拉碴衣裳不整的我时,眼里的心疼让我忍不住泪流满面,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脸,替我擦去泪水。我伸手去触碰她时,她却缩回手,坚定的看着我动了动嘴唇。
柳子是第一个被死神感染后活了超过一周的人,大家都想知道是为什么,我心里清楚,柳子只是放心不下我,想见我最后一面强撑着罢了。
可是病人们不这么想,医生们不这么想,我知道,他们想解剖我的柳子,想要研究。我的心如刀割,想到柳子最后对我说的话,还是点头同意了。我要求主刀,我亲自解剖了我最爱的女人。
自此最爱喝的柠檬水也苦涩不已,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日的痛苦,那日的悲伤。每当想起柳子的笑颜和那支零破碎的身体,我至今心痛的窒息。我假装不在意,依旧温和对待每一个人,从未向谁诉说过我的悲伤,只是每次在手术累了的时候,在休息的时候,躺在柳子还完整存在过的地方,回忆里都是柳子的音容笑貌。
我发誓要解决掉带走柳子的死神病毒,每次破解一点时,感觉就像是我的柳子还曾陪伴在我的身边一般。可我知道,柳子离去时我心口烙下的印记还在。
看着和柳子酷似的女儿,我最终还是掩饰了失去柳子的悲痛,将柳子的身影深深烙在我心上。白天我还是那个温和的年医生,好父亲,只有我知道,深夜伴随我的只有孤寂和清冷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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