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话都说不出,商敖冽好笑着问,“这什么表情?我还能吃了你么?……今天你是新娘子。”
她略略反应过来,心说这男人竟然还有点情趣可谈。于是,瞧瞧周围也没什么人看他们,就不客气的扑了过去。
“你可背稳了,别把我摔着啊!”
从相识起,这还是第一次称得上“亲密”的举动。
夏雅伏在他宽阔的脊背上,不安的心情终是得到疏解。她的双手轻轻抱着他的颈项,不经意间留意到那双被遮掩在镜框后头的黑眸。
如有海水暗涌,深不可测。她一时看得着迷,视线也就越发灼热。商敖冽回过头,与她对视,她又立刻很没出息地别开脸。
不知从前听谁说过,结婚是一场赌博,要勇敢去赌。
夏雅自诩不怕赌博的人,只是长久以来,都缺少一个人,让她甘心去下注。如今,她不敢确信,商敖冽是不是她的,但只知道,他是愿意与她一同去赌的人。
并且,他也是她甘愿,一同去赌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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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摆喜宴的那天,商敖冽大清早就去了夏家,而夏雅一夜未怎么睡好,好在之前已经去美容院做过各种美体紧肤,看起来格外的容光焕发,活脱脱的一位粉黛佳人。
商敖冽把车停在门口,她出门时见他一直不停在接着电话。这男人究竟是有多忙?就不能消停会么。
是以见了面也没啥好脸色给他看,夏雅刚在副驾驶落座,他就闻到她身上有种淡淡的乳液芬芳。
她板着脸道,“我正要和你说件事。”
商敖冽发动引擎,静候太后圣旨。夏雅才要问他有没有带着上次她给的一对婚戒,刚巧一个电话打到男人的手机上。
商敖冽看了看她,还是按了接听键。
“商教授啊,你的戒指还是没找着,到底咋办啊?!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们买对新的?你媳妇戒指戴几号啊?”
车内一阵安静,商敖冽直接挂了对方电话,他皱着眉头,见夏雅垂下脸没说话,片刻,她伸手问他要。“我上次给你的婚戒呢?”
商敖冽说,“昨天去了趟酒店,大概落在那了。”
夏雅觉得自己和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拍婚纱照、没有仪式、更无蜜月,她唯一的愿望是能够与他在十几号人面前交换婚戒,可他连这东西都能弄掉。
夏雅气的哭出来,用手揉起眼睛,商敖冽余光发现她沮丧的抹泪,把车往路边一靠,一只手撑在方向盘上问她,“好端端的,哭什么?”
她也觉得不吉利,赶紧止了眼泪,赌气推他。“你这个人,整天除了想着你的研究你的课题你的实验你还把什么放心上了?”
夏雅越想越委屈,“商敖冽我告诉你,这婚戒是我奶奶祖传的宝贝!你要是找不着,我……我就搞婚外恋!让你颜面扫地!”
商敖冽听得好气又好笑,“你倒是够狠,怎么,是已经找着下家了?”
夏雅一愣,才觉得话说的太过分,商敖冽也不由想起上次在校门口牵她手的男人,俩人心里各自发堵,不再多话,他重新踩下油门。
夏雅本来想赌气说,这喜酒她也不想喝了,索性大家都散了吧,可当抵达商敖冽口中所谓的“酒店”,她惊呆了。
这是西泠市最著名、最浪漫的“结婚圣地”——索菲雅教堂。
不仅礼堂修建的高雅,还有神父为新人见证,教堂四周更有音乐喷泉、开放式大型绿地,想在这里举行仪式的预约早已经满档,直接排到了五年之后。
关珊珊一见到他们的车赶紧奔过来,“商老师,你们可来了,新娘子快跟我走。”
夏雅莫名其妙被她拉了下去,接着一堆人围着她,风风火火往休息室赶。
商敖冽将车停好,他倚靠在车门前,对面有一位穿白色西装的大少正喘着气,朝他拼命挥手致意。
商敖冽皱皱眉,松开了领口。
顾柏也根据与这人多年处下来的经验发现,但凡他做出如此举动,说明此人内心目前极度烦躁。
顾大少再次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下弥天大错。
商敖冽外表不见变化,但手上聚集的劲道恨不得要将他揍趴在地。“我唯一交给你这个伴郎保管的,就是那对戒指。”
顾柏也擦了擦汗,“可不是,我真一时糊涂随手就不知放哪儿了……铁定是在这块地方丢的,才转身的功夫……”
少爷知道这下事情不好收场,赶紧更为积极地打发手下四处去找。
当初,就是顾柏也托了关系,得知有对新人临时取消婚宴,才能让商敖冽与夏雅插了空挡。
这会儿,夏雅看着休息室中央,居然挂着一件ver的绝美婚纱,她头晕目眩。想那《绯闻女孩》女主blair的婚纱,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对于每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孩儿来说,ver的婚纱不仅代表价值连城,它更是一个神圣的珍贵承诺。
夏雅转头问关珊珊,“你把我的册子给他看过了?”
要不是组织里出了叛徒,那个男人估计连ver是谁都未曾听说。
关珊珊“嘿嘿”笑了几声,一边替死党换衣服,一边大赞她皮肤光滑细腻。“妈呀,小雅你今天美的,女人见了都想毁你容!”
专为夏雅本人所设计的婚纱上,蕾丝花边纱质惑人,裙下大摆犹如花般锦簇,全身并无多余夸张的点缀,艺术般地融化糖霜,凝成刺绣。
她天生能够以色事人,却又丝毫不见媚俗。
当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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