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颜技术员,就请刘福山这个老同学来演了这么一出戏。”老闷拍手叫了起来,“精彩,精彩,高手,不亏是一群高手。”
这样一来,不但没有人会追查,国宝的下落,而且也不会有人再提上面不同寻常的地方。因为保护不力,大家都有责任,而且毁了之后,完全没有继续研究的可能,谁还在追究呢?
只是这样一来,面临两个问题,一个是毁掉这个东西的人要冒着极大风险,另外,就是一个小问题,如何让人感觉的确是毁掉了。
后面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技术问题,颜技术员很快从工厂找来强硫酸和青铜,制作了铜铃被毁的后的替代品。
另外一个就是谁来做这个事情了。本来是要老马来做的,但是老马的曾经的身份绝对会引起怀疑。
后来,颜尚连就锁定了老同学刘福山,并且开出了一个刘福山无法拒绝的条件----许诺他解决户口问题。
当然,这里面老马也做了一点小小的手脚,他在当天中午看守考古场地的队员饭里下了点“料”。于是那名队员,一定会不适时宜地去厕所。在这个节骨眼上,老马就已经把国宝换成了一堆粉末,这个时候,不管谁进来,那件国宝都没有了。但一定要进来一个自己人,把这件“无心之过”认下来。
“前辈,这简直就是天衣无缝的一个盗窃案啊。没有任何东西被偷,这才是天衣无缝的盗窃啊。”老刚佩服地立即将这三个老头奉为同道、师长。
“这么精巧的布局,考古队从上到下,恐怕没人看得出来。后来你发生了什么事”老闷的话,让所有人感到一种隐隐的不安。
第13章 白捡两万块
“后来关于刘福山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刘福山因祸得福,从农民转成了市民,不但有了工作,而且还成了干部身份,完成了人生的sān_jí跳。无论在当时,还是现在,刘福山都算是一个传奇人物了。”马伤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刘大夫跟前,低下头用一种压迫的口吻说道,“你这四十多年好日子,都是我给你的,我改变了你们全家的命运,我改变了你的人生。”
“那是因为我父亲努力工作,也是因为我学习努力考上医学院。”刘大夫坐在椅子上,身体像被风吹到一样,往后仰了仰。
“哼!你父亲一进了文化局,我立即遭人匿名举报,向当地公安揭穿了我以前的身份。我当时就怀疑刘福山和颜尚连,但我不能肯定到底是谁?以我对老颜的了解,他这个人不可能这么干。我也很了解你父亲,我觉得他是一个干大事的人。”老马说,从一开始偷换马铃,刘福山就装得非常镇定。
所有人都觉得刘福山这么无所谓的表情,是出于无知,但只有老马和老颜知道,刘福山答应这件事之前,把所有问题,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刘福山根本就不是装作镇定,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明明知道此时命运攸关,但仍然能镇定自若地演下去。
“老颜跟我说过,上学的时候,刘福山抄自己的试卷,结果两人的成绩一模一样,老师问谁抄的,刘福山镇定自若地说,自己什么都没干。当时颜尚连就非常佩服,因为自己这个被抄袭的,在老师的逼问下,都几乎差点承认抄了刘福山的答案。”老马看着刘持会镇定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在你身上我又看见了你爹当年的影子啊。”
老马遭到匿名举报后,被送进了劳教所,从此之后,再无下落。据他自己说,在劳教所里面一直改造到1979年。
出来之后,老马就回到老家,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因为劳教所的生活让他害怕了,不愿再进去,所以就一直没有回来找老颜和刘福山。最近因为急需用钱,他跟几个老朋友,又准备干一票大生意。
“以你们家现在的生活情况,就说明你们还没有破解铜铃的秘密。老颜跟我说过,这个铜铃与齐景公的一个宝藏有关,而宝藏的地点应该就在博山。”老马说,“颜尚连老家就在博山,以他对博山的熟悉,肯定能找出什么线索。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只青铜马铃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父亲生前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刘持会说,父亲喜欢爬山,无论是工作的时候,还是退休以后,只要有机会就到处去。“我上学的时候也很奇怪,他为什么每到周末就会外出。”
老马这时笑了起来,“刘大夫,你说什么也没告诉你,这可不好啊。这个档案你不是就知道在哪儿吗?”
刘持会扶了扶眼镜,认真地看着老马说,“这个包裹是我在父亲的遗物中发现的。我看了其中的记录,感到非常震惊。我觉得,里面记载的东西完全不可信,就把它藏到了地炉里面。你想知道的马铃,我根本没有见过。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地炉里再找找。”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那把扇子看吗?”老马忽然转过头来,向正在学习的老闷提问。
“那把扇子?你是说那把两只鸟争食的扇子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是在教育我们好东西要学会分享。”老闷的话,让屋子里的空气顿时轻松了不少,大家本来预感到这件事一定会不可收拾。
“对,做人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分享,我这两年什么也没学会,就知道了一个合作共赢。世界上的钱很多,你一个人是挣不完的,你一个人也花不完,但要是你自己去挣,那就太难了。大家一起挣钱不好吗?我们三个人的过去,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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