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李怀瑾再到南苑来的,冯丞斐如此说,她想着东厢离卧房隔了西厢和暖阁书房,离得远些,也便罢了。
冯丞斐怀中搂着往日想抱没得抱的溢着清香的身体,已自起了反应,边吻边往里挪,话说完了,两人也到了床边。
“大白天的,那个地方也有些疼痛。”褚明锦被吻得麻软酸胀,有些无力地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不想要。
“只亲亲……”冯丞斐安抚道,身体紧绷,越吻越下。
酥麻的快意在身体里如波浪汹涌,褚明锦没了抗拒的力气,恍惚间双脚在地上,身体整个拦腰折断了般,被冯丞斐推倒床上,冯丞斐就着那样的姿势,迫不及待撩起外袍,裤子半褪到膝盖,硬物迅猛地冲了进去。
“你不是说只亲亲吗?”褚明锦哼哼唧唧抗议。
“这不就是让它和你那里亲亲吗?”冯丞斐喘着粗气狡辩,加快了动作,要让褚明锦不能反对。
“要是换了个人跟你好,你能看出来吗?”褚明锦想起心中的不解,问道。
“为何这么问?”
“凤双溪……啊……”褚明锦想说凤双溪怎么没认出张若雨脑子里不是住的自己,却没能说出来,冯丞斐听得她在恩爱时提起凤双溪的名字,心头不悦,一个打桩般的猛冲,把褚明锦的话冲跑了。
褚明锦想错了,凤双溪根本没和张若雨上过床。他看得苏醒过来的褚明锦羞羞涩涩扭扭捏捏,形容不是那个爽利洒脱的俞大宝,以为换魂成功,兴匆匆跑去张寡妇家。那个时候,张若雨还在灵床上躺着,凤双溪不顾张寡妇的白眼,握住张若雨肩膀猛摇,大喊大宝你醒来。
张若雨已经醒来的,还在闭眼思索着刚才魂魄离体时的所闻,听得凤双溪喊自己大宝,脑子里还没想清楚,睁眼间却脱口就喊了凤兄两字出来。
张若雨在面馆中见过褚明锦,当时很羡慕褚明锦的潇洒爽朗,少女心细,也看出凤双溪喜欢褚明锦,回家后伤心之余,每天学着褚明锦的动作表情说话,想以此吸引凤双溪,引得凤双溪喜欢自己,此时下意识的学着褚明锦的表情说话,倒有了五分像,凤双溪先入为主,也没有起疑。
张若雨又假作惊诧,要回自己原身,凤双溪更加相信了。褚明锦看到的张若雨脖颈的红痕,根本不是凤双溪搞出来的,而是上吊留下的勒痕,因她低垂着头,前面下巴衣领挡着没有看到,只看到后颈上的。
凤双溪连张若雨的小手都没拉上呢,否则,这天早上还不得粘腻腻的不分开?也不对,如果得到人了,也许就发现真相,此时要无限痛苦了。
冯丞斐那边是不是发现真相了?凤双溪坐在柜台后面默想着,他上午又去了道士住所,想叮嘱道士保守秘密,却发现人去屋空,心中拿不准道士是发现冯丞斐的官职逃了,还是被冯丞斐抓走了。
“掌柜的,大宝小兄弟来没来。”哒哒轻击声打断凤双溪的沉吟,抬头看,却是方廷宣又来了。
一双慈爱却又极睿智的眼睛,瘦削的脸颊上,唇边不笑也露出酒窝的痕迹,凤双溪盯着方廷宣的酒窝愣住了。
大宝是褚明锦,她下巴没有酒窝,那于危难之际借给自己二十两银子的,唇畔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听闻方相父女相貌肖似,难道借银子给自己的,是方彤君?
假若借银子的是方彤君,自己以后向褚玮伦寻仇,就不用觉得对不起褚大小姐了。
褚明锦奇怪前身借了银子给凤双溪,凤双溪却不认得前身,其实借给凤双溪银子的,是兰姨娘。
那一日凤双溪的面摊被一挑畔生事的人砸了,凤双溪正愤怒之时,一辆马车在椅子桌子东歪西斜的面摊前停住,车窗帘子揭起,一张纤手递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纤手的主人温柔地道:“去租个面馆经营罢,作恶之人自有天遣,无需纠结伤怀。”
有志者不拿嗟来之食,凤双溪摇头,长揖感谢,却不接银票,纤手的主人悲叹,道:“我早年走投无路之时,极盼有人能对我施以援手,你接受吧,以后赚到银子了,再送来还我,送还褚府大小姐……”
半掩半卷的车帘背后,柔润的脸颊上一串串珠泪洒落,微启的红唇边两个本应盛着甜蜜的酒窝却染着泪痕,荡漾着难以言说的悲凉凄辛。
“掌柜,大宝小兄弟在不在?”方廷宣等了许久,见凤双溪紧盯着自己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忍不住重重敲击了一下柜台。
“相爷,听闻彤君小姐跟你容颜肖似,是不是?”凤双溪答非所问。
“凤双溪,你现在也小有出息,不要再走歪门左道,我女儿的清誉,不容你沾毁。”方廷宣冷了脸。
如果方彤君是自己的恩人,自然不能再行影响她闺誉的事,凤双溪作揖道歉,不再追问,横竖若是想见方彤君,也不是没有路子的。
方廷宣到包厢去了,也没点菜,凤双溪按他的口味,安排了几个褚明锦教给厨子的菜式,让跑堂小二拿进灶房。
“好生奇怪,咱们酒楼菜品那么多,相爷硬是在百来个菜品中吃来吃去就是喜欢二掌柜教的那些菜式。”跑堂的嘀咕道。
凤双溪附和地点头,他也觉得奇怪,这酒楼是接手来的,原先生意就不错,厨子做的菜品挺招客人喜欢,为何方廷宣却对褚明锦会做的那些菜式情有独钟?
凤双溪把疑问抛到一边,他想见方彤君,弄清楚是不是方彤君借银子给自己,然后把那二十两银子的借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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