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替别人养这么多崽子,早知道你喜欢当现成的妈,咱们家里的选择多得数不清。你就听我一回话,行么?”
茗把脸扭到一边:“不要!我过得好好的,干嘛吃饱了撑的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这满地的崽子不是麻烦吗?”
“这都是我大孙子!大孙子怎么算麻烦?”
“你这是无理取闹!”
“你才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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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哥,他们在说什么?”五虎退扯了扯哥哥的一角,目光担忧的看向已经和客人吵作一团的主人,黑发少年竖起一根手指,从背后拿出一台翻译机轻轻向他解释:“这是鲶尾他们偷偷买的,有一定误差存在所以不能有噪音干扰,等会就知道主公在说什么了。”
他们躲在后面摆弄了一会,看着翻译出的对话陷入了沉思:相亲啊……
退和前田“哇”的一声大哭出来,一左一右抱着茗的裙角:“主公是不要我们了吗?”
轩辕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短刀气得直抖,但他也不是会冲小孩子发火的人,拿鸣鸿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眼见强敌离开,两个小家伙立刻收起眼泪放开了茗的裙角,一人得到了一个软软的摸头杀。茗并没有对他们解释什么,短刀们看她闷闷的缩回椅子上,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一阵就“哄”的一下作鸟兽散。
……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正在厨房里整理调料罐的烛台切光忠将最后一个储物柜码得整整齐齐,满意的看着堪比尺子量过的整洁,他转过身看向站在外面的小夜左文字:“这是主公自己的私事啊,放心吧,她就算是决定要结婚也不会放下你们不管的。”
“可是,主公可能会离开吧……就像最开始我们等待她的那是时候,我……不想再只能默默的等待呢……”扎着蓝色马尾的小少年很有些沮丧,他低着头嗫嚅,却被一只大手按住脑袋使劲揉了揉,非常注意衣着的青年理了理他的衣领笑意温和:“如果这样的话不如大家一起直接去问她的想法呀!”
小少年的脸微微红了起来:“这样啊……知道了……”对方正转身去锅里捞着什么,小夜捂着脸颊跑掉了。
“来,帮我尝一尝这个团子,啊~~哎,人呢?”烛台切看着空空如也的空地,失笑摇头。他一点也不担心审神者会撂挑子走人,虽然茗姬大人表面上懒散得令人发指,可是实际上却从来没有忽略过刀剑们的任何诉求,她是个负责任的好主人。
烛台切光忠能如此豁达,不代表本丸里其他刀也能这样。压切长谷部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已经抱着墙角的柱子制造出一大片阴影,其他聚拢在一起的成年刀彻底放弃拯救他无可救药的脑洞。
宗三左文字端坐在垫子上,把茶杯里的茶叶梗搅合得像是被大卸八块一样:“这么说来那位一直浮在空中的男士果然就是主君的兄长吧?虽然很讨厌,但一般只有极为亲近的人才会说这种私人话题。”
回答他的是正在抱着平板搜索主公老家风俗的和泉守兼定:“不,听说在种花家那边哪怕是邻居也会好奇大龄女子的婚嫁。”
“等等,我们的重点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如何保证别让主公再次消失不见好吗?”这是抱着船模无暇他顾的陆奥守吉行。
大和守安定穿着内番服趴在桌子上用手指压着一只橘子滚来滚去,说出来的话可是一点也没有他的动作可爱:“你们的意思是想神隐了主公吗?别傻了,无论是从实力还是从信义而言都不能做这样的是吧,就算知道她的真名又怎么样,早先又不是没有傻瓜这样试过!”
“我觉得,与其让主公回去相亲,还不如……”鲶尾藤四郎百无聊赖的换了另一侧脸贴在座子上。
“还不如什么?”
“咳咳,还不如……算了,我本来想说让她嫁过来的,但是一想也不大可能……所以有谁愿意去当赘婿?这样的话即便是兄长大人也能稍微让步吧……话说我对婿婚不大了解,那是平安时代的风俗了,石切丸知道吗?”
与会人员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个本丸的付丧神们已经习惯性把自己带入到小辈的思维中,乍一听说还有这种操作顿时cpu有点跟不上运转。
“这个……不大好吧?”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
鲶尾得到响应越发兴趣盎然起来:“有什么不好呢?既能让主公名正言顺的留下来,又能让她的兄长没有借口再次上门,顺带提一句,我觉得一期哥挺合适的。”
你不能趁着你哥哥正在看大门就把他卖了啊少年!
锻刀室的仓库里安静了十分钟,然后纷纷响起刀剑们起身告辞的声音。
“失礼了,我去看看国广衣服晾完没。”
“我要去厨房帮烛台切。”
“清光还等着我帮忙涂指甲。”
“我去看看坑里有没有谁掉进去。”
“……”
最后只剩下抱着船模的陆奥守吉行楞在那里:“哎?鲶尾藤四郎,刚才的人呢?都去哪里了?咦?一个都不见了……”
茗突然发现有事没事往自己跟前凑的刀越来越多,大多以成年人为主。喜欢撒娇又粘人的庖丁藤四郎还专门跑来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被他缠得头疼的审神者随手塞了个本子给他打发小东西出去玩,然后第二天就看到自家的刀无精打采的东倒西歪。
“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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