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儿,此番出去有何见解?”
“回娘亲,禄儿觉得咱们魔教应该加强对分教的管辖,此番出门,发现分教有许多违背教规自作主张的人。”
“唔……这样。”
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谢禄的话,谢茹挥手招过他探了下他的脉:
“武功可有精进?”
“有,诛天策第五层了。”
收回手满意的点头,五层,不错,她也才七层而已。
“天佑,吩咐下去,三日后在祭台祭天,主教分教务必都到。”
“属下遵命!”
天佑领命退下,这时一直紧绷的谢禄才稍微放缓了脸色,从衣袖中掏出一枚剔透的玉盒:
“娘亲,这是您吩咐的东西。”
玉盒入手一片冰凉,细细摩擦着玉盒上的纹路,谢茹叹气,这里面是一颗万年雪莲,当世只有一朵,原身本想把它送给颜青的。
谢禄此番出门表面是探访分教,实则是带人去抢夺雪莲,两百魔教精英,最后只回来四十人。
把雪莲放在桌子上,谢茹抬头扫了眼一身黑衣的谢禄:
“我让天佑给你准备了些衣服,三日后祭天穿那些衣服,别再穿这种黑不拉几的衣服了。”
“是。”
☆、第七十九章教主与男神(四)
祭天,形式上是隆重、庄严的祭祀仪式,其实在魔教算是教主通知重大事件的一个渠道。
这天谢茹难得褪下身上万古不变的红衣,着藏蓝色七层绸衣,头带黑色流苏,整个人雍容、华贵。
祭台下是万千教众,顶着烈阳恭敬的跪在地上。
谢禄同样一袭藏蓝色衣袍,跪在众人之前最靠近祭台的地方,谢茹伸手从托盘里拿出一把精致锋利的短刀,面不改色的划破掌心。
“一敬天滋润。”
说罢按压掌心任由鲜血流进面前铜鼎之中
“二敬哺育万物。”
面前的铜鼎内倒入上好的清酒
“三求皇天上帝保佑我教子民。”
话落谢禄起身上前端下铜鼎,从天佑手里接过装酒的瓷碗一饮而尽,跟随谢茹的话音大喊:
“保佑我教子民!”
“保佑我教子民!”
……
之后凡是教内有些地位的人全都上来饮酒,这是一种殊荣,同时也是一种信仰。
待众人饮酒完毕,谢茹负手立在台上:
“我谢茹为上任教主谢渊之女,在任四年。今日叫大家前来,是为我要传位与我儿谢禄!”
众人先是一愣,随即一阵躁动,天佑眼疾手快的按住差一点站起来的谢禄,谢禄摆了摆胳膊发现挣脱不了,忍不住回头冲着天佑怒目而视!
天佑暗自翻个白眼儿,凑过去小声耳语:
“你瞪我做什么?我不压住你让你上去找死吗?给我乖一些!”
谢禄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听不进去:
“松开!!!!”
这一下是用上内力的,天佑的内力根本不如谢禄,所以他轻而易举逃脱控制站起来,望着祭台上那个逆着光的身影:
“母亲……”
我不当三个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谢茹一道指风飞去点住他的哑穴:
“谢禄,十八岁,为我衣钵传人,今日我传位于他,望教内德高望重的长老尽力辅助与他!李长老何在!”
人群靠前的位置站起一位中年男子:
“属下在。”
“辅助教主熟悉教务的重则交于你身上,能胜任否?”
“可。”
“何长老?”
李长老身边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子起身拱手:
“属下在。”
“教主安全交于你身。”
“属下必用命相护。”
谢茹满意的点头,这才把目光放回谢禄身上,从怀中拿出一枚玉简,玉简内是历代魔教教主才有资格修习的内功心法,也是教主的身份象征。
飞到台下放入谢禄手中,男孩儿一脸愤怒,眼睛都憋红了,谢茹难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发顶:
“禄儿,你虽不是我亲儿,但我对你用的心不比旁人少,魔教是我谢家几代人的心血,现交于你,帮我好好守着他。”
谢禄死死咬住嘴唇,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那么无情!
当年身为乞丐的他被谢茹领回魔教时,他在心底就暗自发誓要给谢茹当一辈子小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谁想他竟然会被收为义子,并传授与武功。
早知道会离开她,他才不要当什么义子!他宁愿永永远远当一个跑腿小厮!
只要不离开她……
谢茹不管身后众人是何心思,甩了教主这层身份只觉得神清气爽!
回到寝室内收拾收拾包裹,谢茹吩咐一直无声站在她身后的天佑:
“把魔教易主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天佑依旧一言不发的站着,谢茹奇道:
“怎么,我不是教主说话都不好使了?”
天佑摇头:
“教主,我已经跟现任教主卸职,以后您走哪我跟哪。”
谢茹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无奈:
“我没说不带你走呐。”
天佑眼睛一亮,二话不说飞身离开回自己的寝室收拾东西,谢茹感叹:
“果然,前教主都是没有人权的呐~”
待谢禄被教务缠身时谢茹带着天佑悄然离开。
连夜翻过魔教的峭壁后谢茹才松了口气,真怕谢禄那孩子想不通把她抓回去。
那下一步就是去找颜青,也不知道刘邢之有没有得手……
“天佑,颜青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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