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着宁嫔心疼的叹了一口气“皇上转过年来不过送了这一件越缎绣锦披风。”
此时葛芜匆忙之间踏进风荷苑小声朝着葛菀耳语说道“娘娘发了好大的脾气,午膳未用,这会子想吃你做的酪子,你快回去吧!”
“姐姐回去吧,左右该去的地方,该问的人都差不多了,我心中已有主意,稍后自会向贵妃娘娘一五一十的回禀。”
葛菀随着葛芜回去之后,宁嫔着人端来一碗酒酿丸子“姑娘这大热天的替贵妃娘娘办差事,午膳还未用吧,这是玉如刚刚做的酒酿丸子,姑娘尝尝。”
扶黎谢了恩用白瓷勺舀了一个丸子,入口香甜软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与玫瑰花的香气“味道很好,酒的味道很是独特。”
“这是宁嫔姐姐用御园里的玫瑰亲酿的玫瑰酿。”李贵人欣喜道“皇上也是喜欢的。”
“今日是奴婢有口福了。”扶黎慢慢吃完白瓷碗中的酒酿丸子瞥到宁嫔手边一本泛黄的古书,起身告辞时才看清上面是晦涩难懂的古尹字。
“姑娘,贵妃娘娘当真会彻查此事?”宁嫔忽然起身略显急躁的问道。
“这是自然。”
“那就好,那就好。”宁嫔神色恍惚喃喃自语,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自嘲道“因果循环,好人会有好报么?”
“天理公道自在人心,本善不可丢。”
宁嫔定在原地笑笑“姑娘说的是,玉如,外头日头毒,你去送送扶黎姑娘。”
“娘娘,因果循环,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扶黎临走之前忽然回头看了宁嫔一眼,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宁嫔笑着点了点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水。
出了风荷苑没走几步路,万千思绪终于有了结果心里一直紧绷的细弦骤然而断,千头万绪一团乱麻终是会有一把梳子理得顺顺当当,因果循环,本善不可丢,孰对孰错,不过一个情字罢了。
日光刺的眼睛发晕,眼皮缓慢的眨了几下似有千斤重,自腰间掏出一颗九花玉露丹塞进口中含着,不过连日身体昼夜不停的虚耗,已如强弩之末一般不受控制,眼前昏黑一片,没了意识。
☆、浮出水面(上)
迷蒙之间睁开眼睛还未回神,下意识的钳住欲往她喉间伸来的手。
那人反应利落下了狠招直劈而下,她借力打力借用手腕的力量以柔克刚化去掌风大半威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
反手点起桌上的玉箫,箫如剑过,快如闪电,他瞳孔急剧收缩,万千幻影只在眨眼之间,来不及做任何反击,呆呆僵立在原地。
待扶黎看清那人相貌,急速收了剑招,持着玉箫倒退几步,身子踉踉跄跄倚着墙壁一角剧烈的喘息。
脖颈旁略过的剑风余威犹存,逼得他倒退几步,夸张的抚抚自己的虎口,大有劫后余生之感。
转头就看到青鸾端着一碗汤药侧立在萧辞身后,萧瑀如蒙大赦“二哥,我不过帮她盖了一下被子,她竟然对我痛下杀手?知恩图报都不懂么?”
青鸾在旁看的心惊肉跳赶忙把托盘放在桌案上,搀扶着扶黎坐在一旁的软榻上歇息。
不由埋怨了几句“小王爷,扶黎不过是个弱女子,还是病人,禁不住你这样折腾。”
“她是弱女子?若非小爷我反应快,这条命怕是已经在黄泉路上了。”
扶黎一语不发用帕子拭了一下嘴角颔首赔礼道“是我冒犯小王爷了,万望小王爷恕罪。”
萧辞不悦的看了萧瑀一眼,他本欲张口答话,撇了撇嘴角乖乖闭嘴。
扶黎把手中的玉箫递还给他“收好。”
萧瑀眉开眼笑接过玉箫,视若珍宝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索性并未损坏。
然后好了伤疤忘了疼一般凑到扶黎身旁问道“你刚刚用的是什么招式?得空教我可好?小爷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啧啧,二哥看中的人,个个不凡。”
“治国通史,五湖志,册令法,篆书一遍,明日呈给我。”萧辞清清淡淡一句话,萧瑀聒噪的声音立马消失无踪。
“二哥,那个…今日你这丫头可是我送回来的,你不能如此护短,不,你护短也应该护着我啊…”
“法华经一卷”
“可不可以换成隶书…”
“孝悌…”
“我还未拜见皇奶奶,先行一步。”萧瑀急忙打断萧辞的话,指间转着手里的玉箫踏出房门又凑过头来展颜一笑“二哥,治国通史,五湖志,册令法,篆书”
她望着萧瑀的身影,眼睛泛酸,嘴角不自觉挂着一抹笑意,初见萧瑀时,他不过十多岁的光景,穿着墨绿箭袖锦袍,骑着先帝赐给他的千里良驹昂首挺胸端坐马上,腰间挎着一把宫中特制的精巧弓箭,养尊处优皇室气派展露无疑。
那时他对萧珞的话一向言听计从,挨训之后也是皱着眉头灰头土脸及其不甘愿的模样,刚刚那招疾风落雷的攻势手法还是他亲自所授。
“扶黎,很难受么?”
青鸾端过汤药瞧着她怔愣出神的模样,腮边竟然挂着泪珠,赤练离体,剥骨抽筋的疼痛,她一声不吭,仿佛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如今…
右手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摇了摇头“天气太热受了暑,睡了这么长时间好多了,裕小王爷送我回来的吗?”
“哪里是受了暑,刚刚太医可是来瞧过了。”
青鸾干咳了两声像模像样的模仿太医不温不火的语气道“失血之后,脏阴太虚,阴虚则不能维阳,阳亦随脱,故用人参二两,任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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