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陪他死在这如梦魇般叫人浑沌的状态中……
两人紧紧相拥,夏雅哪还有丝毫的力气,眼皮重的立马就要沉沉地睡去。
商敖冽不由牵起唇角笑了笑,谋定而后动的男人,仍是被她三番二次的美色所引诱,致使今日还是破了功。
他听见夏雅在懵懵懂懂的睡意中,小声咕哝了句,“坏男人……骗子……不要带小三进家门……”
男人不由沉声笑她,他凝视她娇俏的睡颜,若有所指的告诉她说,“你啊,几时能让我不闹心。”
屋中,黯光流动,他与她扣紧十指,双双入睡。
这一晚,夏雅做了一个个色彩斑斓的梦,梦起许多俩人之间的各种回忆。
她看见与他一同去结婚登记处的那天,彼此相处还很生疏却要亲密地拍一张结婚照。当时,她分明笑的很僵硬,摄影师说“要照了哦”的时候,他却很淡然地伸手圈住了她。
夏雅微微一怔,从而在照片上留下了一个羞涩而自然的笑颜。
后来,她还梦见他俩结婚的那天,他在教堂庄重地宣告誓词。
那时的商敖冽,会否已经用誓言道出了他的挚诚之心?
她记得他英语发音的每一个抑扬顿挫。
——我,商敖冽,请求你,夏雅,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我会全心全意爱你。
爱我所娶,娶我所爱。
假若苦难迫在眉睫,只请吾主护佑吾爱,神佑吾爱,神佑吾爱。
☆、二五、合久必昏(一)
整整一宿。夏雅没怎么好睡过。
那位为人师表的商教授在对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缠绵后,在床上歇了会就抱她去冲澡,她身上满是激情过后青青紫紫的吻痕,看的那男人两眼放光,又不怀好意地勾引胁迫了她。
一夕由少女变作真正的女人,本就细腰婷婷、长腿纤细的身体,也像更有了魔性。商敖冽急匆匆地在浴室里也顾不得她乐不乐意,居然又强行来了一番折腾……
他们变换了各种体.位,数不清多少次达到巅峰而难耐呻.吟。陡然高涨的情.欲似洪水泛滥不朽。商敖冽不知节制地一次次占有索取,满室余留酴醾,他们耳鬓的低语与肉.体的碰撞擦出美妙的火花。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泻而入。
男人将半梦半醒的她洗干净抱回床上,夏雅总算觉得酒气散去了些,只是全身越发疲软,因此这一觉睡的尤为昏沉。
天光大亮的时候,商敖冽穿上衬衣转身看着床上的夏雅,她的被子未盖严实,露出胸前稍许饱满白皙的柔软。
她躺在宽敞舒适的双人床上,仍是小小的一只,然而半遮半掩的曼妙曲线令人浮想联翩。那些被被子遮住的地方,落入掌中是无与伦比的柔软弹性……
似乎是被灼热的视线唤醒,她才微微恢复了意识,见自己丝缕未着,急忙将被子裹紧了一些。
夏雅探起头,发现商敖冽正低头系领带,不由问他,“你今天也要去上课么?”
对方挑了挑眉,“你以为现在几点了?上午我打电话调整了今天的课时。”
她先是一怔,随后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原来已经接近傍晚了,只是还未至暮秋,天色看起来依旧亮堂而已。
夏雅翻了个身,笑说,“想不到商教授也会请假。”
他身上每一分散发出的清苦茶香都让她回忆起,此前两人不要命似得滚了床单。
真是丢脸死了……
商敖冽穿戴整齐,见她还赖在那儿一动不动,他走入洗手间。“校方通知我有个重要会议要去趟瑞士。”
夏雅想起昨晚种种,嘴硬的说,“我才不和你去呢!”她还没原谅他呢。
哪知商教授走出来淡淡回了句,“我也没让你跟着去。”
这下子,宿醉、灼痛、还未消退的埋怨,齐齐汇成一股子怨气,夏雅脾气暴躁地瞪了他一眼,她浑身不得力,腿软虚脱,索性不再搭理那人,把自己闷入被子里。
商敖冽稍稍敛了神情,正色说,“这会议很正式,路上行程又匆忙,你去了也觉得没意思。”
于是,夏雅真火了,抱着被子站在床上与他对峙道,“没意思没意思……你怎么就知道我会觉着没意思了?商敖冽你这人怎么总这样!你以为你是我丈夫就能替我决定一切了?你以为你觉得自己行的正坐得稳就天下太平了?你到底有没有设身处地想过我的感受!”
商敖冽一时无语,站在原地听她继续发飙,夏雅没空顾虑自己光着身子,上前几步一把扯住他的衣领。“还有,你老是想走就走,想回就回,连个电话都不喜欢提前打回家!一回家还非要拖着个青梅竹马红颜知己!你让我的面子往哪放?你让我们的客人怎么想?!”
女人天生就喜欢翻旧账,何况商敖冽这丈夫做的不算成功。他的视线被迫集中在了眼前忽隐忽现的肌肤上,感觉到那起伏的柔软贴了过来,心下便又蠢蠢欲动。
商敖冽忽然也有些暗恨时间不够用,他撇开眼,尽量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她的抱怨上。“贺小姐不是我的青梅竹马红颜知己。”
夏雅听他回答了重点,不由认真去想了想,这一想她却发现,自己真正在乎的并不是他俩有没有jq,她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更何况她与冷旸之间的关系摆在那里,她不会认为这男人有女性朋友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夏雅一直以来真正在意的,是商敖冽对待问题的态度。
他与贺青淳分明就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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