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么着你舒服吗?”又疼又舒服!轻蹭慢磨中,褚明锦陷入迷离的晕眩中,身体被捣化作了一团水,心跳宛如擂鼓般激烈,舒服抑或不舒服的低吟每每到了唇边,又被身体涌动的浪潮淹盖,什么都说不出。
敲门声再次响起,冯丞斐嘴唇张开想让李怀瑾花厅候着,话没说出口,褚明锦突然弓起身,死死地搂紧他肩膀,尖声哭喊道:“格非……”李怀瑾平时来找冯丞斐都是推门直入的,今晚过来,听外面服侍的采青说褚明锦也在房中,略作停顿让采青禀报,半晌房中没有声响,正暗自焦急,忽听得褚明锦哭喊格非,他这日下午也吓着了,浑没想到这是褚明锦与冯丞斐在恩爱,心头冒起寒意,大声问道“褚明锦,格非怎么啦?”一面说话,一面就去推房门。
褚明锦这时哪儿听得进声音,快要把她烧成焦炭的烈火让她失措,胸臆间是生涩的渴求,身体萌生出的让她无法理清的快活滋味激得她双手勾紧了冯丞斐的脖子,拱起身体贪婪地承受他狂轰滥炸般迅烈的宠爱。冯丞斐听到了,却停不下来,下面的阻滞此时湿滑一片,耳中听得褚明锦被他弄得吟叫不止,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烧得他坚y的那物热痒难熬。握着褚明锦软得快握不住的腰肢,冯丞斐没命地冲撞着,要把那一处地方捣烂化泥,要把自己嵌入褚明锦体内般……房门上闩了,推不开门又得不到回答,李怀瑾焦急地抬腿想踢开房门,忽然间想到一个可能,抬起的腿放了下去,看向一边的采青,问道:“你家老爷关门前说什么了?”“老爷让不得打扰。”
采青低声道。不早说,李怀瑾恨恨地踢了踢房门,房门嘎噔一声,晃了晃,李怀瑾吓了一跳,若是把褚明锦吓得变成下午那样子,他可吃不了兜着走。里面久久的没有动静,看来是没有被吓着,戌时了,不早了该回府了,李怀瑾转过身,望着月影疏灯里摇曳的竹子出了会儿神,开口吩咐采青:“给我准备饭菜到西苑来,格非出来后,让他到西苑来。”他今天中午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是,王爷。”采青柔声答应,下去安排李怀瑾的饭菜。李怀瑾三两天在侍郎府吃一次饭,西苑更是他的专用客院,灶房做事的婆子也不紧张,知道他的口味,也知他不讲排场不铺张,很快地整弄了四荤四素两个汤出来。李怀瑾吃过饭,翻了许久书册,翻书页翻到闷得要大吼时,冯丞斐终于过来了。
在自己府里,又是夜深人静之时,冯丞斐只披了件薄绸外袍,软缎中衣随意穿着,领口敞开了,露出胸口细腻温润的肌肤,高华雅致中带出了鲜亮诱惑的气息。“查出来怎么回事了?”“你还知道要来问一下怎么回事?啊?”李怀瑾略愣了愣神,瞪了冯丞斐一眼,啪地一声,书册被他扔到地上。“还真差点忘记了,我都不想过来,怕你一直在等。”冯丞斐不理李怀瑾的阴阳怪气,也不捡地上的书,道:“快说,怎么回事?”“先说说,做新郎倌的滋味?”李怀瑾收了恼色,含笑看冯丞斐。“想知道,去相府把方彤君偷偷带出来,自已试试。”冯丞斐今晚得偿所愿,满心愉悦,瞟了李怀瑾一眼开起玩笑。说到方彤君,李怀瑾不由得面色黯然,先时皇帝让他为了权势帝位想法娶方彤君,他没有犹豫便答应了,现在见冯丞斐与褚明锦两情相悦,美满幸福,心中又羡又妒,隐隐的也盼着娶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了。冯丞斐说出方彤君后,想起皇帝那边的难题,脸色也是一黯,他喜欢褚明锦,再不愿休妻了,不知皇帝以后会不会要他休妻,着实心头难安。“格非。”李怀瑾先开口打破了沉默,“确是咱们怀疑的那样,那道士招认,是有人许他银子,让他作法使褚明锦魂魄离身。”“他招出是何人了吗?”
冯丞斐霎地站了起来,那双素常黑白分明勾魂摄魄的眸子,在此时却如寒潭一般深不可测,衣袂拂动间,周身散发出浓浓的寒气。“具体是何人他不肯说,不过咱们能查,一个道士,不在道观里修养,却跑外面来,我估摸着是违了清规戒律,明日从各个道观查起,不是难事。”
“不肯说?”冯丞斐微微皱眉,道:“行此胡为之举,那人也不是有气节之人,却不肯说,看来委托他之人,与他有些纠葛。”“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衙门公事多,我来查吧。”“明日早朝,皇上可能要宣布查处圈地之事了,你接下来可不得闲的,我来查吧,那道士呢?”“我带到我府里关起来了,褚明锦没事,明日我就派人把他作法的道具毁了,查清一切后,为免后患。”李怀瑾做了个切脖子的姿势。这道士能轻易招魂,只怕道行高深,他们囚杀那道士,会不会根绝不了后患,反惹出无穷祸事?冯丞斐眉头微蹙,沉吟不语。李怀瑾与他多年相交,心下了然,道:“擒拿他之前,我摸过他的底了,他只是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这一招,别的道术都不会。”冯丞斐略松了口气,又问道:“凤双溪交待他怎么招魂的?”“他跟凤双溪的说法相同。”
李怀瑾冷笑了一声,道:“凤双溪怎么交待的,他自然不敢对我说了,横竖回来的,恰好是俞大宝。”冯丞斐点头赞同,李怀瑾叹了口气,道:“今日总算有惊无险,我看凤双溪对褚明锦的小心思,不可等闲视之,以后别让褚明锦跟凤双溪见面了。”冯丞斐微微一笑,温声道:“宝宝要跟他合伙做生意呢!”“你真是给她吃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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