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们面面相觑,随即大笑。最是年长的一个老外说:“陆经理这个提议好,好!”其他老外也都纷纷附和。
詹姆斯侧耳过来,说:“琪,你还可以吗?”
我摇头,但笑不语,挨个去给老外敬酒。一个晚上下来,我吐了多回,连着吉娜也跑了许多次卫生间。
她抱怨道:“这是要把我们往死了灌么?我的天哪!”
我笑笑:“习惯了就好了。”顿了顿,我又叮嘱:“撑不住了就撤,在不省人事之前。”
她点头,洗了把脸,又补上妆,进了包厢。我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此时胃疼的厉害,午饭没来得及吃,如此又空腹灌了酒,也是我活该。
强撑着出了卫生间,然后在转弯的那一刻我看到来人,脚步顿住。
对面的人也怔怔的看着我,眉头紧皱。顾向阳的面颊是苍白的,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没有血色的唇。
我的手心冒着汗,那是因为对剧烈疼痛的忍耐,咬着牙,我问:“你不要命了,不在医院待着,跑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
他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说:“不要命的是你。”
我微微张嘴要回应,顾向阳却与我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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