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哥哥,你怎么在这儿?”周廑掠过程坎看见纪译,皱眉问他。
程坎站起来拉开椅子,说:”他非得跟过来,没事儿,纪豆子待不了多久的,等下他男朋友来接他。”
对面的姑娘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
纪译在桌子下狠狠踹了一脚程坎,疼的坎儿叫唤出声。
程坎歪着屁股站起来,摆摆手告诉周廑去趟洗手间,顺手就把纪译拉了出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边走。
走到梯边上,纪译还没来得及翻脸,坎败家子大手一挥:“你先别骂我!就帮我这一次儿。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和徐杳然度蜜月的钱,老子掏了!”
纪译的嘴角抽动了下,吐出两个字:“成交。”
菜还没上齐,餐前酒先倒满了。莫斯拉托甜白回味带着杏仁饼甜甜的味道,太对纪译的胃口,嘴里尽是杏桃和花香味。但几杯酒空腹下肚,肚子里热热的,思绪跟着飘忽不定起来,泛着和酒杯里相似的泡泡。
周廑和程坎在说什么也没注意听,纪译抠着酒瓶盖上细密的纹路,心里就觉得委屈。本来徐杳然答应答辩完就陪他去吃火锅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自己还在这里当电灯泡。
昨天晚上纪译一个人睡在书房,房间又冷,床板又硬,屁股都疼,怀里也没东西抱,心比闰月的雪还凉。
都怪徐杳然不哄哄他。
情伤配酒,越喝越有。此刻纪译沉浸在自己的杏仁饼甜白酒里,眼神晃晃悠悠的,甚至仿佛看见徐杳然就朝自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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