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这些家务,她心想以后还是乖乖起床吧,免得给他增添家庭负担。
俩人坐在一块吃早餐,夏雅见这煎蛋形状完美,不由夸道,“商老湿,你该不会很能做菜?”
商敖冽将培根夹入她的碗里,“一个人住总要学点。”他抬眼看了看她,“你怎么样,有进步了?红烧肉下次别放那么多糖。”
夏雅愣住了,她没想到那天的饭菜他居然会真的去尝。就算盒子外头还有布包着不至于弄脏,可是菜不都凉了,他有拿去食堂热过吗。
她良心不安,忙说:“下次……你可以告诉我,想吃什么菜。”
他稍一扬唇。
商敖冽常年在外念书,从年少时就已习惯生活自理,记得他上大学那会儿,偶尔贺青淳与那人也会来他这儿蹭饭。如今他也算是有了家室,有人能替自己分担生活上的各种琐事,这还真叫他有些不太习惯。
俩人解决早饭,商敖冽先开车去了一趟顾家在西泠市的商务大楼。位于顶楼的那一层是高级领导们的办公地点,会议厅的屏幕上显示着跨国财团的扩张版图,金融消息每时每刻都在不停流通。
前台秘书小姐认得商教授,一见他就客气万分地打了招呼,随即又多看了他身边的漂亮姑娘几眼,说顾经理正在办公室。商敖冽带着夏雅走到门口,听见有男人在里头说了句“请进”。
夏雅一见室内情景,脚就像被钉在了地上。
顾柏也双手向后撑靠在他的办公桌旁,目光专注看着自己胸前关珊珊的那张脸,关珊珊双手正打理着他胸前的领带结。顾少贴着她的耳朵也不知在说什么,关珊珊被他的话逗得低头轻笑。
夏雅心中一悚,仿佛有个令她惊慌的念头一闪而过。
商敖冽眼神直盯着顾柏也,略带责难。
关珊珊见了门口俩人面色尴尬,急忙站稳了,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原来这家伙约的是你们。”
夏雅暗自叹了口气,为了死党也不方便给顾柏也脸色看。
商敖冽径自走到他表哥面前,他脸上的笑大约是有些别有用意的。“还是不会打领带?”商教授说着,竟亲自替顾柏也将领带整好,他的动作堪称细致入微,只不过最后束起领带结的那一下子格外用力,作势要将对方勒死为止。
顾柏也只好自己松了松领带,笑称,“今天我可是沾了弟妹的光,商大教授这事做的可真太到位了。”
商敖冽回敬他道,“顾经理日理万机,托你办事要用心。”
顾柏也斜看夏雅一眼,“弟妹肯把药厂交给商顾两家代管,是我的荣幸。”
关珊珊笑说,“你们说话都别这么酸好不好,真让人胃疼。”
夏雅不搭理他们,兀自将珊珊拉到一边说起悄悄话。“这姓顾的新聘了一个秘书,长得妖里妖气的,你自己看着点。”
关珊珊知晓她是心疼自己,反是安慰道,“行啦,这世上最妖里妖气的就属你,你接下来就是我,没人比得了咱们祸国殃民了。”
“你还敢贫嘴。”夏雅从头到尾打量了关珊珊一溜,发觉她并无衣香鬓影,依然一张素颜朝天,衣服鞋子也不过最普通的价钱。
也因此,心中的猜想更加落了实,只希望他俩好聚好散也就罢了。感情毕竟是两个人的私事,其余的……她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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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平稳行驶在高速公路,不多久将会抵达夏家的制药工厂。车窗大开,拂乱了夏雅的一头金棕色秀发。
目前为止,她本人看待今后要将厂子交给顾柏也这件事,还算是理智的。
夏雅私底下了解过,顾柏也这男人虽说私生活不太检点,但顾家的生意一向由他掌握大盘方向,才能日渐风生水起。
她自认商敖冽不是混商界的料,更没有精力去关心药厂的生意,找他们家最有能力最有魄力的顾柏也来做这个“代理厂长”已是大材小用。
夏家的小厂于顾柏也来讲也本不该花太多时间去关注,然而看在商敖冽的面子上,他实在不敢怠慢,并已命令下属,每阶段有针对性的报告务必准时上交至他的手中。
商敖冽将车靠在路边,远远就有厂里的职工们站成一排恭候已久,他转头嘱咐顾柏也。“厂里都是老员工,相对人都比较单纯,环境简单,不要拿你对生意人的那套对付他们。”
顾柏也说,“商教授不愧是曾经叱咤过商界,小的我谨遵教导。”
夏雅不由讶异,“你说他这人也经过商?”
顾柏也连连点头,“可不,当年多亏他雷厉风行,家族企业才保住了颜面。”
商敖冽嫌他话多,剜了他一眼道,“我不是这块料,否则当时也不会让公司陷入那种处境。”
夏雅只当这男人是曾经投资失败,或许还连累了家里。她忙端上鄙夷的神色说,“会做生意的男人以人渣杂碎居多。”
顾柏也不怒反笑,“此话不假。”
药厂的各位领导与工人们一溜儿将眼神麻利利地投了过来,各自在心里揣测今儿个刮得什么风,幕后老板大驾光临。
顾柏也与商敖冽皆是西装革履,举手投足自有大器从容,这俩男人就连脸上的笑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将那份微妙的倨傲神态拿捏的稳稳当当。
副厂长略微拘谨地候在一边,他是夏都泽手下的老将,厂长去世后他就一直暂管下头的工人们,只等新老板前来接手。
倒是没预见这位姑爷不仅年轻,身家背景还大有来头,一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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