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客厅清洁的白婶有点心不在焉,她手上的抹布在茶几上相同的位置来来回回擦了十几分钟,一双眼睛一直紧盯着贺了句“知道了”就上了楼。
什么事呢从他的寥寥数语,白婶听出电话是从书房打过来的,还是大老爷亲自打的,不知道交待了他去办什么事情。
现在的她已经没心情干活了,拿着抹布走到楼梯口,装模作样的擦着楼梯扶手,实际上却是支着耳朵听上面的动静,时不时的还要瞄上一眼。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有人从楼上走了下来,为了避免引起怀疑,白婶迅速的跑回客厅,胡乱的擦着沙发。
看着何管家带着白艳芝进了书房,白婶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怎么把二太太都叫下来了
难道白艳芝替自己背了黑锅成了嫌疑犯白婶这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担心邪皇妖后:盛宠傲世二小姐。
她虽然算是白艳芝的亲信,但自己伺候的主儿可不是啥好饼,为了自保别说什么远房亲戚,就是亲爹亲妈也照卖不误。
要是白艳芝敢做白脸狼,那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想白白拿我当刀子使别做梦了
白婶冲着书房的方向狠叨叨的撇了撇嘴,她活了一大把年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大不了一拍两散、同归于尽。
白艳芝一进书房,就发觉气氛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这是怎么了人都在啊。”她往沙发一坐,跷起二郎腿,若无其事的笑着问道:“怎么一大早就把我叫过来了她身为贺家的大儿媳,有权力解雇任何人,只是那白婶到底是白艳芝请回来的人,还是要事先告知一声。
果然以白婶的智商和手段是斗不过长房一家人的,她那点本事对人家来说就是小儿科。
心知肚明的白艳芝装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不高兴的说道:“大嫂,贺家这么多佣人,我就安排一个亲戚进来混口饭吃,你不至于连这么一个老太太也容不下吧这要让我的亲戚们知道,还以为我在贺家连这点地位都没有,万一被传出去,我的脸还往哪搁”
“我辞退她是有正当的理由,任何人到贺家工作,都会签一份合同,上面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许向外透露主人家的,这你应该知道吧”贺纪玉琴向来公事公办,就算弟妹的态度实在惹人厌,自己还是会向她解释清楚。
“哦那我倒要听听,她到底泄露了什么事,以至于要被炒”白艳芝真要给自己点个赞了,就凭这演技,随便拍个戏都能获得最佳女主角,“你们别以为我娘家人没权没势就可以任由你们欺负,要是你们冤枉了白婶,我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贺纪玉琴看了方思然一眼,她脸上的淤青未散,刚刚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现在还要被人恶意诋毁,实在是太令人心疼了。
幸好这孩子想得开,没有被不实的报导所影响。
可儿媳越是这样,身为婆婆的贺纪玉琴就越生气,想贺家对白婶向来不薄,她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言论呢
这一次,不要说白艳芝,就算是远在美国的老太太来求情,白婶也不可能留下来了。
“你自己看看这篇报导。”贺纪玉琴把报纸放在茶几上,轻轻敲了敲与方思然相关的文章的位置,“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就是白婶向媒体透露的消息,为此她还得了一笔丰厚的报酬。”
“强暴”白艳芝一看文章的标题,差一点笑出声来,她看向方思然,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故意大声说道:“你被人强暴啦”
话音未落,除了方思然,另外三人同时在心里认定了一件事:这篇报导白艳芝果然有份参与。
报导里没有指名道姓,平常人看过之后总要推断一番,才能得出文章里所说的人应该是贺家大少奶奶的猜测嗜血女特工:异能太子妃。
而白艳芝只看了个标题,就把矛头直指方思然,如果不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知道报导里所说的被强暴的人是谁
“你说话最好注意措辞。”贺弘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压抑着满腔的怒火警告对方。
虽然调查结果只证明白婶与这篇报导有关,但他从开始就认定白艳芝脱不了干系。
只可惜,她还算有点智商,没有自己亲自动手,而是把白婶推到了前线。
“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吗这报纸上不是已经曝光了嘛。”白艳芝把手上的报纸摔在茶几上,一指方思然的脸,“你看她鼻青脸肿的样子,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嘛,我就说嘛,一个堂堂的贺家少奶奶,怎么会平白无故被人打了。原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她不是被打,而是被强暴”
她的态度如此嚣张,完全是仗着有贺给白艳芝听的,一是告诉她必须开除白婶,二是让她以后别乱讲话。
贺不定黎子曜什么时候就醒过来了。”
“嗯。”方思然不想他为自己担心,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贺弘逸在家陪了她一上午,刚刚还陪她睡了午觉。
她以为他今天都不会去公司了,不想他接了个电话后就开始换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和那篇报导有关。
“我走了,来,抱抱。”贺弘逸向她伸开手臂,等着她主动投怀送抱。
方思然犹豫不过一秒钟,就顺从的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不能送你出门了,你路上开车小心点。”
“等我回来。”说话间,贺弘逸收紧了臂弯,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也不用分开。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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