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给她作证的套,她这样害我,我若是要报复她,什么也不说不是更好?”
好像有道理,李怀瑾定定地看凤双溪,激愤的情绪略为消退,臭哄哄的汗酸咸酸味扑鼻而来。
“凤双溪,你多少天没洗浴了?”李怀瑾扔了菜刀,捂住鼻子跳出房间。
“五天,从悟了大宝要把我送进牢房那天起。”凤双溪起身下床,穿着外袍躺床上的,皱巴巴的酸菜叶子般,这一站起来,臭味更重了。
李怀瑾完全相信了,凤双溪真的是给褚明锦阴了,阴得有苦难言了无生的欲-望。
“换衣服换衣服,跟我去见格非。”李怀瑾又退远了几步叫道,虽然相信凤双溪的话了,可自己不了解内情,还是得把凤双溪拖到冯丞斐面前,让冯丞斐亲自讯问一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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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冯丞斐面前,凤双溪郑重地道:“我真的没有碰过大宝。”
“我知道你没碰过宝宝。”冯丞斐漠然道,还是眼如死灰,没有半点误会消融的欣喜。
“格非,怎么啦?你不相信凤双溪的话?”李怀瑾见冯丞斐面白如纸,生机微弱,急得眼眶都酸涩起来。
凤双溪见冯丞斐神情丝毫没有转圜,却是又愤又悲,骂道:“大宝对你一片真情,你竟如此冷血!你还有没有心?你若是不相信我,到仓粮署问上一问,我们那日一直呆在那里,里面应该也有人看到我们的。”
冯丞斐纵声大笑,笑声开始高昂辽阔,越来越小,到得后来气若游丝,大笑变成了呜咽,一颗颗泪滴从浓黑的眼睫下滚落。
他这么个模样,不说李怀瑾肝胆俱裂,便是凤双溪也骇得心惊肉跳。
“格非,这是怎么啦?”李怀瑾颤声问道。
“你跟我上仓粮署去证实。”凤双溪咬牙。
冯丞斐吸了吸气,双手捂住脸搓了搓,松开两手时,脸上没了泪痕,漆黑的眸子里也没了灰败,取代的是凌厉的杀意。
“不用,到仓粮署问,那里的人会说,你和宝宝根本没去过。”冯丞斐冷冷一笑,看向李怀瑾,道:“君玉,今日之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父皇母妃。”
“好。”李怀瑾愣愣答应。
“凤双溪,宝宝没回褚家,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大宝在张若雨家。”
冯丞斐哦了一声,一瘸一拐朝门外走,李怀瑾急忙拉住他:“格非,你要去接褚明锦是吧?别动,我拿春凳过来,你坐那上面,我和凤双溪抬你上马车。”
“不用,不碍事。”冯丞斐摇头,拍了拍李怀瑾的手,“那位凤书宁姑娘是凤双溪的妹妹是吧,你带凤双溪去见她。”
“我妹妹来了?”凤双溪疾冲到李怀瑾面前,扳住他的肩膀连声问:“我妹妹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
李怀瑾扒开凤双溪的手,没理他,看向冯丞斐,不解地问道:“格非,你怎么知道我带着凤书宁回来?”
“你们在院门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冯丞斐淡淡道。
因为听到院门口的谈话,才恍然大悟,才会心伤神殇。
那天下午宝宝回来时,什么异状都没有,采青不可能猜到他们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事,而她退出去时,翠竹和翠屏两人是在外面候着的,自然不会给采青留在房门外偷听。
他们在房间中发生的事,采青却能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只有一个可能,有另外一个人说给她听了,而她今天早上的勾引行为,也不是简单的想爬上他的床,而是奉命,要在他夫妻产生误会之时,再加一把火,让他与宝宝分崩离散。
什么人会在他刚得中状元时就给埋伏了棋子在他身边?会不会是郑家?冯丞斐否定了,郑家那时纵是怀疑也只是刚起疑,去哪找那么合适的人送到他身边?
顺着线索寻根究源,冯丞斐悲哀地发现,设局的,是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皇,只有皇帝在那之前就知道他的本来身份,调-教好了采青,在他开府要买人时送到他身边。
那是他的亲生父亲,假装要把帝位传给他,利用他对付郑家,明知他夫妻情深,却这般设局陷害,纵是冯丞斐已炼成钢心铁骨,也难抑心头的悲伤愤怒。
此番他和褚明锦和好了,皇帝一计不成,不知接下来还会给他和褚明锦设置什么苦难?褚明锦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82脑满膏肥
光宗皇帝不知冯丞斐识破了自己的阴谋,这几日心情大好,褚明锦离开侍郎府多日不归,看来冯丞斐中计了,夫妻两人分离在即。
好心情之余,又有些头疼,接下来冯丞斐与褚明锦和离了,怎么去让爱子尽快娶到褚明锦?
明旨让儿子娶个弃妇是不行的,可不明旨,褚明锦刚和离的人,爱子又与冯丞斐交情深厚,即便喜欢褚明锦,也不便求娶。
后宫中的女人也让他很不省心,这些年为了替瑶妃竖一些挡箭牌,他宠了无数美人,封了不少妃嫔,可这些女人都太不经斗,总是给皇后寻到错处不是贬就是赐死,唯一坚-挺不倒的,只是一个宸妃。
宸妃最近使出浑身解数,撒着娇闹着要他立李怀瑜为太子。
皇帝的地位不尴不尬,若是能一言九鼎,他也不会这么绞尽脑汁要为爱子拉拢方廷宣了。
郑家这些日子行动有些急切,朝堂上激流暗涌,冯丞斐没有上朝,没有冯丞斐像以往那样帮他解围,方廷宣作壁上观装糊涂,皇帝有些顶不住。
按了按额角,光宗皇帝暗叹,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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