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不似作伪,陈威扬再次确认,“你真的是、大师?”
听夏微笑,露出洁白的贝齿,“如假包换。”一指自己的斜对面,“陈先生,坐吧。”
陈威扬点点头,“谢谢。”坐在了意中人的旁边。
分开看两人没有什么,当杨茜和这位陈先生坐在一起的时候,听夏猛然发现,这俩人很般配啊,甚至还有些夫妻相,而且两人坐在一起,中间有点若有若无的氛围。
莫非,这位陈先生就是杨茜的桃花?
带着这个疑问,听夏仔细端详这位陈先生,嗯,天庭饱满,眉清目正,眼神清明,看面相,品行不错,表里如一,不像花心的人。
没有关心陈威扬找自己解决的事情,听夏问,“请问,陈先生,是单身吗?”
虽然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突兀,陈威扬还是如实答道,“是。”
听夏继续问,“那陈先生在哪里高就?”
这下,不仅是陈威扬,连杨茜都察觉不对劲,疑惑地语气,“听夏?”
听夏只是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看向陈威扬。
不明所以,陈威扬还以为这是大师对她的考验,“也没做什么。就是开了一家娱乐公司。”
“奥,原来是这样。那很巧啊,我也算半个圈里人吧。”
陈威扬来了兴致,“是吗?大师是做什么的?”
看着陈威扬,听夏慢慢吐出两个字,“群演,我是一名群演,平时也兼职给人消灾看相,赚点外块。”
“奥,我明白了。”陈威扬恍然大悟,“大师,您就是传说中“大隐隐于市”、深藏不露的高人。”
听夏想笑,但又极力忍住了,还点点头,一脸“知道不要说出来”的表情。
陈威扬反应很快,捂嘴收声,最后神秘兮兮,低声道,“我知道,要保密。”
杨茜实在是受不了了,别是两个傻子吧,一脸嫌弃。
听夏这才进入正题,刚刚她就看出来,陈威扬这是粘上霉神了,但不是很严重,不至于要人命,却也不会让人好过。
此时的陈威扬头顶明显是一团霉气笼罩着他,不出事情才怪。
听夏道,“你的问题我已经知道,你惹上霉神了。我问你,你家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不得惊讶自己的问题,陈威扬答道,“大约一个星期前。”
听夏点头,“好,我知道了。那你想一想在一个星期前,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有些想不起来,陈威扬摇头,刚要说没有,突然想起来,“大师,一个星期前,我爸从小地摊上淘了一个小茶壶,黑乎乎的,还坚持这是古董,要收藏起来,但当天,就被我妈不小心打碎了。晚上,我妈就住院去了。”
听夏觉得这可能是关键,嘱咐道,“原本以为见面就能解决,现在看还是不行。这样吧,今天下午我去你家看一下。”
陈威扬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杨茜本来觉得听夏在忽悠人,但看她俩说得有来道去的,有些不确定了。
…………
临近中午,怀着不为人知的小心思,陈威扬提出请听夏两人吃饭,听夏拒绝,说自己中午要回家准备点东西,告知他地址,让他下午再来接她。
忍不住有些失望,陈威扬还是乖乖走了。
杨茜开着车呢,载着听夏回到听夏家中,因为听夏坚持要给好友露一手厨艺。
一路无话,一到家,杨茜终于憋不住,“听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夏就被她提前备好的说辞解释给杨茜听,“你记得我有一个随身携带,从不离身的玉佩吗?”
杨茜点头。
听夏,“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瞒着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见听夏说得认真,杨茜不由也严肃起来,“你说吧,说完我再决定要不要怪你。”
听夏没憋住笑了,很快又板正脸色,“我天生天眼,可以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
杨茜,“比如?”
决定直接说,听夏也就没有委婉,“鬼。”
杨茜倒吸一口冷气,刚想问什么,听见听夏又开口,“小时候,自己老被鬼吓哭,高烧不退。我爸带我看了好多大夫,都无济于事。在我三岁那年,遇见一位大师,他赠了我这块玉佩,只要戴在身上,就可以遮住我的天眼,让我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不知不觉被听夏的故事吸引,杨茜追问,“后来呢?”
“后来,我觉得老带着玉佩不是办法,就开始研究了解关于鬼的一切,一开始是抱着了解了就不会怕的想法。渐渐地,我发现,对这些捉鬼的术法,我很感兴趣,而且学的很快,几年来,我也算有些精通了吧,最近开始接点小生意,打算练练手,以后就不用再带玉佩了,而且还有收入,一举两得。”
说完,听夏忐忑地看着杨茜,“茜茜,你相信我吗?你会不会觉得我奇怪啊?”
杨茜摇摇头,“怎么会。我信你。”
听夏这才真正笑开,刚想说什么,听见好友又来一句,“你太惨了,所以我决定,不怪你瞒着我的事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深深的觉着,我才是那个被霉神附体的人,我这一天过得,说出来都是泪啊......
1、买的音响出了问题,我去快递退货,忘带身份证
2、因为快递的事情来回几次,光荣感冒了
3、感冒擦鼻涕,鬼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我前几天上火嘴角长得大泡结的痂给碰掉了,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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