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趴在浴桶上,方便自己动作。这次的他好像发了狠劲,得了前两次的教训,不敢轻易交代,咬紧牙关卖力的动作。
“告诉我,你心悦谁?”他一面凑到她的耳边问。
“今日那男子又是谁?”
徐笙迷迷糊糊,听得不真切,便没有回答。
他的动作便越加磨人起来,让她忍不住用脚踹他。这事儿得了趣,徐笙被吊着,也很难受。
好在,他并未为难她,很快便忍不住征伐起来。
这日下午,徐笙便一直被他拉着继续那事,一下午来了四回。第一次是在浴桶,后来水凉了,便又回了床上继续。第二次也是在床上,只不过是徐笙跪伏在床上。
第三第四次,徐笙早就受不了了,任由他摆布。期间,他还曾想让她坐在上面,被她坚决的拒绝了。
姜昀的车技,真可谓是一日千里,动作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徐笙迷迷糊糊地想。
第四十章冷战
俩人这一闹,直到夜深才歇下,徐笙早就累的闭上了眼睛,最后完全是在睡着的状态下,被姜昀随意摆弄。
事毕,姜昀抱了徐笙去屏风后洗了澡,穿上xiè_yī,才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
此时,徐笙早已沉沉睡去。
这一觉,徐笙睡得格外绵长舒适,可姜昀却久久未闭上眼睛。黑夜里,他的目光深邃,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第二日一早,徐笙被外面的人声吵醒,她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姜昀正坐在窗前的软榻上看书,听到床上的动静,扭过头看过来。
这时候,他又恢复了平常淡漠疏离的模样,好似昨日如狼似虎的人不是他。
“醒了,我让你的婢女进来。”
徐笙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睛,撑在床上看着被子:“恩。”
姜昀皱眉看了她一眼,但却并未有什么不对的感觉,只是觉得她怎么对自己这么冷漠,全然不似自己满心的愉悦,反倒是像别人欠了她钱一样。
姜昀想问她为什么不开心,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得按耐下。
很快,绿柳进来了,徐笙问:“外面怎么那么吵?”
不等绿柳接话,姜昀便抿唇飞快接到:“外面有个孤女在卖身葬父。”
徐笙却仍就好像跟没听见一样,看也未看他,汲着鞋子下床只对绿柳道:“伺候我梳妆吧!”
姜昀拧眉,这才发现刚才不是他的错觉。
他后知后觉,她好像是对自己冷淡,而不是心情不好。
可明明昨晚他们还极为恩爱,怎么今日便如此了?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向她坦白的原因吗?
他眉头打结,看看徐笙,没有再说话。
徐笙扭头看了他一眼,满意的笑了。
一早上便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过去了,徐笙不搭理姜昀,坐在一旁让绿柳陪她下棋。姜昀虽然靠在软榻上看书,却半点也没有看进去,时不时的看看一脸闲适的徐笙。
绿柳被看的身子发僵,每和徐笙下一步,都能感觉姜昀的目光能杀死自己。
见她专注着下棋,没有将目光分给自己一眼,不由气闷地盯着面前的书,脸色黑如锅底。
“嘭”他拿起茶杯,狠狠的灌了一口,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茶水飞溅出来。
“夫君手里的游记看完了?若是看完了觉得无聊,就自己去箱笼里换一本。”徐笙手里执着棋子,目光盯着棋盘,漫不经心道。
看什么狗屁书,他刚才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
姜昀啪的一声将书扔到软榻上,表达自己的不满,想让徐笙看看他。
可是,徐笙还在下棋,仿佛是沉浸在了其中。
于是,他猛地起身站起来,在房间里转悠两圈,回头看她一眼,推开门出去了。出去前,还将门摔得哐当作响。
徐笙只做没有听见,仍是悠闲适意,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搁着棋子,可嘴角却是挂着淡笑。
“姑娘,姑爷他好像生气了……”绿柳看着姜昀拂袖而去的背影,迟疑道。
“管他做甚。”
徐笙撑着下巴思考再三,在棋盘上又下了一步。
“可是……这样不好吧!”绿柳想到刚才姜昀的眼神,猛地打了个哆嗦。姑爷他的眼神真可怕,到时候可别殃及到自己了。
“他生气,我也生气,我为什么要去哄他?”她语气淡淡。
可实际上,却听不出什么恼意。
绿柳低下头,却不好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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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昀出去了半天,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徐笙下了会儿棋,也觉得索然乏味,还未说不来了,便听到楼下的喧哗声猛然大了起来。
“公子,求求您行行好吧!小女子愿意做牛做马,只求您能买下小女,替小女安葬亡父。”一道婉转的女声哀凄,传入到二楼的房间里。
徐笙手一顿,摇摇头道:“早就慕名已久的戏码,今日总算让我见着了。”
“走!绿柳,咱们去看戏。”她扔下手里的棋子,站了起来冲绿柳笑。
“是……姑娘。”绿柳连忙站起来。
说着,徐笙笑意盈盈的走到窗前,向下看去。
只见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正跪在地上,冲着姜昀一直磕头,嘴里哀求到。
“……”
徐笙没有想到,这出卖身葬父的戏码的主人公里,有一个竟然是他的夫君姜昀。
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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