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真好看,很衬郡主呢,郡主以后,应该多穿穿,省得老穿月色的。”
“云栽!”凌戈也过来了,有些凌厉道:“郡主穿衣服你也敢编排,真是平日里对你太放纵了。”
“郡主!”云栽有些委屈地往韦长欢身后缩了缩。
“没事,”韦长欢拍了拍她的手,接着对凌戈道:“姑姑可是有事?”
凌戈欲言又止,最后道:“奴婢只是不见郡主人影,有些担心。”
“是我不好,出去也没有说一声,”韦长欢浅笑道:“不过,方才在山间确实吹了些风,姑姑,能否为我煮碗姜汤?”
凌戈匆匆扫了她几眼,目光最后落到她的绯色披风上,道:“奴婢这就去。”
云栽看着凌戈的背影,小心地摇了摇韦长欢的胳膊,轻声道:“姑姑这两日,也不知是怎么了,一点小事就要训人,就今日半天的功夫,云栽已经给姑姑训了两次了,方才,都是第三次了。”
韦长欢心下明了,只对云栽宽慰道:“那定是你做事还不够仔细,谁都有脾气不好的时候,你做事再细心些,莫要让她寻到错处,再多哄着她些,过几日就好了。”
云栽点点头:“嗯,想必姑姑也是近些日子一直挂心着郡主你,才有些心神不宁的。”
姜汤熬好后,韦长欢让云栽给倪丰秀那儿也送两碗,美其名曰,近日要变天,提前给那师徒俩驱驱寒,白在人家这住了这么些时日,应当表示表示,云栽自是万分乐意地去了。
“昭王殿下,”云栽端着姜汤站在门口:“郡主让奴婢给殿下和大师送碗姜汤。”
“进来吧。”里头传来悬明大师洪亮的声音。
云栽将两个碗一一摆在桌上,悬明大师看着那姜汤,怪里怪气道:“哟,老衲我也有份啊,”他瞥了眼已经喜滋滋地拿起姜汤喝的倪丰秀:“老衲今日,可没去溪边吹风呀。”
倪丰秀险些呛到:“师父,您老人家就喝了吧,我看这天,明日就要变了,您就当是,提前驱驱寒。”
“你师父我,身强体健,不怕寒,”悬明大师将自己面前那碗也推给了倪丰秀:“要不,你把这碗也喝了?说不定,是人家小丫头亲自熬的。”
“那师父您,就更应该喝了,这是郡主的一片心意,怎好推却?”
“不喝不喝,”悬明大师右手捏着佛珠,左手连摆了两下:“还是你喝了吧,若是明日还要去溪边吹风,也能提前,驱驱寒。”
作者有话要说: 魔怔了,一直在哼哼金莎爱的魔法
确定,其实还不确定,只是四目相对有心悸~
不见你会想你,在人群中找你,找到后又假装不看你~
还好这是一首柔柔的歌~
☆、牵挂之人
含元殿中,一派端肃;龙椅之上,九五至尊;梁柱之间,文武百官;君臣一同见证,大豫与高延一战的胜利。
众人的注视之下,高延王缓缓跪下,手中降书举过头顶:“今,我高延王皋铎兆,自愿投降,并永远臣服于大豫,永不在边境生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纷纷跪倒。
“众爱卿平身,”皇上龙颜大悦,声音更是洪亮了几分:“高延王与二王子,也起来吧!朕会与百官商量边境互市一事,日后大豫与高延定会,亲如一家,哈哈哈哈……”
“谢皇帝陛下。”二人一齐磕了个头,才缓缓起身。
皋铎宰眼中闪过寒光,拱手道:“陛下,臣有一议。”
皋铎兆防备地看了他一眼,今时今刻,此父子二人,已貌合神离,相互憎恨。
“噢?”皇上到时和颜悦色地看着皋铎宰:“讲。”
“说到亲如一家,再没有什么比血缘姻亲,更亲如一家,臣以为,不如,大豫高延联姻,以结永世之好。”皋铎宰重重跪下:“我皋铎宰,愿意迎娶大豫公主为妻。”
此言一出,堂下议论纷纷,礼部尚书率先道:“陛下,此事不可……”
“为何不可!”皋铎宰打断道,恶狠狠地盯着礼部尚书:“莫不是,大豫看不上我这个北蛮女婿?哼,鸟鼠亦可同穴,我又如何娶不得大豫公主?什么亲如一家,都是假的不成!”
“住口,狂妄竖子!”尚书令大人高炯大喝道:“你难道忘了自己身处何处?今日在此又是所谓何事?一条败家之犬,安敢吠于胜者之庭!”
“你……”高延王觉得败家之犬四字尤为难听刺耳,面上一阵青红交加,他捂着心口:“我高延此战虽败,可若要再战,挣个鱼死网破也不是不可!”
“欸——”当朝御史杨道宽又出来做了圆滑和事佬:“高延王稍安,莫要说气话,方才你上降表的那席话,不会这一会儿就忘了吧?高大人所言,虽然刺耳,可也不无道理,如今确实你高延战败,若想娶公主,还得,看陛下的恩典。”
“陛下,”皋铎宰眼珠子转了一圈,拱手道:“听闻南风郡主乃南诏王之后,与我同属蛮夷,这蛮夷娶蛮夷……”他单膝跪下:“还请陛下恩典,将南风郡主赐于我皋铎宰。”
韦谨风闻言,忙跪下喊道:“皇上——”
不想倪丰化反应更快,他虽面上虽不显,心下早已愠怒:“放肆,南风郡主乃我朝大将韦将军之嫡长女,你安敢呼之以蛮夷!”
皋铎宰轻拂鼻下八字胡,嬉笑道:“雍王殿下何必动怒,我自是知晓郡主乃韦将军之女,可也是南诏王之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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