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里,会不会耽误你们时间啊?”
听郗言说,乐队正在筹备新专辑,肯定忙得脚不沾地,却还是浪费时间陪她做这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事……
郗西愧疚得上的挂坠。
“没事儿,正好方便我找灵感”许渔的语气满不在乎的,不经意间充满着自信潇洒,“要知道,好歌曲都是作曲家有感而悟才能写出来的。把我关在公司几个月,我都不一定能写出首能听的歌”
郗西眨了下眼睛,半信半疑:“真的吗?”
就是这种声音,娇娇软软的,带着点哭腔,已经连续好几天出现在他梦里了。许渔喉咙发紧,不过脑子随口乱扯道:“当然啦,写《光路》那会儿,我没留神在阳台睡着了,谁知道都还没来得及做几个梦,外头就哗哗地下起了大暴雨,劈头盖脸浇了我一身,内裤都湿透了……”
完了,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郗西想起音乐平台评论区里那些“听了这歌,我感觉一切的苦难都不是苦难,仿佛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只要我们努力不断向前”、“高三党,是这歌让我找到努力的方向,最后半年,想让自己燃烧一次”……顿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许渔止住了尴尬的话音,沉默片刻,也跟着勾起嘴角。
许渔这番四五不着六的瞎扯,让郗西放松了许多,不在拘泥于话题,想到什么就和许渔说上两句,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提神”的角色。
到了青屏区的地界,道路两侧的路灯悠悠地投下冷光,积雪从树梢簌簌落下,悄无声息。
一行人走进预定好的酒店,许渔和谢晋扬拉着四个人的行李,带头走在前方,硬生生将酒店大堂走出时装秀的感觉。
和男神聊了一路,巫凝香激动得身体仿佛被掏空,整个人依偎在郗西身上,任由她拖着走,语无伦次地对着谢晋扬的背影犯花痴。
察觉到许渔揶揄的眼神,郗西登时大为窘迫,恨不得用手把巫凝香的嘴巴捂起来。
希望他没有听到“老大身材也一级棒啊啊好想舔”这句话……
不然就太尴尬了_(:з」∠)_
当初定的是双人房,一间男一间女,刚好正对面,郗西领回自己的叮当猫行李箱,轻轻说了声谢谢。
许渔手臂随意一搭,斜靠在门框,长而密的睫毛安然垂着,那双黑濯石般清澈的眼眸中倒映出她逐渐变得不自在的模样。
片刻,许渔从喉咙里发出喑哑的一声轻笑,门卡在手指间转了两下,漫不经心的姿态。
声线压得低沉,狎昵带笑:“二十四小时,欢迎骚扰。”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么么哒
☆、江子越
啊啊啊啊啊!
脸爆红!想撞墙!
郗西下意识抬手捏住滚烫的耳垂,大脑当场死机,并且看不到系统重启的迹象,只能呆呆地仰着脖子和许渔对视。
许渔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他好像从来都是这样,不正经,对什么事都漫不经心,却在开口唱歌的那瞬间,像解除封印的猛兽,浑身上下充满了致命的魅力。
郗西瞳仁突然瑟缩了下,贝齿将唇瓣咬出一道浅浅的牙印,旋即一言不发地扭头钻进了对面的房间。
啊……
合上房门,郗西一瞬间失却了力气,背靠着门板,心跳如擂鼓,一下一下沿着血管撞击耳膜,她才知道,原来心脏也可以蹦跶得这么大声这么快。
就在刚才对视的那刹那,她倏然想起了音乐盛典乐队表演时,许渔微敞着领口,露出性感滑动的喉结,猝不及防冲着拉近的镜头飞出了一记wink的画面……
当时不觉得怎么,现在想想……都感觉心脏跳得要爆炸。
正欢天喜地收拾行李的巫凝香看了她一眼,狐疑道:“怎么了?小脸蛋儿红得都可以直接搁上面煎鸡蛋了。”
郗西内心兵荒马乱,闻言抬起手背碰了碰腮帮,果然触手一片烫,她支吾了会儿,没好意思详说,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说完,也不给巫凝香消化的时间,迅速抱着睡衣跑进浴室里。
今晚的热水澡,注定时间长,温度还低。
洗完澡,出来后巫凝香还躺在床上玩手机,郗西擦着湿发,软绵绵地问道:“香香,你还不洗澡吗?”
巫凝香拇指如飞地打着字,边聊天边跟郗西解释:“社团那些家伙是两小时后的航班,我再等等他们,说好一起搓麻将的。”
郗西完全不能理解熬夜搓麻将的乐趣,弯下腰找到吹风机,开了低档的暖风轻轻吹着:“那我先睡了哦?”
郗西一贯早睡早起,巫凝香和她同居了近四年,对其“宁可五点起,绝不一点睡”的原则了解得可谓十分透彻:“啊啊,睡吧,明天再和他们打招呼。”
话音刚落,手机扩音器里就传出男人爽朗带笑的声音:“老大洗澡去了,要不要我偷偷帮你拍张美男出浴的裸.照?”
是谢晋扬。
郗西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听力是如此好,耳边吹风声轰轰地响着,可她还是一字不漏地把谢晋扬那段话听进耳朵里。
她不敢发散思维,生怕联想到不该想的画面,呐呐感慨:“你们还加了微信啊?”
“对啊!男神人超好!”巫凝香状如疯狗一样地在床上打滚,嗷嗷直叫,“我那时候刚准备发朋友圈报平安,下一秒男神就主动问我加微信了!简直难以置信,我居然就这么有了男神的联系方式……”
郗西关了吹风机,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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