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系,在气势上,势均力敌。
“喂——”无心看着走来走去的欢斯夜,道“你停一会儿吧。”
“我们要快点出去。”欢斯夜依旧没停下:“多呆一刻,就多一份危险。”
“那你有办法了吗?”无心歪着脑袋问道。
“没有。”欢斯夜如实道,有些懊恼。
“为什么好好沿着路走,还走不出去呢?”无心沿着竹林中的小道望去,颇为疑惑道:“为什么呢?”
欢斯夜被她逗的扑哧一下,有些苦中生乐之感,也随着她看向那望不见尽头的小路:“是啊,为什么呢?”
忽然脑中一点清明,冒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八个字来。
“我明白了,无心,我明白了。”欢斯夜有些激动,蹲下来握住她的肩膀道:“你真聪明。”
无心被她夸得有些迷糊,随着她傻呵呵地一笑。
只见她‘呲啦,呲啦’两声,自裙角撕下两条布片,递了一条给无心:“蒙上眼睛。”
无心的小胳膊还别不到脑后去,欢斯夜帮她蒙住了,自己拧了跟竹枝捏在手里,接着也给自己蒙住了眼,一手牵着无心,一手拿着竹枝探路,脚下踢溜着碎石,摸索着往前走。
☆、该随我走
一大一小蒙眼二人组,欢斯夜倒还好,无心摔了几跤,欢斯夜索性再将她抱起,两人走走停停,半个时辰后,终于出了那片竹林。
“出来啦!”无心迫不及待地扯下蒙在眼上的布,从她怀里跳到地上。
欢斯夜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宅子里太安静了,好似连风声,都静止了。
“去前头看看。”她道。
十二夜叉的活动范围只是一个圈,一个渐渐缩小的圈,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进不来。
三股托天叉挥来好似海浪滔天,可岩秀等人进攻却都像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地被弹回来。
信繁、信玄对望一眼,相互郑重地点了点头,一人一边扶住岩秀的肩膀。
“你们做什么,”岩秀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专心对敌。”
二人好似没听见一般,握住他的肩膀往上一送,紧接着伸手望他脚掌上一拍,想自上让他摆脱这十二夜叉。
可几乎同时,十二夜叉也跃地而起,手中托天叉无一例外地全都刺向岩秀。
他转动身子,手中昆吾刃抵着托天叉,划出一圈刺目的火花。
十二支托天叉,不是据攒在他头顶,就是凌厉地刺向他身体,并不那么容易摆脱。
已将近过了一个时辰,南诏王失去耐性,使了个眼色,站在他身旁的凌戈当即举过一把五股托天叉递给他。
这把托天叉南诏王许久未碰过,可此刻用起来,依旧是驾轻就熟。
只见它如脱弦之箭,劈天之雷,带着股浑厚的内力,往那道被十二夜叉围住的身影而去。
“岩秀!”
欢斯夜及时赶到,携冰焰逼退了十二夜叉,将岩秀打横抱起,有惊无险地躲过了南诏王那一叉。
这一出‘美救英雄’太过突然,众人久久未回过神来,周围一片静悄悄。
“夫人,”岩秀道:“快将为夫放下来吧。”
“我抱得动,”欢斯夜一脸关切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自己跳了下来,道:“我怕你太累。”
“欢儿你……”南诏王看着周遭残余的冰焰,不可置信道。
他不喊还好,这一喊,将欢斯夜的注意力唤了过去。
“你是我的祖父,”她愠怒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对岩秀出手。”
南诏王不答,环视了一周,好似在寻找着什么人却没有找到:“那个孩子呢。”
欢斯夜心中窦然警觉,庆幸没有将无心带过来:“你难道,还想对孩子动手。”
他眉头一凛,对凌戈耳语了几句,她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你让开。”他对欢斯夜道,方才那支五股托天叉,又重新被他握在手里。
欢斯夜看向岩秀,他朝她用力地一点头。
院中霎时焰火衬着金芒,亮的刺目,二人时隔多年,再次并肩而战。
对于有玄岩铠的岩秀,十二夜叉还能凭借着内力伤一伤他,可有赤灵冰焰的欢斯夜,是攻击型的,ròu_tǐ凡胎的十二夜叉,一点办法也没有。
眼看着黑衣一个个消失于冰焰之中,南诏王怒极反静,哐当一声扔了手中托天叉,自怀中掏出一物,缓缓举出。
那是一颗并不起眼的白珠,可在赤灵冰焰的照耀下,渐渐晶莹起来。
紧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这珠子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所有的冰焰,不管是游离在空中的,还是跃动在欢斯夜掌心的,统统都吸/了过去。
最后不由欢斯夜控制地,珠子自她掌心源源不断地吸取着冰焰,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珠子本体也因凝聚了冰焰之故,愈发剔透起来。
“欢儿。”岩秀冲过去握住她的双手,想阻止它继续,可并不起作用,不是掌心,冰焰也可以从后背、胳膊,其他任何地方出现。
“欢儿!”岩秀的眼里写满了清清楚楚的害怕,尤其是欢斯夜的脸色急剧地苍白下来,她张了张嘴,却未能说出只言片语。
岩秀转而抓向那颗珠子,岂料南诏王轻轻一抛,它便悬在了空中,不待他再次去抓,南诏王早已如猛虎一般扑过来。
“今日,就成全你们夫妻二人,同日死!”他道:“赤灵珠已祭出,你的妻或女,总要死一个!”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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